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有咬过你肩膀吗?有留下牙印吗?。。像我这样?”助理想狠狠咬下去,又不忍心,牙齿触及肖寅肩头皮肤那一刻,还是收敛了力道没有咬出血,只是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
肖寅不由“嘶”了一声,不敢回答。
助理沉默,突然冷哼一声,内含的嘲弄意味让肖寅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助理却强硬地掰开肖寅,让肖寅像圣洁的羔羊一样在他怀里献上颤抖身躯。
肖寅难过地准备退出助理的口腔,嘴唇刚要离开助理的,却没想到助理一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张口将他的嘴唇狠狠咬住,泄愤似的用舌头在肖寅嘴里一阵扫荡,席卷走他口中所有的液体。
却还嫌不够似的,牢牢勾缠住肖寅的舌头,勾得肖寅甚至感觉有些疼痛了。但他欣喜地接受了这点小痛苦,主动揽住助理的脖子,进献他的香甜的津液,任由助理将他口腔内的敏感点扫荡。压抑的呻吟声从喉咙里不断逸出,似欢似怨,就像之前两人的每一场交缠时肖寅发出的呻吟那样甜美。这一场唇舌厮磨花费掉许久功夫,久到肖寅脸上的泪痕都干了,残留的盐分让他的脸颊紧绷,又被助理舔走。
肖寅闭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只感觉助理柔韧有力的舌头隔着眼皮舔舐着他的眼珠,缓慢暧昧,兼施加着一点不容抗拒的压力,格外色情,刺激得肖寅下身某处紧紧收缩一下,饥渴地吐出一小滩蜜液。不合时宜,却在另一种层面上相当符合此时气氛。
他觉得奇怪,明明是肖寅先做错事惹他生气,明明是肖寅让他们的关系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局面,为什么他这个始作俑者先哭起来,哭得伤心极了,还睁着这样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助理叹息一声,僵硬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动了,凑近了肖寅,轻轻抱住他颤抖耸动的肩膀,告诉他,没关系的。抱住他颤抖的身躯,就像此时肖寅也抱着他同样颤抖的心一样。
肖寅一点也不感觉被安慰到了。他出单曲销量不好的时候,助理会抱着他说,没关系的。他哪场活动演砸了,助理会抱着他说,没关系的。他在演戏上一窍不通被说了很多次,回到酒店委屈得掉眼泪,助理也会抱着他说,没关系的。
。。。。。。
房间里是令人尴尬的沉默。
助理看着他为难又羞赧的脸,心下叹息:“我们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我后来去找你了,但是你不在,第二天你就生病了,是因为那天晚上你在跟别人做爱吗?是那个男主?”
已经发情了,发情得很厉害的花心母猫。
“有人这样含过你的肉棒吗?这根从来没有发挥真正作用的东西?”助理带着几分恶意地用手指弹了弹肖寅脆弱的阴茎,听到肖寅克制不住的小小痛呼,心里翻涌出一些隐藏了很久,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的暴虐欲。
从前对待肖寅,连按摩都舍不得下重手。当然了,他那点身高,在自己身边还没有自己肩头高,平时也是“哥”“哥”地喊着,在床上更是显得小小一团,冲你纯真羞涩地笑,稍微肏一肏就浑身变粉,媚眼含潮。这样一团小糯米糍,谁忍心粗鲁地对待他呢?
“——哼嗯~~!”肖寅被彻底点燃,腰肢扭了扭,喘出带着浓浓情色意味的一声。
“别浪!”助理毫不留情地重重打了一下肖寅的小屁股,“一被别人舔就发浪,是不是太下贱了点?”助理语气冷硬。
“。。。不。。。不是的。。。。”肖寅弱气反驳,又难堪又委屈,连否认也显得心虚极了,他难堪地双眼微闭,抬起一只手臂遮住眼睛。
送肖寅回住处,顺手替他将乱放的衣服挂回衣橱。回头一看,肖寅没心没肺一样坐在床边看着他忙活,脸上表情快快活活的,他本该最喜欢肖寅这幅模样了。。。。
助理抿了抿嘴唇,脸上表情慢慢变得严肃。或许他这天的心情都没有很好,只是当肖寅眼睛看着他时,当两人独处时,他的心情才会被肖寅察觉到。
“你什么时候跟那个导演有那种关系的?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语气可以说是平静了,然而在这安静的小小空间,却不异于一声惊雷。
依然是美味的,温热身躯。有着小巧的肩头,单薄的胸膛,胸前的两朵嫩红花蕊他已不知道含入嘴中多少次,纤细瘦弱的腰肢也曾被他用铁钳般的手掌紧紧捏住往他身下送,以至于肖寅每每被掐到疼哭事后发脾气不理他。
这样可爱的身体却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其他男人肆意品尝过。这样可爱的小孩却也在其他人身下哭泣求饶,献上朱唇。。。怎么可以呢?
“别的男人有这样吃你的奶子吗?”助理张嘴将肖寅一边小乳整个含住,舌头肆意扫过奶晕和柔嫩的奶头,惩罚似的狠狠吮了一口。
肖寅咽了口口水,低声问助理:“。。。哥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得到回答。
只有灼热的唇舌,将暧昧水痕一路延伸到肖寅圆润的肩头。打转,舔吻,啃咬。
可是现在,助理知道自己背着他跟那么多男人产生肉体关系,这个拥抱,还像以前一样情真意切吗?这句“没关系的”,还像以前一样充满怜惜宽慰吗?反正,他心里沉甸甸的负罪感一点都没有减少。
肖寅伏在助理如以往般宽阔可靠的肩头静静流了一会儿眼泪,嘴唇沿着他脖子的线条上移,一点点寻找到助理紧抿着的嘴唇,那坚毅的线条看上去难以软化,但他必须将它软化。
哭得艳红灼热的嘴唇带着湿热的气息靠近上助理的下唇,用唾液濡湿它,用牙齿轻轻咬它,高热的软舌试探地在助理牙关前徘徊游移,讨好地按摩过助理的每一颗牙齿,但那牙关始终紧闭着,像坚硬冰冷的大理石一样不通人情。
“我、我。。。”肖寅却没办法说出哪怕一句完整的话。
可能其他艺人的助理要是知道自己艺人跟别人胡来,会缄口不言,帮着隐瞒。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会是普通的艺人和助理呢?他虽然一米九的大个子,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个粗人。做助理最要紧的是细心,他不可能放着这么多蛛丝马迹当做没看见,只是总是用对肖寅的信任强行盖过这些可疑之处罢了。
直到今天,他看见那个广告导演跟着肖寅进了他的更衣间。
怪他,在性爱这件事上总是意志软弱,助理说他下贱,倒也没说错。。。但是被一直宠着他的助理这样羞辱,还是从心里接受不了。。。。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差劲了,这样辜负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人。。。
助理沿着肖寅紧绷着的腰线,一直舔到了他的肚脐,舌头所到之处引起肖寅阵阵战栗,又因为之前助理说他浪,而拼命克制住不敢流露出一丝呻吟。
助理舌头在他的肚脐处打着转,感觉到下颚被肖寅竖起的肿胀小肉棒顶着。
肖寅愣住,又惊又怕,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助理看着肖寅那张惶急惊泪的脸,肖寅的眼泪像水一样划过他常常捏住的腮边肉,水浸过的两枚瞳仁定定地看着他,一眨不眨,寻找着他脸上可能存在的情绪信息,以此判断他对自己的态度。
“那次我们在酒店做爱,你后来却明显有些不正常,是不是在我进来之前,就已经有人跟你做爱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