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看向李崇霄的双眼里空空茫茫,神采全无,深处,却似乎又燃起了一簇微弱妖异的火。
“怎么了?”喘息片刻,李崇霄亲了亲丹凤的面颊,柔声问。
“快走。”丹凤的语气急促且带着警告,面上却依旧是被情`欲熏出的慵懒风情,惹得李崇霄的阳`具又开始蠢蠢欲动。
每一次进入,都会收到后`穴最竭力的挽留,灌注的精`液不住地流出,却不会令那穴`口有所松动,反而越绞越紧,仿佛要榨干入侵之人。
他甚至会在李崇霄拔时主动吞入,扭动着腰索求。
果然,剥去那矜持的外壳,还是个淫`荡的家伙。
丹凤神智不清,只发出呜呜之声,双手无力地伏在地上,握紧了又松开,沾得满手都是泥。
一番戏耍后丹凤喘息急促了起来,也停止了呜咽,胸前被冷落的果实不满地挺立,请求人来采摘。
“不痛了?那就再来。”
还身负着皇命,李崇霄天明就得开始赶路,无奈,只能带着丹凤一道。
转眼丹凤已经昏迷了三日,路途颠簸,他却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御医也诊治不出个所以然来,唯一令李崇霄欣慰的只有那香气已越来越淡。
搂着怀中冰凉的人,李崇霄竟生出丹凤已死的错觉,时间越久,越是惶恐。
冰冷的水让李崇霄都有些哆嗦,但落在丹凤身上却无法激起丝毫反应。
纵使去抠挖柔软肉穴里的浊液,他也连睫毛都不肯颤一颤。
李崇霄怔怔地看着昏迷的丹凤,忧心忡忡。
起初丹凤真气虽然受制,却还是能起作用,所以用来画血咒也并无不妥,但后来泄了精,真气衰竭,焚妖香的真正威力就渐渐显现出来了。
无论是妖是人,都会在这种香味的驱使下丧失神智,疯狂泄欲直至死去。
好在这种气味对人的效力要弱上一些,李崇霄只是受了丹凤惊吓,就醒了过来。
纵使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泄身几次后也不当依旧如此亢奋,这根本就不是凭美色就能办到的。
再看那替丹凤收拾手臂伤口的护卫,竟然已经面红耳赤呼吸沉重,他神色一凝,想起之前丹凤的警告。
果然,他的血有问题。
“痛!好痛!救救我!”拼命地退缩着想要逃避李崇霄的入侵,却还是被抓住双腿狠狠拽了回来,将那可怕的物什整个纳入了。
俯下`身,捧起丹凤布满泪痕的面颊,李崇霄舔舐着丹凤眼皮,轻声安慰:“会让你舒服的……别咬那么紧。”
身下人依旧战栗不止,却不再抵抗,只是双手掩面,低声抽泣。哭声随着李崇霄的一下下抽送忽高忽低,带着煽情的尾音,撩拨得钉入体内的男根越发滚烫。
那人蹲了下来,捧起他的脸,勾起嘴角。
他在他颊边落下温柔的耳语:“来,引诱我吧。”
看着方才还与自己翻云覆雨的人骤然发狂晕厥,李崇霄发热的脑子也凉了下来。
白色的道袍随风烈烈飘舞,宛若谪仙。
“好诱人的气味,你快要成熟了。”那人微笑着,有些陶醉地闭上眼,在他身前轻嗅着。
他只是茫然地仰起头,已经快要忘记那个约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向那人伸出了双手。
后来,他才渐渐察觉是因为自己身上有了一种奇怪的香气。
很远很远的妖怪都会被这种气味引来。
不过也有失败的时候,太过强大的妖怪会在欢好时骤然惊醒逃走,甚至还有的想要杀了他。
无休无止,无止无休。
这些还在疯狂发泄的家伙终于要死了,他能感觉得出,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死掉了马上就会被侵吞,转变成黑暗处那神秘妖物灌注他的食物。
可丹凤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竟是无论如何也拉不开,眼看丹凤的牙齿已经深深陷入伤口,咬得那可怜的地方鲜血汩汩直冒,将白`皙的手臂染了个通透,可他却像是完全不痛,双眼只瞎了一般呆看着前方,无论如何呼唤也没有反应,李崇霄心急如焚,只得抬手敲了丹凤后颈一记。
丹凤应声松开鲜血淋漓的手臂,倒在了地上,空茫的双眼终于浮现出一丝安然,然后轻轻闭上了。
这番云雨几乎耗尽了丹凤的纯阳真气,他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沉睡,任李崇霄如何唤他也毫无回应。
“你好香啊……香得令我快要发狂……”喃喃道,李崇霄拔出了手指,将坚硬的男根抵在了柔软的入口。
紧握住丹凤的腰,一点点楔入那还在徒劳挣扎的身体。
怀中人绷紧的肌理和喉间泄露的呻吟令李崇霄愉悦非常,死死地按住还想逃离的人,止住软弱的反抗,缓缓动了起来。
“我舍不得。”李崇霄有些迷醉地调笑,说着又顶得丹凤“嗯”了一声。
“你会死的,快滚开!”匆匆扔出这句话,见李崇霄还是不动,丹凤竟然一把扯开了伤口上的布,发疯了般狠狠地撕咬了上去,鲜血瞬间溅到了李崇霄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被他突兀的举动吓到了,李崇霄也顿时没了兴致,退出来去阻止丹凤的狂乱。
扣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身,持续顶弄着最让丹凤呻吟不止浑身绷紧的地方,丹凤惬意地仰起头,贡献出颈项给李崇霄啃咬,双手环着李崇霄,放肆地大声吟哦着,引导着李崇霄不住地冲撞。
终于,他的分身抖了抖,又一次泄了出来,而李崇霄也在此刻强烈地收紧中释放在了丹凤体内。
可就在那一瞬间,丹凤睁开了眼睛。
将丹凤抱起,分开双腿对着阳`具放下,贴近他的胸口啃咬起了那两颗小珠,无所依傍的丹凤只能无助地攀住了李崇霄,不断往前奉上乳珠,后庭更是狠狠地绞紧,险些令李崇霄把持不住。见丹凤的男根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精神,李崇霄便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了新一轮伐挞。
两人全身相贴,混杂在汗液精`液中的古怪香气也越发浓郁,仿佛是催情的药,让人精力无穷无尽。
而丹凤也再无丝毫推拒挣扎,只攀附着他大口喘息,时而会因擦过某处发出甜腻的声音。
上次出了那么多血也不见他哭,为何此时却这般作态?李崇霄也有些奇怪,可欲`火攻心时分又哪里想得了这么多,只胡乱地说着床笫间爱语,身下兀自挺动不休,直顶得丹凤的声音时断时续,越来越模糊不清,渐渐被肉`体的拍击声和连接处的水声淹没。
终于泄了身,李崇霄搂着丹凤喘息片刻,见他那男根已然在顶撞下半硬,又发觉身下人还在不安地挣动,便伸手握住那处,玩弄一般轻轻捋了起来。
果然很快就挺立起来,李崇霄笑了笑,觉得颇为有趣,又用拇指推揉囊袋,刮挠会阴的嫩肉。
无能为力,只能寄望于早些赶到会仙顶天台。
那里正在为他父王炼丹作祭天仪式,虽然他觉得荒谬无稽,却还是不得不替他的父王前去。
此时此地定然聚集了不少修道之人,丹凤既是冲虚观道士,应当可以得到诊治。
一是为这诡异的香味,原本只是觉得这道士虽然一本正经,私底下却淫荡得很,生得也美,本领还很大,与之风流一场也不错,可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似乎错了。
二是丹凤责怪他恩将仇报,想来还真是如此,从蛇妖手里救了他,他却只图欢好害得丹凤昏迷不醒。
随行的御医压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修道之人与凡俗不同,不敢妄言。
隐约察觉到丹凤身上有些不妙的东西,李崇霄便不再让其他人靠近丹凤。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他们寻着了一处山泉,李崇霄便抱着丹凤去做了简单的清洗。
虽然他从未伺候过谁,但伺候丹凤却毫无怨言。
即刻喝退了手下们,亲自帮丹凤止了血,又脱下外袍与丹凤的衣物合在一起,牢牢地把人裹了起来,确定已经闻不到什么气味了,这才抱着丹凤离开了这片山地。
那颗磨人的蛇丹,却躲到了落叶与泥土之下,被遗忘个干净。
李崇霄并不知道,这种气味出现是因为失去了纯阳真气的压制。
为何明明应当共赴云端,却每次都是惨淡收场。
不得不叫出在不远处候命多时的护卫们上前来为丹凤包扎手臂。
冷风一吹,那奇妙的幽香越发浓郁,李崇霄本就强压下的欲火又开始燃烧,他才惊觉情况不对。
“如果魅惑的力量不够,对强大的妖怪无效,那我救你也无用,还是继续在这儿给它作饵的好。”
早已忘记如何说话,他只能疯狂地摇头,请求那人的拯救。
洁白的衣袂晃了晃,那人走到了他跟前,轻轻挥手,遍布他周身的湿漉漉舌头即刻碎了一地。
被尖利的爪子撕裂时他有种解脱的快意,可终究,他还是没有死。
早已经不是人了,不会如此死去。洞穴里恶心的舌头们缠绕着他,渐渐将身体修补完好。
然后,他又见到了那个人。
然后,又有新的妖怪前来献祭。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不管大妖小妖男妖女妖,只要见了他都会发情。
妖怪们会一直发泄到衰竭而死,无一例外。
他已然陷入了更深的噩梦之中。
依旧是那妖魔的巢穴之中,几只丑陋的妖怪正伏在他身上耸动。
身上的每一处都填塞满了腥臭的汁液,随着摇晃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着他的颠簸,怀中人开始了啜泣,猫儿一般微弱而轻柔,惹人怜惜。
“住手……别……”他摇着头,黑发随之束发中挣脱,垂落下来,掩住布满泪痕的脸。
“别哭……很快就不痛了。”说完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李崇霄退了出来,将丹凤放到地上,翻转后分开双腿再次挺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