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星因为这几句话有了代入感,自己仿佛真的是他的学生,正淫荡地张开腿被他压在身下行不伦苟且之事。他想到这些突然崩溃了,抽抽噎噎得哭嚷:“才没有……没有勾引……是先生……先生对我做了这种事……呜……我没有……”
姜呈皓叹了口气一把抱起哭得崩溃的小孩一起坐到身后的木椅上,看他都开始打起哭嗝了抚拍着他的后背哄道:“星星是乖孩子,功课也好好做,没有勾引先生。我们是正经夫妻,马上都要大婚了,不用害怕做这种事。”
见小孩泪湿着睫毛哭得一抽一抽地抬眼看他,他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伸手从柜子里拿出小孩偷偷藏起来的喜服,“你看,星星的婚服。”
姜呈皓捏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乖宝贝快回答,要哪个止痒?”
“呜……要……要先生……先生的大教鞭……狠狠地惩罚……啊……肏……坏孩子……”
这话一出,连姜呈皓都没有料到,下身被哭得厉害的小淫娃勾引得一抖,再也无法忍耐,松开裤头就狠肏了进去。
姜呈皓拉起他的手摸上颤抖的粉乳,“乖宝贝,自己揉一揉。”
昱星刚想拒绝,手指不经意碰到敏感的奶尖让他一阵颤栗,快感直冲头顶,他难以抗拒诱惑自己抚慰上渴望的嫩乳。
“啊啊啊……乳尖揉得好舒服……毛笔再往里……啊……动一动……”昱星想着以前姜呈皓对他做的,指尖绕着乳晕转了转,又掐住痒得不行的乳尖,自己玩了一会,他又承受不住地停了下来,“呜……太舒服了……我好怕……不要了……”
“啊……不要……”昱星的手向下伸去,想拿出那根笔,被姜呈皓抽出腰带一把捆住,他又握着笔上下戳刺起来,“乖……新笔就是要用水化一化的,这根笔用宝贝的骚水化过后,我以后不管写什么都用这根笔。”
昱星想到这个画面就臊得不行:“呜……不能用这支笔……”但敏感的花穴却因为他说的话水流得更欢了。屁股被打了一下,“坏孩子又跟先生顶嘴,再这样不给宝贝吃大教鞭了。”
昱星模模糊糊地想:你最好是忍住不给。
姜呈皓听到这句想到他以后大着肚子淫荡地流着奶水的模样,再也无法自持,顶进宫口射出了浓精。昱星被高潮刺激得浑身发抖,但因为是第二次喷潮,只淅淅沥沥喷出些稀薄的水液和精液。
事后,昱星看着皱成一团的嫁衣欲哭无泪,“这要怎么办?”姜呈皓一把夺了过去,欣赏了一下上面沾的乱七八糟的痕迹,“我收藏了,以后要是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宝宝我欲求不满了,我就看着它想你今天在我怀里被我肏哭的样子,该死的漂亮。”
“姜呈皓!”
“乖宝贝,快叫夫君。”
小孩脸刷得红了,结结巴巴回道:“什什么啊……我又不是姑娘……啊啊……肉棒顶太快了……顶到骚心了……”
姜呈皓顶得又重又狠地逼他:“快喊,不喊信不信肏得你下不了床。”
姜呈皓给他穿完后点了一下他的鼻头:“宝贝真漂亮。”墨发、红衣、雪肤,世间最明亮的颜色仿佛都在他眼前,他的阳光星辰……
昱星自己看不到自己什么样子,盯着他的瞳孔看了看也只看出个大致影子,放弃了,夹紧体内的东西催促他:“还有事情没做完呢……”
见穿着嫁衣的心上人欲求不满地求他,姜呈皓哪里还忍得住,拉开他的脚腕挂在椅子把手上,压下他的臀重重往上顶。
裸露的皮肤直接贴上木板有点凉,昱星不适地皱皱眉:“我的功课又不是画画……啊!”下巴被大手重重捏住,姜呈皓阴沉的眼神扫过来倒当真有几分少师的严厉。
“先生教你什么你都要好好听着,不可以顶嘴。”
昱星无奈地点点头,幼稚鬼满意了,落笔在他身上画梅。太子从小各方面学业都极好,画起画来也得心应手,没几笔就勾勒出大致枝干,又分叉出去几条细枝,两条细枝末端有意无意连上嫩红的乳尖,乍一眼看起来像是挂在枝头含苞未绽的红梅。他又在旁边提下: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昱星伸出绑在一起的手去夺那套红绸金线的女式婚服,抽抽噎噎说道:“这不是……就是母后让绣娘做着玩的……女装婚服样品……”
姜呈皓伸手按住他,肉棒因此到达了一个可怕的深度,小肚子都被顶出一个浅浅的轮廓。昱星腰一软细细喘着趴进他的怀里。
“绣娘做都做了,不穿多可惜呀,宝宝穿给哥哥看吧。”说完也不管他头摇得厉害,解开盘扣就往他身上套。昱星呆呆地看着他给自己穿衣服时专注的神色,惯常冷厉的脸柔和了几分,心里偷偷想着:太子哥哥真的好帅啊……
“啊啊啊……大教鞭肏进来了……”被毛笔肏得敏感的花穴被大东西撞进来一刺激,浑身抖着喷潮了。姜呈皓刚肏进去兜头被浇了湿透,湿软的花穴夹着他的东西一阵痉挛,他气得拉过他的腿环在腰上重重抽插,一边低声骂道:“欠肏的骚货!刚插进去就喷水了,刚才写功课的时候不知道偷偷想了多久男人,呵……说不定还自己玩过了。”
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恢复过来,肉棒就在体内横冲直撞,昱星浑身被这接连的快感弄得敏感得不行,哭着喊:“呜呜……没有……没有自己玩……”
姜呈皓被湿软的花径夹得舒畅,“那坏孩子为什么不好好写功课?哦……小骚货是故意这样让先生注意你,勾引先生用大教鞭惩罚你吧。”
“娇气!那小骚穴也不要毛笔肏了吗?”昱星闻言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哭得说不出话来。
“小骚穴要吃毛笔还是先生的大教鞭?”姜呈皓故意拿着笔停下,沉沉看他。
“呜呜……别停……穴里好痒……”
狼豪在穴内浸了一会开始变得柔软,化开的毛搔过敏感的穴壁,带出一阵阵颤栗。昱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有些害怕,“啊啊啊……毛笔别动……别动这么快……好麻……花穴好麻……”
姜呈皓故意碾磨他穴内最敏感的那块:“那骚穴怎么还把笔夹这么紧,嗯?口是心非的坏孩子。”又沾了他滴在书桌上的骚水抹在他的乳尖,抹得油光水亮,“水滴得桌子上到处都是,还撒谎。”
“呜……好麻……”桌上赤裸的人眼眶通红,包着要掉不掉的泪珠,嘴边溢出一点未吞咽的诞水,乳尖闪着亮泽,勃起的玉茎不经抚慰就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水液。
昱星被快速的抽插弄得无法思考,脱口而出:“啊啊……夫……君……”
姜呈皓被这带着哭腔的一句刺激得不行,往他泛滥成灾的花穴狠捣几下,“夫君腿上都是坏孩子流下的骚水,被夫君抱着插这么舒服吗?”
昱星临到边界,只会下意识地重复他的话:“舒服……啊啊啊……夫君插得……好舒服……”仿佛还嫌勾引得不够似的,“大肉棒肏到子宫里来……星星……要给夫君……啊啊……生宝宝……”
“啊啊……好深……啊哥哥……”昱星被大肉棒深顶了几下,舒服得不行,子宫口软软地张开含住龟头。
姜呈皓趁机诱哄他:“宝宝穿着嫁衣该叫我什么了?”
昱星茫然地看他。
毛笔画在身上有些凉也有些痒,狼毫搔到乳尖时敏感地挺立起来。姜呈皓两指捻住一粒红梅:“古人的诗确实有道理,骚宝贝的雪肤和嫩红奶尖确实不相上下,分不出哪个我更喜欢。”
昱星捂住脸,感觉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这首诗了。
姜呈皓又拿起一枝新的毛笔,“这是我最近新得的笔,据说是顶好的珍品,要不宝贝来试一下?”昱星看着腿被分开,毛笔笔头蘸了蘸淌出的骚水,缓缓往里伸去。未使用过的毛笔还封着浆胶,尖头刺得穴壁有些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