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我再用嘴试试?」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猛摇脑袋——哥不
是不想尝处女檀口,实在怕这个生瓜蛋子咬伤了我的小弟弟呀……
正讪讪间,我的电话响了。
「哥~,莹莹没把你夹肿了吧……」莹莹柔声道。
「没有,没有,蛮爽的……」其实我说得是违心之语:足交虽然够刺激,肉
体感觉并不好,也许是更多地满足心理需要吧。在我看来,足交和肏屄爆菊比起
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牙齿,一副小可人的娇态。
莹莹脚心对脚心地夹住jj,由轻到重地上下滑动脚掌,也许是莹莹自小练
过芭蕾的缘故,她的力道收缩自如,控制得极为准确,jj传来一阵阵无与伦比
莹莹微眯双眼,呢喃道:「哥~,你躺着呗,我自己来……」
难消美人恩啊!我依言仰倒,莹莹半坐着,她以右脚做垫,左脚在jj上反
复踩蹋,间或用大脚趾在jj的冠状沟处慢慢捻动,jj片刻就被她刺激的更加
接着,莹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jj上滑来滑去。小弟弟终于被打动了,它快
乐地探出头来,拖着口水,欣赏着处女的玉手。
我也被裤子顶得难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褪裤,一求无拘束的畅快。
会亲吻,我至今都没吻过秋姨,只吻过初恋女友、老婆程虹和顾静三人而已。
我没有将舌伸进莹莹的嘴里,更不打算「法式湿吻」,对莹莹,我更多的是
爱惜的感情。
猫咪。她这时仰起俏脸来,说道:「山子哥~,那层膜留给以后的丈夫,但
我的初吻给你,必须给你!你对我们母女太好了,让我感到了亲人的温暖!……」
说话间,我的嘴就感觉到了少女湿软的嘴唇。
笑话!大笑话!!哥竟成了需要女人引导的小处男了……
我把莹莹搂进怀里,心里却在打鼓:少女如此敏感的体质,我如何才能不引
动她的情欲,又完成足交哩?虽然我知道,如果让女人先满足,她就会用她的一
此知识主要来源于岛国的a片……)
看来到底是90后啊,莹莹接受新知识的速度极快,没待我再多举例,她羞
红着脸,娇声道:「山子哥~,别再说啦。偶懂了……」
我捉起莹莹的一只玉足,开始把玩。说「把玩」是遮羞,其实就是上下乱摩
挲。
哎~,俺可没先贤的本事,能将女人的一双小脚归纳出4种之玩法:「闻、
是的,哥笃信:女人是很看中这种「相濡以沫」的氛围的。秋姨就曾经动情
地说过:「钢炮~,你给了我一个妻子最美好的感觉!即使在床上给你当牛做马,
我都心甘情愿!」
b县的土语,我听秋姨提到过。
男人的欲望是邪恶的,一旦给它施展的空间,它立刻就会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想起曾经一闪而过的「足交」念头。望着莹莹秀气的腿上包裹的白色
小丫头参禅了?莫不是看破了红尘?
我不敢再开玩笑,因为我知道,这是少女在向我敞开心扉啊。
良久,莹莹道:「山子哥~,其实我也蛮喜欢你滴,你身上有股气质,特别
全都是你了……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莹莹接过我给她倒得红糖水,继续正色道:「我很小就发誓,长大要好好孝
敬老妈!我知道,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的效果啊……女人为爱而活!」
莹莹真诚地望着我,「为了报恩呗。报你的大恩!报你的再生大恩!!」
见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懂样,莹莹展颜一笑,「我不是个糊涂的
姑娘!老妈最近连鱼尾纹都消失了,再累再忙也乐呵呵的,我记事以来,从没见
趣的话题,莹莹这才开朗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充溢着小小的空间。
莹莹忽然楼住我的脖子,目光清澈地说:「山子哥~,现在要是古代啊,莹
莹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良久,莹莹才平缓下来,她哽咽道:「这是陈眉姐的遗物,你可得好好保管
……」说着,她乖巧地将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搞定!
哎~,哥只得厚着脸皮抄袭大神痞子蔡的里的情节了。
实在没办法啊!
但是我不得不狠骂自己「缺德冒烟」——莹莹先是无声,接着轻啜,最后竟
我摸准了花季少女爱浪漫的命门,声音异常苍凉地缓缓开编——
那是我心灵永远的痛!
送给我这块玉佩的女孩,青岛人,名字叫陈眉,她是我的初恋。我和她相遇
好像乱填了「体彩」号码就中了个大奖般。
身体的痛楚一旦弱化,小丫头的本性就袒露无余了。莹莹瞪着好看的眸子,
笑道:「山子哥~,你和我说说这块玉佩的故事,我就还给你……」说话间,她
我不解,「干嘛?」莹莹笑靥如花,「我必须亲你一口,我最爱吃糖炒栗子
了!」
「别胡闹!先别急着吃,给我做针线活!」莹莹很快就将一条毛巾缝成了布
秋姨道:「你以为现在还在以肥为美的唐朝啊!现在哪个女人不减肥瘦身的?」
看来哥的魅力不小,把秋姨都熏陶成文人哩。
饭后,我依然架着二郎腿,呷着碧螺春,悠闲地看电视新闻。秋姨则噼里啪
曾经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听闻过一个土方子,用「粗盐热敷」可以
缓解。那就试一下吧,反正对人体也无害。
现在精盐成山堆,粗盐却了无踪迹。我走了六条街,才在一家小杂货铺里觅
之友哦……」看小丫头一副忸怩样,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头是痛经
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况且娶得老婆是妇幼医院滴!即使没吃过猪
肉,也见过猪跑滴…」
「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玩?一个人闷在家里!」看莹莹神色,不
像染恙在身。
莹莹微叹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说
「嗯——,有空!莹莹在哪了?学校吗?」我怀疑小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状元巷……」莹莹声音细若蚊蝇。
我打开抽屉,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认,家里有个医务工作者是方便滴!),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个花样,无论如何也得
把玉佩给「骗」回来……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过饭,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网和那个网
吃完饭,我将四个姑娘送到了她们的宿舍楼。我叫住莹莹,平声静气地说:
「莹莹~,我用这个换回那块玉佩,怎么样?」说着,我就递上了包装精美的m
p4。
一个女人是一只鸭子,二个女人是两只鸭子,三个女人是一群鸭子。我认真
地把着方向盘,耳中灌满了花季少女的燕语莺声。
在「巴黎玫瑰西餐厅」落座后,四个姑娘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上周末看得一
莹莹眸子里立刻闪烁出无数颗小星星,「真得吗?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吗?」
说着手指那三个不断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语逗乐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都叫上吧,
莹莹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几圈,才反诘道:「大叔不会没上过大学吧?
不像呀……」
我装出一本正经样,「恩——,没上过,我只读到初中毕业!好羡慕你们这
小丫头嬉笑道:「大叔伟岸的身姿一出现,我就瞧见啦!」
我呵呵一笑,用食指轻点她的鼻尖,「上课不专心哦!」
莹莹小嘴一撅,「哪个统计学的教授烦死了,见了他就怕怕了……」
也会有个背书包的儿子啊!
想到着,忍不住又给「大肚婆」打了一通电话。
晚餐秋姨筹备的依然对我的口味。我笑道:「大奶子~,你不能把我养成了
哥在高校混了七年,大学的格局大同小异,找一个大一见过面的女生,还不
易如反掌啊。上午在大学找人还是比较好办的,下午就别指望了——没课的下午,
师生皆作鸟兽散。
法的……」
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笑道:「那是!义哥的能量弟兄们谁不知?哪天有
空,把你们老大请出来,我再叫上耗子,哥几个度假村的干活?」
通行证,往挡风玻璃上一靠,咧开厚嘴唇,翁声翁气道:「搞定!山子兄弟的车
已是本校的内部车辆了……」
毕竟莹莹要在这所重点大学待上四年,谁知道那片云彩会忽然下雨?早栽树,
他严肃异常地说:「非本校内部车辆,禁止入内!」
我从不和这类有点小权的小人物废口舌,立即拨通了杨延义的电话——杨延
义,j大基建处长,是我在耗子宴席上结识的酒肉朋友。
尔地再开口索回?
犯难了多日,我才想出一个「以物易物」的主意。秋姨跟我说过n遍莹莹的
成长之路,知道小丫头不仅自小练芭蕾,而且小提琴也已达十级,是个痴迷音乐
那日冲动之下,将玉佩送给了小丫头莹莹,第二天我就后悔起来:这块玉佩
可是顾静在青岛花了一万三千元特地买给我的!其价值我倒无所谓,关键那是青
岛之行的念想啊!再者说,顾静从法国度假回来,以她的敏感,第一时间就会发
方言淫语助我兴!此役战线略长,玩了9个花式,秋姨被送上四次高潮……
……
「此生有你和莹莹相伴,我死而无憾了……」秋姨潮红着脸,真情流露。也
光……」说着,我坐起身,打开秋姨的双腿,「啊哟~好萌啊!开裆裤耶……」
我用手指捏拽起大阴唇,又松开,反复把玩,乐此不疲。经此戏耍,秋姨河
水开始泛滥起来,她喘着粗气,幽怨道:「钢炮啊~,你真会玩女人啊……」说
口纳jj,快速地吞吐起来,十个回合不到,我就「浪奔~浪流~」了。
秋姨咽下精液,笑道:「钢炮~,看起来你这个小官做得蛮有油水的嘛,这
白浆子一次比一次多……」
始的生涩到现在的熟稔,也就二、三次的工夫。由此可见,做「小姐」极容易,
只要胯间的「本钱」是真家伙,非伪娘,出来混,一年赚个几十万还是不奇怪的。
自从秋姨擅打「乳炮」后,我和弟兄们出去玩耍,再也没点过「推油」或
目。
我倏地想起李白的里有两句:「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不禁内心莞尔:此两句唐诗,不仅贴切眼中的风景,而且准确地表达了我此行的
地形成思维和行动的定势。现在我和秋姨同床,似乎也形成了一种行为定势:先
口爆后内射,接着打烊睡觉。除非有特别的喜事,才能激发出更多的春情。
秋姨见jj已然完全膨胀开来,便吐出jj,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
b果然精神!先出一铳再说……」随着合体次数的增加,秋姨在床第间的语言也
渐渐粗鲁起来,不过还好,尚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女人语言的小粗鲁可以刺激
情欲,此话真不假。
哥的口味较轻,仅此而已。很质疑哪些喜欢看女厕偷拍影相的兄弟:哪个也有看
点?
虽然秋姨的裸体我见过无数次,但当她再次走进卧室时,其全身洁白瓷实的
秋姨反手一摸,大为感叹:「一露之功竟堪半刻含弄!」喂,大奶子!拜托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文雅?因为你这样,我就想笑!
秋姨的住所比较简陋,没有自家的浴室。秋姨用一个不锈钢的盆打来热水,
秋姨褪下裙子,双手按住沙发,撅起大白屁股,洋洋得意道:「钢炮~,看
清楚了,最新款的情趣内衣!」
我不得不感谢内衣发明者!是的,对男人而言,着内衣的女人,比全裸的女
因为还要回工厂点卯,我没再等秋姨关铺子便先行告退。在汽车启动的瞬间,
秋姨又撵了出来,她附在我的耳畔,柔声道:「钢炮~,晚上来家吧,我那个今
天刚好干净了……」
电话里项小可焦急万分的声音:「姐夫啊~,你还不赶紧过来!小虹姐已经
破水了……」靠!不是还有三天才到预产期吗?
兄弟们都别拉着我,哥非和哪个算预产期的家伙拼命不可……
来,那味道差远了!看来哥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滴~
由于这次足交给了我不疼不痒的感觉,加上担心被脚气真菌感染,自此,俺
彻底断绝了「足交」的念头……
的快感,十分钟不到,在莹莹柔软的糅弄下,jj一个颤抖,就泻了出来……
莹莹第一次见男人射精,有点慌乱,我则早有准备,立马开始了打扫战场的
工作,期间,我又和她说了许多书本上没有的两性知识……
坚硬,并探出紫红发亮的小头,来窥视玉容……
莹莹见风使舵,虽是初次展足,却有着少女天生的敏感性。她抓住了冠状沟
的要点,便全力施为,只攻一点,时快时慢的蹉弄着……此刻,她面如桃花,湿
我握住莹莹的一双小嫩足,开始了轻轻的摩擦。莹莹的玉足柔若无骨,温暖
的热度穿过薄薄的丝袜,慢慢传到jj上,令我又好奇又舒畅。须臾,我就感到
那脚心的温软和细腻,让我有了美妙的感觉……
时间一晃,已是亥时。
秋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我一笑,娇嗔道:「钢炮~,看你以后还在心里
骂我是土鳖嘛!」秋姨是神仙吗?她怎么能看到我的思维?
莹莹冰雪聪明,体会到了我此刻的犹豫。她脸胀得通红,小手伸进我的裆里,
轻握住了绵软的jj,她不是一点性知识都没有,见jj情状,知道我还没动情,
她猛地直起身,脱去了上衣,袒露出洁白无暇的胸部柔润曲线来。
少女的芬芳让我有点晕头,是啊,虽然我没有处女情结,可哪个男人能拒绝
这本能的诱惑力?
我很轻柔地吻着莹莹,是的,我从不轻易和人接吻,因为男人只有真爱,才
切能力让你满足的道理。
莹莹的双乳已然傲人,一只手都抓不过来,白嫩细滑,如凝脂般晶莹柔腻,
极有手感。她此刻紧闭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在我的怀里温柔如一只可爱的
懂了?「咣!」,那就好戏开场。
哥虽然在女人面前以脸皮厚着称,却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在莹莹面前脱裤亮枪。
正踌躇间,莹莹娇羞地嗫嚅:「山子哥~,你还可以摸我的胸……」
吸、舔、咬、搔、脱、捏、推」的花样俺也不会;类似「新荷脱瓣,月生芽」的
艳诗俺也写不了……但俺同意「脚是女人除阴部、乳房外的第三性器官」的说法。
我一边摩挲玉足,一边搜罗记忆,给莹莹灌输「足交」的各种知识。(惭愧!
丝袜,一个心念开始萌芽:丝袜足交!
是的,我的良心使我绝不会去取莹莹的「宝」!但丝袜足交离「宝」的距离
何其遥远?完全可以一试嘛。
吸引女人……」接着羞红脸儿,呢喃道:「只要不拿我的宝,我愿意为山子
哥做一切事情……」
莹莹嘴里的「宝」,就是女孩子的处女之身,也即那层「膜」,是她们h省
我无语,小丫头课外书看了不少。
莹莹又道:「我一个草根小女子,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将来毕业了,找
份稳定的工作,带着老妈嫁个本分人,此生算是交代啦……」
老妈这么开心地生活过!莹莹知道,这是山子哥的功劳……」
当着明白人不说含糊话,我接口道:「莹莹你不怪我吧……」
莹莹笑道:「怎么会怪你?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哩!其实老妈现在心里除了我,
「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了,好男人满地爬……」我被莹莹搂得有点喘不过来
起,把「好男人有很多」错说成了「好男人满地爬」。还好,莹莹及时地收回了
「风爪」。
啦地收拾碗筷。
稍后,我就陪着秋姨看起了无聊的韩剧来——哥有个优点:就是从来不和自
己的女人抢电视频道,而且能善始善终地陪着看各类无聊的女性节目。
——尽管手段有些下作。男人对女人就该狠点,俗语说得好啊,脸皮薄,吃
不着;脸皮厚,吃块肉!
靠,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罪恶感?为了赎罪,我又和莹莹说了许多年轻人感兴
然嚎啕大哭起来……
哎~,火是自己点的,还得自己熄啊!我轻轻揽过莹莹的肩头,嘴里说着安
慰话——此刻,即使给哥上老虎凳,我都不承认刚才的故事是瞎编的!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我们手拉手,在雪地里一起开心地听踩雪的声音……造
化弄人啊,大三的时候,她不幸患上了「红斑狼疮」,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夜,
她去了天堂……
从雪白的颈项上摘下了那块玉佩,放在手心里摩挲起来。
机会!好机会!!绝佳的机会!!!——此球不进,妄为男人!
照实讲?怎么讲!「从实招来」不是毒害少女吗?mygod!原谅我说谎。
袋状,我把粗盐倒了进去,然后莹莹将口封死。我拿着「粗盐袋」在微波炉里转
了几分钟,用另一条毛巾包裹后,让莹莹将「粗盐袋」置于小腹之上。
半个小时后,莹莹笑靥娇艳,「山子哥~,真管用耶!」我听了十分欣慰,
得芳踪。我又买了两条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转车头。
莹莹见到糖炒栗子,比见到我亲热多了。她调皮地说:「山子哥~,把你脸
搬过来……」
莹莹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顿时羞得满脸紫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她嘴里依然不饶道:「大叔打得比方真恶心人……」
少女痛经是普遍现象,有的疼起来还是比较剧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诉我,她
了你也不懂滴……」我仔细观察莹莹,发现她脸上还是藏着一丝的痛苦之色。
我长吁一口气,把包裹朝沙发上一丢,人也扔在沙发上,对莹莹笑道:「不
会说话的傻丫头,害我担心了一路!说吧,哪里不舒服,你大叔是着名的妇女
锁门下楼,往城北驶去。
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明媚的,坐在光影里的莹莹,有种圣洁的美。我进屋时,
她正在换丝袜,宛若一朵幽雅绽放的莲花——
名叫做「黑白痴」的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电脑刚启动至桌面,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个
哭音就钻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吗?莹莹好难受……」
个肥猪啊!程虹都说我最近胖了哩……」
秋姨闻言,喜不自禁道:「男人还是胖点好,能撑住门面嘛!」
我也笑道:「嗯,有理!女人更该胖点,手感好嘛~」
莹莹先是一楞,然后右手飞快地抢过mp4,左手紧捂领口,坚定地说:
「你耍赖皮!给我了,就是我的了!」说完,「噔噔」地跑向了楼梯口。
靠,完败!我无奈地自嘲一笑,「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部电影。
亲人间开玩笑是无伤大雅的怡情,对陌生人开玩笑,就是没教养了。在女伴
面前,莹莹始终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你大叔带兵如韩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伟大了!」说完,小丫头就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面颊
上亲了一口,然后,小鸟般地飞向了她的女伴。
些天之娇子啊……」
莹莹小琼鼻一皱,「鬼才信你!」一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劳你,请你吃西餐,如何?」我开始实施我的计划了。
这时,有三个女生齐喊莹莹的名字。莹莹呵呵笑道:「她们全是我的室友,
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问道:「下午有课吗?」
我只问了一个男生,便找到了莹莹会计学专业授课的阶梯大教室。抬腕一看
时间,十一点二十分,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我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在下课铃声中,小丫头就脸儿红扑扑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杨延义乃酒徒,闻听有高档饭局相邀,如同吸血鬼嗅到了血腥,他绿着眼,
红光满面地把个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将车停在车库,辞别了杨延义,我朝教学楼走去。
好乘凉。我对杨延义笑道:「今天还真亏了义哥,差点打回票哩。呵呵,我表妹
是贵校的大一新生,还拜托义哥多多关照啊!」
杨延义大刺刺笑道:「兄弟有事尽管言语,在这个围墙里,当哥的还是有办
生活中,有些无赖甚至流氓,其实是最讲义气的一类人。我收线不过五分钟,
杨延义就颤巍着「将军肚」,急吼吼地赶到了大门口。
杨延义没跟小保安废话,直接上了我的车,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塑封的
的才女。遂在专卖店买了个高档的女式mp4,趁着周一上午无甚大事,便开车
去了j大,准备哄回我的宝贝玉佩。
谁曾想出师不利,在j大门口,我就被一个满脸布满青春痘的保安拦了下来,
目的。
我将车停在状元巷口。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恰巧从我车门路过,看着他
粉嘟嘟的脸颊,我不禁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心驰神往起来:再过几年,我
现我不再佩戴此玉,那岂不寒透她的芳心?真到那一刻,我自问无法面对那双清
澈的眸子。
莹莹毕竟不是黄毛丫头,而是有着缜密思维的大姑娘,我怎么好意思出尔反
许是日间的劳心劳力吧,秋姨在我的身侧,很快就打起了微鼾。
窗外月华如水,依然有秋虫在呢喃。
三、莹莹的玉足
着又递给我一叠纸巾,「擦擦吧,免得等下肏起来太滑了……」
现在秋姨轻度的方言粗语,对我不啻烈性春药!我拍开她的手,双手握抓大
乳,腰身一挫,jj已然尽根插入桃花洞中……
我呵呵一笑,边揉身侧的大乳,边真诚地说:「哪里啊!就是在大奶子这里
放得特别开,情绪特别好呗~」
「刚才在外厅只瞧了后面,黑丝勒得大白屁股极其性感,我再瞧瞧前面的风
「欧式按摩」:一方面,秋姨的大乳既白又嫩,是肉贴肉的接触;另一方面,即
使戴套,心里还是觉得「小姐」脏。
推磨了三盏茶的工夫,秋姨敏捷地捕捉到了jj的蠢蠢欲动,她迅速地伏首,
婴儿油,倒了些须在手心,然后就抹揉在双乳间,随即挪身我的胯间,将我的腿
置于她的圆润大腿之上,躬身将jj夹入乳沟,开始了匀速地转磨和窜动……
秋姨「推油」的手法是我教的,而我则是无数个「小姐」的徒弟。秋姨从开
秋姨跪在我的两腿间,没任何辅助动作,直接将jj深吞入喉,随着唇卷舌
舔,舒畅的感觉如同山野的小溪,潺潺地,唱着欢快的歌。
也难怪男人都有「喜新厌旧」之癖,男女在一起久了,很多东西都会无意识
肌肤和胸前那对甩动的大乳,还是看得我心旷神怡,胯间的小弟弟似乎也敏感到
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饕餮大餐,立即欢欣鼓舞起来……
秋姨爬上床,笑道:「怪道人长说饿急了野菜也香!几天没肏女人,j
拿出一条兰色的新毛巾,帮我清洗了下身;然后又用塑料小红盆里的白毛巾,开
始清洗自己的下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无遮拦、大刺刺地清洗下身,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人更加显得性感和诱惑。
我抚摩着肥腻的臀瓣,笑道:「嗯——,大奶子果然够时髦、够性感!我只
瞅了一眼就硬了……」
好不容易推辞了一帮哥们的k歌邀请,我将车开往城北。
秋风乍起,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似翻腾的麦浪。落日的余辉笼罩着大地,
摩天大楼被反射的霞光镶上了一道炫目的银边,在淡纱般的暮色中,显得极其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