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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亵玩舒卷开合任天真(蛋6(第1页)

人间有俗语: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旃檀的法力在幽冥海中无法施展,若只拼拳脚功夫,乐无忧都能想象旃檀会何等狼狈。他算好凝春露的药效即将发作,顺手解开之前旃檀封住穴道,预备在情欲交融中玩到尽兴。

旃檀眉间有怒意横生,可是在乐无忧眼中只道是风情万种。旃檀见不惯乐无忧的嬉皮笑脸,刚一解开穴道便想挣扎逃离却不得不摔在床榻上发出一声闷响。

乐无忧见旃檀情状可怜,心疼地将他轻易抱回床榻最深处,从墙边的缝隙里拉出一条银色的玄铁精钢链锁住旃檀的手脚,历经三万年才能形成的玄铁至钢至硬,是凭借拳脚力气全然无法挣脱出来的枷锁。

“仙君可知道这是何物?相公猜你肯定不知道,您是何等清贵之人,自然是不曾知道魔界第一销金库万花楼中调教妓子所用的凝春露,这可是一件宝贝,是万花楼中的鸨母专门赏赐给即将开苞的处子所用,处子们不通情爱之时若是遇到野蛮客人免不了一通折磨,若提前备好凝春露,便能在承欢时少受苦楚,既有催情之用,更能减缓伤痛,最妙的是凝春露还不影响肌肤相触时的敏感,等到药效发作凝春露渗进肌肤中后便会让人觉得七窍发热情欲高涨,每一次肌肤相触间都能让人欲仙欲死,就算只是刚开苞的处子都能欲潮不断犹如江海生波。”

乐无忧边说边将凝春露擦上旃檀的下体,“仙君的身体如此特别,等日后肏出水沫,体会过个中滋味,一旦动情,还不知道会变成如何美艳如何动人。”

旃檀被乐无忧封了穴道,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得眼睁睁听着乐无忧一通胡说八道,等待着眼前疯疯癫癫的男人前来淫辱自己。他一想到自己在魔界的遭遇,直教人恨得心头发烫呕出一口血来,却因为姿势的关系吐不出来,硬生生又将酸涩的鲜血咽下去。

“看这口还没盛放的小菊穴,还有女阴,阴阳同体之人亦男亦女非男非女,不同于一般身体,虽然长了男子之身,却可以玩弄下面的女阴,但又不同于普通凡俗女子,你腰细骨盆狭窄,下面的一口花穴自然比起普通女身更加紧致,虽然肏弄起来能满足有些暴虐之徒的嗜好,但是对于你自己……”

乐无忧温柔地研究起旃檀的身体:“仙君恐怕很难从床笫之欢中得到趣味,至少也得与人戏弄上几百回,花径渐开,水润湿滑,到那时才方知游龙戏凤之妙。”

乐无忧像是想到什么令人愉悦的事物,少年般掩嘴一笑,“赤焰那个魔头说之前淫辱你的时候,你已并非处子之身,相公很好奇,仙君之前能与谁媾和?难道是摩夷天君?还是你那个冒冒失失的可爱弟弟?”

“这个位置,是不是赤焰尊抱住仙君的腰,从后面插得你?”

“这姿势倒也不错,能干得极深,就是太过羞耻,把人肏干的像条野狗。”

“我猜猜,赤焰尊是不是揪住仙君的头发,把你的腰身弯成一道漂亮的虹彩,你的身体大开,像是疾风骤雨中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旃檀不明所以,只确认一点,那就是一股酥麻的快感,虽然令自己感觉到难堪,但却止不住地从自己身后蔓延开来。

“仙君这是舒服了?别急,等会更舒服、”乐无忧下身的肉刃已经耸动起来,从布料中弹出的肉刃顶在旃檀的股间,已经能勾勒出到明显的形状。他故意贴住旃檀的股间,不断在肉缝便磨蹭,却始终不着家尖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留在了屁股上,就像动物用体液做标记——这是我的。

“仙君,你既然有阴阳同体之身,你说相公今夜是品一品阴身,还是阳身?”

“怎么?终于明白这张床上谁才是主人?”乐无忧开始放肆起来,他的手指游蛇一样,沿着旃檀还红肿的花穴一点一点撑进去,鲜红的媚肉猫一样地咬乐无忧细长的手指,让陌生的来客无法继续寻芳。

乐无忧触到温暖柔嫩的媚肉,可以用自己精心保养过的指甲蹭弄旃檀娇嫩的肠壁。旃檀的身体已经随着凝春露的药效配合的对乐无忧的挑逗作出反应,仿佛男身的花穴正渴望能够被什么陌生人占有一般。

乐无忧试探着抽出手,手指挂出来的时候,只听见帷帐中一声轻盈的“啵”。

乐无忧抚摸着旃檀月光一般的柔嫩身体,旃檀就像星辰一样坠落进了自己怀中,隐秘而鲜艳的身体已经被人蹂躏得不成样子,青紫斑驳中还有星点白浊。乐无忧俯身下去,内心全是冲动只想着轻吻上去,咬牙拉扯,吮吸着旃檀胸前的蓓蕾。旃檀被他全然掌控在怀中,玄铁精钢链的存在让旃檀动作艰难,只能被眼前动作古怪的大夫抱在怀中,不同被外人抚摸他的身体,对方如今更是以乳童吮奶的姿势缠住他,刚被赤焰尊一番狠狠蹂躏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吊诡的姿势,只能向对方伏低做小求饶道:“啊,疼……别弄……”

乐无忧见旃檀如此反应,故意低头深吮一口,非要看着那嫣红的乳头上全是自己唇舌间的晶莹液体才愿意放开。旃檀一双眼睛早就泪盈于睫,却强忍着不肯流下,徒增旁人嘲笑。

乐无忧看见旃檀一双泪莹莹的双眼,还不满足,忍不住在旃檀眼睛上亲过一口后,才继续玩弄旃檀的已经颤抖着站起来的乳尖。在乐无忧熟稔的玩弄下,旃檀的乳尖已经从青涩的红豆变成熟透的樱桃,变得饱满而晶莹。

伍、亵玩·舒卷开合任天真

旃檀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你既然技不如人跌落到幽冥海中,又沦落到相公的身下,自然要遵守此处的三纲五常,人间有夫为妻纲,这里亦如是,今夜相公叫你做什么,你就得乖乖听话。香奴你看这锦帐紫纱,像不像摩夷天宫中的布置,你我难得有一夕之欢,我可是精心准备,丝毫不逊色于洞房花烛。仙君可还满意?”

泛着幽森寒光的束缚约束了美人霞姿月韵的身体,那一截纤巧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倒更像是一种情趣。

乐无忧看见旃檀被困在铁链中挣脱不得的模样,爱极了这副委屈到不行的蹙眉神态,他撕开自己的小衣,抚摸起旃檀那对雪白挺翘的双臀尚且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便打算一蹴而就。

“等等,若是洞房花烛之时,这样未免太过潦草……”乐无忧低头吻住旃檀的发丝,“仙君身上有好闻的香味,相公很喜欢,相公还要更多……”他说完,大手一挥点燃床帐边博山炉里的帐中香,“欢爱之前,相公先来品一品香香的仙君。”

他之前是清心寡欲守身自持的娇贵龙子,何曾接二连三受过如此淫辱,旃檀痴望蹭在床榻上的一点鲜血,只想着自己若是能死过去就好,在被玷污前死得清清白白。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死法对于一位仙君而言太过屈辱,若是父君和蒙维在此,肯定不会这般懦弱。

身前的乐无忧已经将旃檀浑身衣服剥个精光,见旃檀面色灰败的反应,自然知道旃檀心不甘情不愿,可是,那又如何?

“看你这副皱眉的样子,我就猜到,无论是谁,肯定不曾与你同入极乐之境,你的身体虽然艰涩,但若是有人能耐心调教,盛开之后,才是真金常在,一生享用四时春。”

乐无忧自言自语:“相公想的如何?只有相公,才会如此顾虑仙君你的快乐。”他从枕边暗格里掏出一个天青色白玉瓷瓶,“仙君,虽然修道之人要的是清心寡欲,鄙薄肉欲之欢,可是你难道就不想尝一尝人间极乐?”

他言语间打开瓷瓶,将瓷瓶中的奶白脂膏倒在自己掌心,慢慢揉搓成一滩春露般的水渍。

乐无忧比起赤焰尊的野蛮,更讲究一个轻拢慢捻,玩弄的极有技巧和节奏。

旃檀被这细细麻麻的微妙触感玩弄得难以言喻,只能咬牙不答。

乐无忧赏花一样品鉴着旃檀淫靡的隐秘处。

旃檀咬唇不言,他此时若是开口,一定会发出甜腻到令听者不可思议的呻吟声,身体的异样一概被他认为是神医所施展的淫技。

“既然仙君不说话,那么相公我就随心所欲,品最美妙的那一口。之前赤焰那家伙粗野蛮干,把仙君的女穴弄得一片狼藉,相公洁癖,不喜欢别人弄过的地方,只能勉强尝一尝仙君的菊穴。”

乐无忧嬉皮笑脸间却是直愣愣硬闯进去,因为凝春露的润滑,尽管没有多余的扩张,旃檀的身体还是勉强接受了乐无忧的入侵。乐无忧那根尺寸长到惊人的肉刃微微弯曲,像一条轻盈的蛇,轻而易举到达旃檀的花穴深处。

“真淫荡。”乐无忧惊喜地看着自己之间的水痕,后穴里的淫液像是有了意识,自己流出嫣红色的穴口,像是承恩甘露的牡丹,清晨初绽。

他再一次将手指送入旃檀的身体中,这次他用力抽插,他甚至能听见旃檀身体中呼噜的轻响声,他想,到底怎么样才会让旃檀觉得欲仙欲死?凝春露发作后旃檀的身体渐渐温热,里面更是热的灼人,想来马上插进去的时候一定如登极乐。乐无忧的手指左右试探,终于沿着嫩肉边缘摸到一处凸起。

乐无忧红着脸低头一笑,就算没有凝春露,他也找到了能令旃檀放浪形骸的那一处隐秘,而凝春露的双管齐下,更是让旃檀双唇微张,眉目濡湿。

旃檀像一尊绝美的塑像般躺在床上,木然的表情仿佛已经默许了乐无忧的所用,只有羽扇一样的睫毛在翕动中显出一点活物的意思。

“怎么不动了?”

旃檀的双唇一碰一张,无声地说道:“你要做便做……随意……”

随着乐无忧疯狂的言语,他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贪狼般的张牙舞爪,能够不露痕迹游走于仙、魔、人三界三十六天中,自然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只不过得偿夙愿,愿意在旃檀面前显山露水,暴露出自己最本质的那一相。

旃檀见乐无忧眼睛通红,已经被欲望染透,他缓缓张开口,只能哽咽不能语,他眨了眨眼,眼前一片水雾朦胧,却是氤氲了无迹。

乐无忧不放过旃檀身上的任何一身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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