牛头魔物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扶起自己已经贲张的下体直接把怪异的阳物顶进去开始抽插。他身下的美人猛地收到侵犯开始不停颤抖,徒劳地想要避开这一场粗暴的亵玩,牛头魔物许是被冒犯了不能尽兴,毫不客气向身下不听话的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一时间臀波乱滚,扭动得加厉害,白花花地晃人眼睛。
破天灭法咽了咽口水,牛头魔物哪一次见到他这个少主不是毕恭毕敬,一副卑微臣服的样子,没想到褪掉衣衫,居然如此可观,他忍不住开始遐想,如果这副宝器也能长在自己身上……如果身下的美人是旃檀的话……
牛头魔物的宝器着实伟岸,只是浅浅入了个龟头,就让身下的美人扭个不停,在肏弄中半身上仰,不停向前拱。牛头魔物却不肯放过他,捧着白嫩的美臀不停上提,逼迫美人吃得更深。他动作粗暴一插到底,青筋贲起的肉具狠狠地压在里面,在内随意翻搅,已经将充血至殷红色的饱满花穴蹂躏到变形。
牛头魔物哂笑一声:“洒家无量城主座下最为得力之人,岂会没有分寸。”他说完,丑陋的手指陷进红嫩的花穴里,只是轻轻一撩拨,暴露出隐秘深处的一点殷红色穴口,与主人激烈而小心的呼吸一同展扬。
牛头魔物夸下海口:“这般红艳又这般稀奇,洒家平生睡过的美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都没见过生得如此淫艳的一只屁股。”
破天灭法心中吐槽:那是你没福气。
被拍打到充血的臀瓣像是罩上绛纱的珍果荔枝,被打得摇摇欲坠,宛如乌云遮天时的月亮。
周围的其他魔物开始调笑:“仙君细皮嫩肉,真是不经打,也不知道经不经得起肏?”
戏谑之声令破天灭法颇为不爽,他想象着墙壁那一方的美人是否已经哭到哽咽,眼泪洗过美人的眼睛,滑过挺直的鼻梁,会是雨送黄昏花易落的惹人怜爱。
一想到对方的身份,铁如棠觉得大祸临头。
这一回,万花楼恐怕真的要摊上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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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客人拼命顶弄间几乎要把旃檀的整个魂魄顶弄出去,整个人浑身上下昏头昏脑死去活来地滚烫,这位心急的客人已经射了出来,浓精又将他灌满,让他羞得差点喘不过气。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味,我不喜欢,我会让你只有我的东西。”
真男人说到做到,等到破天灭法终于再一次满足释放的时候,旃檀两条长腿上已经是一片粘腻,臀波肉浪上满满的都是浓烈白浊,湿漉漉一直流到地板上,显得旃檀只是一只被玩坏的破碎花瓶,遍身都是被蹂躏的青紫。
“唔……唔……唔……”
在“噼里啪啦”的连声拍打中,美人扭动腰肢发出无声的哀求。
破天灭法忍不住遐想,墙壁那一面的美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态。
破天灭法的性器虽然不是特别粗壮,但是胜在长度迫人。旃檀被后面传来的灭顶快感激得几近歇斯底里,太长了,这大概是他所经历过的最长的尺寸,就像是正在被一根灼烧的铁鞭侵犯,他还无法求饶讨告,只能被身后的快感禁锢在一小块天地中。
破天灭法第一次得意与自己的胯下之物,十分委屈的美人不得不阿谀讨好自己的呻吟声中满是压抑的欢愉。他自认是个理智淡然的人,并不喜好床笫间的恶俗趣味,但是对待眼前看不见面目的仙君,他偏偏生出少年人的作恶心,偏偏想让他哭,想听他哭,想看到他露出委屈羞涩的神情,想让对方的身体中盛满自己射满的东西,哭着喊着求着说,不要。
他怎么会这样想?眼前墙壁中的美人纵然是个仙君,也不过是万花楼中被人玩烂的肉穴,是个自己隐姓埋名来取乐的玩物罢了。
破天灭法在皱巴巴的花蒂上揉了又揉,虽然难得一见雌雄同体,但是眼前的仙君明显发育不全,风月中的老手是断断不会在此处浪费时间,既难开拓也尝不到多少乐趣,只有天性暴虐有特别嗜好的怪物,会以摧残这稚嫩的女阴为趣。
今夜他心情好,难得做一回君子,不过做君子之前,先让自己尽兴一次。
破天灭法一声嗤笑,伸出两根手指,看着一张一合的花穴毫无阻拦地被手指撑开,忍不住一把掐住里面熟透的红肉,狠狠一捏。
破天灭法走向眼前已经被调教到驯服的美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斗篷,露出精壮结实的男体,他总觉得,如果仅仅是撩起衣袍发泄一番,未免不能尽兴,而这种尽数脱光犹如人间敦伦的举动,具有一种意外动人的仪式感。
“你……”破天灭法并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姓甚名谁,“叫什么名字?”
旃檀被喂了药,只会对情事中的行为有所反应。他没有回应破天灭法的问题,只是因为感觉到对方举止温柔,所以也不再挣扎。
他竟然动心了,像是在万军之中,见到旃檀的那一瞬间,他又动心了。
破天灭法提了一个要求:松开仙君身上的禁咒,他要听仙君发出的声音,发出淫艳的声音,也许是小声啜泣,也许是大声叫床,但是一定要有声音。郑长青想从头开发他、感受他,感觉他的穴因害羞而渐渐酥软的过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别人收拾好了上架,等着选购。
铁如棠满足破天灭法的要求,乐无忧用眼神示意过铁如棠:眼前的这个客人虽然精元充沛是绝佳的采补炉鼎,但不知底细,我们不能动他。
牛头魔物泄了身,满足地整理一下衣衫,就权当没事人一样出门去了。
他的跟班,还有那个垂老不已的乐师,都随之离去。
铁如棠离开前告诉破天灭法,他将会是今夜的最后一个客人,可以尽情享用这具美体直到自己餍足。
乐无忧手中流出的韵律,更加的漫不经心。他一心思考来者最有可能的身份,而破天灭法从不曾注意到墙角边的老朽乐师,只是专注地盯住眼前大白羊似的美人。
墙那面的美人似乎有一种令破天灭法觉得十分熟悉的感觉,明明因为一墙之隔看不到对方的尊容,却觉得似曾相识。对方按照万花楼一贯的要求,被人用咒语封住声音,只能通过半截肌体的动作体会到美人的紧张。
美人的双腿在半遮半掩的捆束中不自然地交叉,臀峰翘起来恰好与文书先生的胯下天衣无缝地贴合在同一处,正在文书先生的逗弄下一颤一颤地抖动。
牛头魔物不知捅弄了多少下,终于将一泡白浊尽数泻在仙君的身体里。
一个魔物,用身上最脏污最不堪入目的东西,进出着属于仙人的身体,让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君露出扭曲且淫靡的表情。
破天灭法忍不住好奇,被锁在另一边不能叫喊的仙君,是不是在沾满魔物的精液后被肏弄得呼吸急促、翻出白眼。
铁如棠笑着迎合道:“我们这些魔界中人,怎么好比天上的仙人,更何况是雌雄同体、阴阳双性之身的仙人,简直就是天生名器,是助修为提升的绝佳炉鼎。”
牛头魔物听后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抓紧美人的大腿根,尽最大可能将腿分得更开,开始从善如流地,摩挲着无遮无拦的曼妙身体,扭曲的指节已经从臀瓣中央的水润小穴中探索进去,开始摸索。
“确实是名器,既然如此,洒家便也不客气了!”
可惜自己看不到。
牛头魔物早已经衣衫凌乱,翻开美人极为罕见的花穴吃吃地笑,粗糙而怪异的手指衬得美人肌肤如琼苞堆雪:“真新鲜啊,你们看这肉,仙人的肉,若是能啃上一口,怕是能延寿千年百年。”
铁如棠涂满丹蔻的手指伸过来阻挡牛头魔物的下一步动作:“客官,这位堕仙可不是请你来食用的,请记得楼里的规矩,只可亵玩,不可噬咬。”
他会流泪吗?
倘若可以开口,他会开口出声哀求吗?
美人的足尖紧绷,粉嫩的脚趾上已经泛起云霞出海曙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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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灭法心满意足地一声长吁,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后颈一凉,赤裸的整个人软软地倒下去,一时间失去了意识。
他背后的来人浑身上下都被包裹在漆黑斗篷之中,只有眼睛露在外面。眼睛,一双眼睛,透着挡不住的戾气与幽怨,盯着秘室中已经昏迷的两个人,沉默一晌后方才开始行动。
铁如棠亲自进来秘室收拾的时候大惊失色,原先的客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昏迷中露出的真实面容竟然是城中少主破天灭法,而被禁锢在墙壁上的美人早已经消失无踪,湿漉漉地上只剩下一滩干涸的白浊昭示此处曾经发生过的淫靡。
破天灭法发狠地拍打着旃檀的妙臀,似乎是想强化这个概念。他只是供自己取乐的肉穴,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操弄,用所有想得到或者想不到的姿势,享用一只镶嵌在墙壁上的容器。
旃檀已经觉得自己腿脚发麻,哪怕是跪姿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激烈的动作,他只能屈张着腿,自己不停地再向里挤,仿佛是要将整个人都贴紧墙壁、融化在墙壁上,脑海中的意识只剩下冰凉的麻木,他只记得他只是一只供人壁尻的肉穴,一朵雕刻在墙上的美丽花朵,唯一的任务就是乖乖跪在地上满足客人的一切要求。
有一个漂浮在空中的声音在对他说,他不能反抗,他也没有资格反抗。
内里传来的刺激带动着全身肌肉一起抖颤,一直咬牙不语的美人终于在突如其来的痛楚中牙关一松,泄出一声呻吟。
“啊……”
破天灭法本来还想先用手指拓展一番,但是听见那一声叮咛般的呻吟,脑海中绷住的那根弦一瞬间“啪嗒”就断掉了。他猛然把美人双腿抬高,一鼓作气势如破竹,狠狠地身下一坐,开始猛操。他大操大干之下顶得逼得旃檀仰头向上,足尖彻底离地,身下的美人想要扭动却被牢牢禁锢在一方小小的圆洞里。
壁尻最大的妙处,便是站在破天灭法的位置,略一垂目,就能看到自己正在玩弄的白嫩妙臀毫发无遗,正吐出前人留下的一股白浊浓污,浓污数量极多,显然是多人接连不断地捅弄后才滋润出来的成果。由于壁尻时被迫抬高屁股的姿势,浓精正随着臀波的曲线流淌到更隐秘处的另一张小口之中,在封闭的入口打了打转,借着才滴滴答答,沿着大腿根一直滴落到脚趾上。
那张封闭的小口,赫然是个发育并不完全的女阴。
铁如棠所说的雌雄同体、阴阳双性,便是如此情态。
铁如棠也指了指头顶,暗示自己已经察觉这位尊者也许是魔尊派来打探消息的耳目。
他们的想法虽然有差错,却也不算差之千里。
在破天灭法开始宽衣解带的时候,有名无实的魔尊使者已经拜别主人,正在探访寻人的路上。
破天灭法的瞳孔忽然一僵,从黑色中泛出丝丝猩红。
这是他情动的证明,破天灭法素来是个冷酷倨傲的男人,连其父——名义上的破天城主都无法掌握与驾驭这个既是得力部下又是自己未来竞争对手的独生子。他极其苛刻,此时却因为一个淫艳的屁股而动情。
破天没法方才意识到,这位面容脸庞还隐没在墙壁背后的美人,不知他来处姓名,却让破天灭法动心了。
牛头魔物已经松开一截绸缎,眼睁睁看着那双造化灵秀的长腿怯生生为自己而打开,无声地默许蛮力的入侵。
牛头魔物伸出手,尽情抚摸亵玩胯下的一对雪臀。美人像是察觉到危险正在逐渐逼近,一双长腿颤个不停,却又无法逃跑,只能用跪到青紫的膝盖一下下在地板上挪动。牛头魔物感受到胯下雪臀的温热触感,感觉自己就像小心翼翼抱了块一碰即碎的香嫩豆腐,爱不忍释。
对方一双舞文弄墨的手已经把美人的小穴玩成一滩盈盈东流的春水,蒲扇似的大手终于忍受不住,伸手蹂躏起这颗丰盈饱满的水桃子,左右开弓在两瓣雪臀上狠狠掌掴起来,疯了一样释放自己隐藏的暴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