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珀怕他受伤,把手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被撑开的地方,幸而只是崩得很紧,并未撕裂。他安抚般揉了揉花核,“桑儿,放松点。”
他忆着他的敏感点反复试探,终于,“哈啊……”花穴骤然缩紧,包裹着他的穴肉缓缓渗出一波水液,顿时让孽根的进出都顺畅了许多。
“骚穴舒服了?突然夹这么紧。”
“嗯……”美人潮红着脸娇吟一声。
虽然他刚才为了引诱他做了极尽夸张之事,但有一点他没说错,高热的穴肉紧缠住他,的确舒服至极。穴壁往里一缩一缩的,仿佛深入一个永无止境的小洞。
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桑乌赤着两条纤细的手臂紧抱住他肩背,两腿在他身后交叠,涨热的脸上尤显红艳的唇瓣娇喘着舔上他的左耳,仿佛发令枪一般喃了一句,“动吧。”
龟头被穴口故意一吸,郑珀终于丧失理智,握紧他的腿根就沉腰往里撞去。
桑乌抱着他的脑袋缠着他亲,眼眶里疼出来两点泪花。
郑珀舔舔他乖巧伸出来的舌头,一边深吸气,好让自己不要那么莽撞地一下尽根没入。
男人倾身封住他的唇,下身毫不客气地进出,这样深的姿势把他搅得一阵颤栗,穴径都猛地缩了好几下。
“要到了?”
“嗯……再快点……”一个突然的顶入让桑乌剧烈抖颤了一下,郑珀感觉腿上一阵湿热,他用龟头重重肏开宫口然后射了进去。
桑乌拉下他的脖颈,故意在他唇边用气声低语:“想……大肉棒……”
“夫郎呢……”他叉开腿缠上他的腰,“让不让我勾引,嗯?勾引成不成?”
胸膛下贴着柔腻的胸乳,溢出的奶汁将他的内衫打湿了一小片,柔嫩的乳尖便透过布料被勾勒出了形状。肉茎下蹭着的是满溢水液的软穴,打湿的亵裤顺着形状微微凹陷,吮着他的囊袋一吸一吸的。
“啊啊啊……舒……舒服的……”
男人掐了一记抖抖索索的穴口,“也是,骚穴都浪成这样了,每次吃都咬这么紧。桑儿这么欠肏接下去半年要怎么办,怕是要找野男人才能满足?”
“是啊,我已经让人物色了……”
郑珀知他喜洁,能这样自然地触碰想必是真的喜欢。
“那大肉棒呆骚穴里不走了好不好?”
美人嗔怪道:“那你倒是不走呀。”
“哭爽了?可以继续吗?”
桑乌点点头,男人亲了一口挂在肩窝的小腿肚,下身不再压抑,肉体撞击带出沉闷的“啪啪”声。
“这样可以吗?还是这样。”他一下子快一下子慢地故意逗他,撩得桑乌心痒痒的。
他抬起身来,把人推着侧躺,然后拉高他的一条腿勾在肩上又撞了进去。
“啊呜呜呜……”被骤然填满的快感冲击了他,生病的人本就脆弱易感,突然的大悲大喜搅得他连细微的啜泣都放弃了,不顾一切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桑儿,看看夫郎。”桑乌依言抬眼一抽一抽地看他。
郑珀觉察到他的走神,冲撞得更用力了:“跟我上床还在想别的,肏你肏得不够狠是吗?”
他把他的腿掰得更开,几乎呈一字形了。粗硕的肉茎一次次凶狠地锲入,把他顶得不断往上缩,若不是护在脑后的大手,怕是早就撞到头了。
“啊啊啊……夫郎……骚穴都要被你肏破了……”花穴在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会贪婪地绞紧,似乎是想用这温柔乡留住他。穴壁灼烫得可怕,淅淅沥沥流淌出的水液一波波浇在柱身,然后随着抽插被带出,喷溅在四周。
“还是你更喜欢……”手指又被拉着往后,揉了揉软嫩的菊穴,“这里?”
桑乌突然闷笑了两声,郑珀也忍不住脸一红。他们俩都感觉到了,横杠在两人肚子之间的肉茎生龙活虎地跳了跳。
他轻掐了一下那根,“还算是个男人嘛……”
“啊啊……舒服……肏得好舒服……”美人儿被这温柔的一波波浪潮撞得迷迷瞪瞪的,只会抱着他迷迷糊糊地索吻。
他就是这样,看上去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不安比谁都重,又依赖郑珀依赖到不行。平时他之所以对他是这样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是因为他对郑珀的爱意有足够信心。郑珀懂他也了解他,所以即使被他甩脸色,他也会照常纠缠上去,就是怕他对自己失去信心,失了安全感。
但人的情感可以不变,刀剑却是无情,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吓得抖了抖。
沉默着的男人一手垫在他的腰下,一手护在他的脑后,这才紧缠着缓缓动了起来。
“唔……”桑乌被又舒服又疼的感觉刺激得微微皱了皱眉。
“慢……慢点……”窄小的穴径被巨物反复破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刚还缠着耳垂舔的嘴下意识咬了一口。
“下次还皮不皮了?”
他摇摇头,“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呢。”
郑珀刚松下来的心又忍不住一揪,干脆压下身去把他亲了个五迷三道,桑乌高热的脑袋被粘腻的深吻搅得晕晕乎乎的,穴内什么时候被填满的都不知道。
“进来呀……愣着干嘛?”他看出他的迟疑,直截了当把他的裤子往下一拉,素手揉了揉硬涨的肉棒,“小可怜都硬成这样了,主人还这么狠心。”
他用食指点了点流泪的马眼,“不哭不哭,进来穴里就舒服了。”
“哎哟,怎么抖成这样?这么想进来?”他话虽是对着他身下说的,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看,眼里的亮光仿佛赌气似的,’你有本事忍住呀’。
等他喘匀气,才发现桑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在他怀里。
将军府这日半夜灯亮了许久。
郑珀没想到他会顺杆儿往上爬,明知他说的是假,但还是忍不住妒火中烧。肉茎生龙活虎般不断挺入,似要把这骚穴肏烂,好让他不要这么勾引人。
“不准不允许,我明日让人送玉势来,想我了就自己解决,听到没?”
桑乌坐起身来抱着他亲,“不让我找别人那你快疼疼我呀!”
“真的?真的给夫郎肏一辈子?”
“啊啊啊……别这么快……你不是都要八抬大轿娶我了吗……那也只能给你肏了……”
郑珀不满道:“怎么这么不情不愿?”他狠狠往里撞了一记,“大肉棒肏得你不舒服吗?”
“哎呀……快点啦……别玩了……你明天还要早起呢……”
听他这么说,应该是打开了心结。郑珀松了一口气,按着他最喜欢的速度满足他。
桑乌摸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满是情至深处水乳交融的粘腻感,“好喜欢这样……”
“等我打胜仗我们成亲好不好?”
“呜……什么嘛……孩子都有了……”
“那不一样,我就想八抬大轿娶你进门。”被他眸中闪着的微光所感染,他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些。
“嗯嗯……受不了了……”可能因为生病带来的头疼脑热,身下的快感更加汹涌,他迷乱地晃着脑袋想逃开,又被铁臂箍了回来。
男人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难得露出些许带着邪性的表情,低头舔去桑乌滴下的泪。
“才刚开始呢,这就受不了了?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受不了。”
美人儿半眯着眼往里边一趟,主动松开轻薄的里衣,冲他勾勾手指,“来呀……”
白皙剔透的胸膛渡上了一层薄汗,在昏黄的光线下仿佛一块浸了水的暖玉,散着幽若的微光和香气。几缕碎发恰到好处地粘在脸侧,凸显出羸弱又骄矜的美感,唇角的笑意满盈又魅惑,眼底却带着连他自己也不自知的脆弱。
他压下胸口的悸动,反身压上,故意用轻松的语调调笑道:“小骚货就这么想勾引夫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