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尊搂紧旃檀,似乎想将旃檀也拉进这风起浪翻汹涌澎湃的情天孽海中,他们一同在奔腾而来咆哮而至的欲海中覆去翻来,停留在旃檀身体里的凶器已经越来越大,鲜红充血,膨胀到令人心悸的尺寸。
疾风骤雨般的排阁夺壁虽苦,但因为赤焰尊随高就低愈进愈急,不肖半刻,旃檀已经迷迷糊糊感觉到身后有东风化雨枯木逢春的滋润,仿佛有种奇异的快感正在沁入肺腑,
有了旃檀身体的配合,赤焰尊的进出也快意当前畅快淋漓。
乐无忧只能眼睁睁看着赤焰尊的双唇不遗余力地抚弄着旃檀的肌肤,被亲近的本能使得旃檀顺从地配合着赤焰尊的行为,方便了对方乘势而进,终于将勃发的欲望努力一挣,更剧烈地埋进旃檀的身体。
一声短促的尖叫过后,旃檀的脚趾已经蜷缩出花骨朵绽放般的情新意胜。
“原来你叫起来……声音这般好听。”赤焰尊说着又是一挺,开始在旃檀嫣然通一顾的身体里大操大干。
旃檀听话地卧在红莲花纹路上,一头丝线似的长发沾了汗水,绣成一匹光滑的缎,他放松自己的呼吸,亦同时放松自己的身体,迎接身前阴霾似的来客。
赤焰尊抖了抖腰,按着旃檀的细腰重新一举观花。
宛如处子,一瞬间被撕裂般的痛楚从脊椎深处传来,旃檀咬唇皱眉,脊背上更是渗出点点汗珠,却始终不曾有反抗的举动,任由赤焰尊粗暴地开始占有。
居然这么快,事态的发展超过乐无忧的计划,他盯紧赤焰尊的一举一动,见对方已经完全沉浸于眼前的春色之中,大力将旃檀仰面按压在莲台花纹之上,顺手撕扯掉那件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的紫金薄纱,上古流传下来束缚神灵力量的紫金纱沾湿旃檀的汗珠,凌乱地铺在祭台缭绕的花纹上,越发衬得上面那具肉体的主人肌肤胜雪。
赤焰尊捏着旃檀敏感起立如红樱桃一样的乳尖又扯又捏。在激烈的动作中旃檀迷蒙着眼睛,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猫,哼哼唧唧地嘤咛。
“嗯……”没有人指挥,旃檀所有的动作与言语,都是源自他的本心。
这场吊诡的交合已经延续到黄昏来临,在永无白昼的漫长幽冥中仿佛可见大荒如血,弥留在天地之间。而旃檀一动不动,他大汗淋漓,已经累得失去知觉,雪白的肉体躺在赤红的莲湖座上,周围香火缭绕,仿佛莲台上的只是一尊被献于曼茶罗上的祭品。
察觉到旁人的脚步声,旃檀轻轻抬起眼皮,见到是乐无忧后刚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力地垂下天鹅般的脖颈,倒在乐无忧的胸前。
乐无忧为他披上一层柔软到仿佛不存在的紫金纱,柔声安慰道:“好了,乖檀儿,你该睡觉了。”
而旃檀,像是忽然被打通任督二脉,身体如饥似渴地吞食着得之不易的精华,绷紧成一道漂亮的彩虹,花枝招颤,千娇百媚。
“嗯……”赤焰尊余兴未散,便觉得心口一窒,还没来得及捂上,便口中滚烫,吐出一口纯粹淋漓的鲜血。
经脉逆行,已经让赤焰尊走火入魔。
旃檀在剧烈的动作中眼角微醺脸色一片潮红,花径深处的可人嫩肉在激烈的刺激下猛烈收缩,身不由己挤压赤焰尊勃发的肉刃,更给赤焰尊才来欲生欲死的味道。
“真……”赤焰尊的喟叹尚未说出口,就被一轮又一轮汹涌的刺激化为乌有。尽管赤焰尊心知肚明旃檀已非处子之身,但即使只是伪装,他也乐于仔细品尝这一株娇嫩的花蕊。
而花蕊上的那一点蕊珠,更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识,绞弄起阳物毫不羞涩,烂熟红透风情万种,竟让赤焰尊心中生出了妙不可言的酥麻快感,这熟悉的感觉一经适应,赤焰尊便明白今日的淫事怕是马上要走到尽头,他又开始了新一轮发狠用力的狂插猛干。欲擒故纵欲迎还拒的花穴在肉刃抽动时不停磨蹭,握云携雨销魂荡魄的绝妙内媚早已令赤焰尊努筋拔力汗洽股栗,这副欲相毕露的模样更是明晃晃地昭示围观的乐无忧。
身下花穴里的嫩肉在阳物连绵不绝又坚挺有力的顶弄下开始渗出足以令人迷花眼笑的甜美汁液。鲜红软肉在后庭中随着肉刃的出入不断翻出妖媚姿态,被蹂躏出泛红欲滴的风流旖旎。
旃檀唇齿间都是有气无力的呻吟,他像是海中孤舟,随着浪潮的涌动无力自拔,心旌摇摇神魂飘荡。
赤焰尊见旃檀双目失神,故意嘲笑他:“仙君怎么这样放浪,下面这张小嘴咬得比处子都紧,我差点都忘了你这残缺之身刚刚被修补过,只不过是个假装的处子之身,也不知道是哪个登徒子得了您的第一次,真是让人嫉妒。”
与其说是男人,倒不如说是个少年。
虽然三千岁的年纪已经足够旃檀懂得人事,但是很明显,摩夷天主是不会放任自己的儿子沉湎于人间欲色,以那位的秉性,肯定是会耳提面命日日教导骨肉勤于修炼,以期未来得证大道飞升三清。
他明明就懂,却装作什么都不懂。
木萧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正在滋生,他不敢在神医面前妄谈医理,但是他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修行中应该出现的气息。
“不要说话。”乐无忧脸色阴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妙的事物,木萧沿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自己主人放松而愉悦的表情,沉浸在欲望中,近乎于满足的表情。
也是他们主仆与世隔绝整整三千年之后,方才见到的欢欣与喜悦。
好,很好……乐无忧眼见着一切的发生,眼见赤焰尊在旃檀的色相中不可自拔,便会有一招斗转星移,将赤焰尊的澎湃内力细流无声地转移到旃檀体内,等到赤焰尊察觉的时候,事情至少能进行十分之一。
以赤焰尊积攒的内力,不要说十分之一,即便是百分之一,也足够灵力尽散的旃檀撑过最危险的三日。
赤焰尊对乐无忧的谋算浑然不知,在一声低沉的笑声之后,他放缓节奏,双臂支在旃檀身侧,遮地盖天傲睨得志地俯视着身下宛转呻吟的男人。
至于什么医嘱什么双修,他早已抛至九霄云外,浑然没有感受到自己的经脉正在逆行。
娇柔处子的感觉虽然生涩,却另有一番柔顺风情,粗大的肉刃在旃檀的身体内变本加厉肆意妄为。
旃檀浑然不觉,只是凭借本能在赤焰尊的动作中调整吐息,被改造过的身体一开始剧痛难当,但是随着湿滑的体液渐渐润滑,他熟稔的在颠簸二三后就把清风无力惙怛伤悴的感觉逐渐化成万蕊参差粉融香雪的顾盼多姿。
这一回,见旃檀那副委屈无言的表情,倒是让赤焰尊觉得过意不去,他忍不住伸出双手捧着旃檀汗津津的一张脸,宛如沾了露水的莲花,将自己双唇虔诚送上,热烈地拥吻起来。
粘腻的水声传进乐无忧的耳朵中,分外扎心。他恨不得能从背后抽出一把刀狠狠捅进赤焰尊的身体中,但是他此时此刻只能将手埋在衣袖中攒成一个隐没的拳头。
好生气,但是还要保持微笑。
赤焰尊见到这种羞涩又春情荡漾的反应,哪里还记得乐无忧的医嘱,整个一口残唾,只在旃檀花径口尝试一二,便如武陵人进了桃源洞,顿时别有天地,被迷药“迷迭春”控制出的身体是比昨日的倔强不屈和负隅顽抗更诱人的香甜。
赤焰尊把旃檀拉向自己怀中,让一对雪臀悬空,接着那双扇骨般的玉腿,一觉得花径口略松一二,便亟不可待地强硬挺身,生生把自己勃发的肉刃给挤入紧窄的花穴内。
旃檀的身体经过神医改造,又被上古神玉所滋润,显出紧致而艰涩的初次,赤焰尊忍不住伸手拍打在旃檀腰间,示意旃檀放松身体。
幽冥如海,昏天黑地间笼罩这寂寞山河中的众生,无尽的怨气之中,却见明光如云,仿佛有天上谪仙,正在拈花而笑。
木萧一见主人异样,顿觉情势不妙,他飞身而上,瞥见神医的脸上浮现出诡形奇制的怪异微笑,便反应过来自己和主人全部中了神医的奸计,虽然不知道神医为什么会谋害先魔尊,但是来者不善,他趁赤焰尊经脉大乱之时化身利刃刺中对方脖颈之间的玲珑骨,在尚未酿成大祸前封住赤焰尊的意识,之后更是青烟一卷,带着口吐鲜血的赤焰尊飘渺无迹地消失在尘烟中。
乐无忧还来不及阻止这一切,只在心中称赞一声“好快的身手”,转念一想赤焰尊的佩剑还是当年东寰所赠,便觉得宿命简直是一个有趣到谬悠的玩笑。
但也是命运,安排了他能够在魔界与旃檀相遇。
赤焰尊快要忍受不住,他一旦泄身,便是渡化真气的最好时机,乐无忧一颗心(假如他也有心)早早被提到了嗓子眼。
莲花座上的两个人喘息声混乱而沉重,旃檀只轻轻勾起腿,紧绷住大腿绞弄对方,花穴里饱满的撕裂和在疼痛中分泌出的淫液让他觉得身体快要酥麻到无知无觉,柔软的身体扭成妖娆的形状,水蛇一样往上呈送自己曼妙的欲望,热火朝天地吞吐着正在花穴里九浅一深的肉刃。
“太爽了……”赤焰尊紧紧抱住旃檀声声称赞,“你比你的父亲更……真是天然…………”他仰起脖子不停喘着粗气,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花蕊深处的无尽麻痒酥爽让他整个人心思一松,埋在旃檀身体深处的肉刃已经被欲念催生成可怕的尺寸,在连绵不断的冲刺后抵住最新鲜的蕊头喷射出一股股温凉的浓精,春雨般灌进旃檀身体中那曲曲折折的阶柳庭花之中,滋润着旃檀春色撩人的身体。
他夸夸其谈,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要修行这回事,而迷药作用下的旃檀对别人的侮辱浑然不觉,并没有与赤焰尊进行意料之中的辩驳。
他只是呻吟,从滚动的喉咙中,从翕动的鼻腔中,泄出一二轻微如蝴蝶振翅的吟哦。
仿佛是为了证明旃檀并不如人们意料中的那般冰清玉洁,赤焰尊金主顶住肉刃,用力撞向旃檀身体深处的那一颗蕊珠上,力道大到彷佛要撕裂旃檀的身体。
赤焰尊抚摸着旃檀挂满汗珠的年轻的脸庞,那些湿淋淋的情欲证明正随着赤焰尊腰间深入挺动的动作拽巷逻街,显出难以言喻却有刻骨镂心的情欲。
而旃檀,像是一个贪睡的孩童,已经在疲惫中忍不住闭上眼睛。
赤焰尊的情欲汹涌猛烈,并不是已经十分虚弱的他可以承受。
旃檀被药性催发,双肩微颤,摇曳腰肢东风无力的袅袅亭亭之态甚是可人,他着实是忍受不住,按住旃檀长发拔出自己已经坚挺到极致的肉刃,勃起后的粗大肉刃扫过旃檀的肌肤,刻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淫靡印迹。
乐无忧忍不住想要制止他:“尊上不可……”话未落音,他察觉到赤焰尊已经双目猩红,眼睛里满是血丝。
经脉逆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