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凯染扭头想要找寻唐晋的身影,然而直到这时他还是不敢随意起身。
应昊焱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所以在回头前就掐住了他的下巴。他垂眼审视着乔凯染眼底深处,里面有恐惧,慌乱,还有一丝丝委屈。
乔凯染是该委屈,他委屈自己喝个酒都要碰到疯子一样的乔徐棕;他委屈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要忍受这样的羞辱!
“三。”
刚好出口。
乔凯染卡着数字把手摔上了男人的胸腹间,光滑的皮裤上,他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开口,在他放空着大脑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津津乐道的等着乔凯染吃亏。
乔凯染猛地抬头想要理论,却又一次被应昊焱的眼神逼退。清亮的,像是含了雾霭的雪山,高远,像是能包容一切,好像他的要求是那么理所应当。
不应该是这样,乔凯染偏过了头,试图以拒绝交流表示自己的不喜。他本来就没有这种义务。
“三秒的思考时间。一...”
他正在一边颤抖一边防备自己脚下的偷袭,所以只能低着头紧盯着让他兴奋地靴子。
“鉴于你是新手,此次调教只为确定你本性里的服从。”
“至于你的礼仪,姿态,和你作为sub的自觉意识,都会由你的主人给你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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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人怀疑乔凯染的真伪了,所有的旁观者都在看热闹一样等着乔凯染的嘴豁掉,只有唐晋,默默地缩在角落,围观着好友与表弟好友的‘亲密交流’。
乔凯染仰着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边吞吐一边吸溜着冷空气,刺激着应昊焱早点射。
淫靡的红亮嘴唇,臣服的神态,从额角滚落,沿着乳尖润开的景象,无一不是好风景。
乔凯染已经吞下三分之一了,呕吐感慢慢升了起来,因为男人的阴茎前端高高的回翘的,抵着上颚的棱角。涎液从嘴角留下,拉着长长的线掉在了他的手指上,他边吞变用手扭动着下面照顾不到的地方,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
应昊焱看着他吃一寸吐一寸,始终有一半剩在外面,手上有模有样的补着够不到的地方,但是只有他知道,乔凯染的口活差到爆!时不时有尖齿剐蹭过他的龟头,
生理泪水滑落眼眶,乔凯染根本没有注意到,以为是憋闷出来的汗水。凌乱中他抽空拽了一把西裤前端,借此缓解血液压迫。
乔凯染:“......”
眼见奴隶的欲望重新升起,应昊焱淡笑,轻拍了下乔凯染的额头:“给主人看看,你作为奴隶的质量。”
不知道是那个眼神过于宽容,还是自己迫切的想要解围,乔凯染用手托着巨柱的底部,细想曾看过无数的钙片。
艹——
乔凯染憋着气收紧了腹部,然而靴子依旧擦过腹肌,火烧火燎。
他甚至没敢犹豫,弓着背脱掉了衣服,低头时西装裤间已经轻微隆起。
如果sm就是这样的话,他宁愿一辈子对着一双双死冰冰的靴子撸,哪怕到最后撸到秃噜皮也射不出来。
应昊焱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倔强的咽下眼底的一丝丝湿润。
“做——按照你自己的节奏。”说着,他把脚抵在了乔凯染的腿间,轻轻地拨弄两下收回。
等到乔凯染真正意识到面前耸立的性器并不是他这十几年撸的那根的时候,他慌了。
太粗了,也太膈应人了,诡异的尺寸,诡异的弧度,错乱贲张的青筋在暗黄色的皮脂下鼓动,纠缠......这...会戳穿喉管吧?!!
他干不了!他会疯的!
乔凯染错愕的看着应昊焱开合的薄唇吐出清晰地字眼,像是一个冷血的机器。
“二——!”
眼睑微眯,雪山消失,在乔凯染眼中,那一双瞳孔突然像是锁住了他的呼吸,倾头的逼威像是暴雪中扼喉的猛兽。伴随着应昊焱说出那个轻轻飘飘的数字,乔凯染在众人眼中猛地后仰,之后像是回神一样哆哆嗦嗦的膝行上前。
说到这里,应昊焱扫了一眼凯尔。
这只看起来很乖的小猫,也只是看起来,应昊焱知道。
他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像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用你的舌头服侍我。”
应昊焱按着乔凯染的头突然加快了速度,浅浅的戳弄着他口腔里的一个个小突起。
浓郁的麝香炸裂在喉咙,猝不及防之下乔凯染直接被呛到了,他狼狈的挣开,刚想转身找纸巾,一双有力的长腿搭在了他的肩上,粗粝的靴底刮擦着敏感的乳头,滑腻的精液流过舌面,被他毫无保留的吞下。
他射了。
红着眼的青年上下摆动着头,头发渐渐被打湿,粘在脸上。他缩着脖子,抵挡着一阵阵的干呕......应昊焱好笑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攀附上了他的脚面,毫无疑问,是小猫的贱爪子。
乔凯染感觉到自己的喉咙都要冒烟了,嘴唇像是已经合不拢了一样机械的含着应昊焱火热的性器。
他索性放弃了讨糖吃的动作,收回手专心的讨好着面前的男人。
却没有任何一部参演者有这样完美的阴茎,均匀的柱体上覆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像是光滑的绸缎,他放松腰背,俯身在顶端舔了一口,一直在空气中徘徊的气味像是归巢的鸟儿一样直冲向乔凯染的鼻腔。
男人暗了眼色,薄唇微张,大刀阔马的坐姿下,他狂放的睥向罗浩和凯尔,让人不由自主的把视线转到他身下高挑的奴隶身上。
那孩子塌着腰窝,双臂张开攀在了男人的胯间,微微摆动的发丝跳跃着最淫荡的节奏......
靴子对他来讲就是能致命的春药,于是他抖得更厉害了,在无数双眼睛中勃起的尴尬几乎摧毁了他二十多年来的信念。
应昊焱几乎能听到他牙齿颤栗的声音。
身前的人低着头,圆润的肩头,饱满却不夸张的双乳,和瘦削的腰胯都收着,似乎巴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好像确实是一个很乖的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