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男人对着他拍照。
“连那些畜牲都知道要依附主人生存,你呢,想逃到哪里去。”
宁辛闭上眼睛,努力忍住呜咽,将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轻微的窒息感让他陷入眩晕,他在臣服与反抗之中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放松了身体,静静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这个道理,你真的不懂?”讲到这,男人用手覆盖在了宁辛的下半张脸上。捂住了他的口鼻。
覃野从喉中发出怪笑,听起来恍惚是一种悲鸣:“又或者你只是装作不懂,想让我玩坏你,解放你,对不对?”
“我说要惩罚你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不乖,宁辛。”
离得近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警铃一样在耳边响起,宁辛无助的转动着眼珠,想要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可怎么样都是徒劳,眼里只有一道刺眼的白光霸占着视线,覃野站在他的头顶一侧,俯视着他。
“是不是已经等不及要被主人抛弃了?”
“啊…啊啊……”
而那根东西自从进入之后就没再安静过,它不停旋转,搅动,发出嗡嗡的声音,挑逗着敏感的逼肉,一开始微小的幅度慢慢加大,搅的宁辛的身体开始发热,慢慢的,逼口上微小撕裂带来的疼痛被升腾的快感取代。
“已经开始舒服了么,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会感到爽吧。”
宁辛很想出声否认,可是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反抗自己的主人,熬到惩罚结束,心里这么想着,他沉下心屏息等待。
下一秒,一个坚硬粗大的棍状物猛地破开了他的身体,从娇嫩干燥的逼口毫不留情的插进了温暖的甬道。
“啊啊唔唔唔唔!!”
这一下弄的宁辛很痒,但却不敢再乱动。他收敛了神色,低头坐在男人怀里,像是一只仿真玩具,乖巧又木讷。
………
“啪。”手术台上的灯被关了,周围暗了下来。
“知道不听话的宠物,下场是什么吗。”覃野随手将烟头弹进了脚下的食盆,冒着火星的烟草浸灭在乳白色的液体中,发出滋的一声。
宁辛好似被这声音烫了一下,在主人怀里不安地抖了抖。覃野眨眨眼,好整以暇的看向他,好像在等他的回答,又好像只是在说着与他无关的话题。
这时的男人随时都会爆发,尽管心里很害怕,宁辛依旧硬着头皮赔着笑脸:“贱狗……以后都会听话的…主人…刚才………”
“她有这么好么。”
“只用一通电话,就让你毫不犹豫的求我放你走。”
覃野在宁辛的注视下将刚才碰过宁辛下体的烟嘴放进口中,含住吸了一口,那上面甚至还有些透明的粘液,宁辛怔怔的看着覃野的动作,在男人将烟放入口中的一瞬间,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两只大腿大幅抽动了一下,随后一小滩淫液从逼口流出,聚集在男人的裤子上。
“啊!”
覃野夹着烟蒂的手指触碰到他的阴部,来回的滑动,用轻柔的指法抚摸着那朵肉花,缓慢的剥开外阴,划过粉色的嫩肉。
宁辛想合起腿却无法,只好低下头,把自己埋在主人的怀抱中。
“他们用尽各种残忍的方法和手段,药物,手术,心理治疗,甚至催眠,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阉割你。”
“真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男人轻笑出声。
被手指擦拭过得唇瓣红的像是滴了血,此时宁辛很想出声反驳,但是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驳回,他的美梦被挖空了。
“你觉得这本书写得怎么样?”
男人没有站起来,自顾自的问着,语气还算轻松,他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投射到台上的被绑住的人身上。
“它对狗的理解够不够透彻,嗯?”
“你现在的生理情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个丢脸的存在,她要是回国了,只会带你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医院。”
覃野用手托起了宁辛满是泪痕的脸仔细的端详,听到自己谈起母亲后,他就一直在哭。
“想知道她会对你做什么吗?”
覃野忽视宁辛脸上那不自然的讨好表情,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仔细想想,你的母亲,她已经半年没有电话联系过你,几年没有回国看过你。”
“作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不闻不问,就好像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你的存在。”
“这合乎常理么?”
得到的回答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覃野手中动作一顿,看着人的眼神由冰冷转为阴郁。痛苦和不甘的情绪刺激着他绞痛的神经,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是吗……”
他紧紧的盯着面前不住发抖的人,眼神中包含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这一刻对他而言什么都变得微不足道,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对策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义。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在他不动声色的表面之下的内心,原来早已经扭曲到了一个极端。
还没来得及开心,宁辛便又在脑中出声否认自己,不可能,妈妈说不定已经再婚了,号码换掉的意思就是不想自己再去打扰她,怎么可能是她呢。
“你没有想错,是你的母亲。”
从男人口中听到了的答案,宁辛的内心激动起来,他努力想将这份令人兴奋的欣喜在男人面前隐藏起来,但却更加明显。他放空了自己,脑海中想象着再一次看见妈妈的场景。
“昨晚……”
“你的手机里有一通未接来电。”
这句话让宁辛弯曲的脊背瞬间僵硬,恐慌的情绪如沸腾的开水一样包围住了他,宁辛呆呆地从食盆中抬起脸来,小心的看了眼主人的表情,随后马上低下了头。
“宠物狗一直是陪伴人类的最好选择,他们机灵,聪慧,敏捷,很懂得识人眼色。”
“一只聪明乖巧,被圈养在家的宠物狗会百分百遵从主人的命令,没有指令,不会轻易踏足陌生的区域,不会吃生人给的食物。
“它以陪伴和服从换取主人的投喂与关爱。从主人手中得到的任何嘉奖都能促使它潜意识的的自我驯化。”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宁辛不知道。就在他已经习惯了与男人相处的方式,习惯了作为男人的一个附属存在,他远在大洋彼岸的妈妈却对他表现出了不合常理的关心。
在平常人家一件小到不起眼的事,在他的生活中,就像一颗高空坠下的石子,打破了原本平静的水面。
早晨,宁辛跪在地上认真的舔食着温热的牛奶,覃野手中转动着一个金属打火机,眼睛盯着他已经长到及肩的头发,突如其来的开了口。
“你很期待吧。”
说到这覃野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被他束缚住的宁辛,心里充斥着了愤怒和苦涩。即使宁辛挣扎的动作很微小,还是像一根针一样狠狠地刺伤了他的眼睛。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屠夫手里被绑住只能待人宰割的肉禽。”
“唔……”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拂过他轻轻打颤的下巴,随后从床边的金属托盘上拿起一枚金属口球,捏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宁辛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短吟,双眼含泪,他试图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但是却被口中的口球堵住,舌头被冰冷的球体压住动弹不得。
“不受管教的狗,是要被惩罚的。”
覃野说对了。尽管宁辛的内心在拒绝,但是现在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不知不觉中,他前端秀气的阴茎已经渐渐勃起了。
男人走近,将手术台上的照明打开,他漫不经心的朝宁辛的下体瞥了一眼,开口道:“不知道是被什么样的东西插着,狗鸡巴就能硬起来。”男人用手圈住茎身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就连骚逼也分泌了这么多淫水。”包皮和男人手掌上茧子摩擦产生了极大的快感,宁辛一个激灵,生出了一股尿意。
宁辛痛的皱起了整张脸,从胸腔里发出嘶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下比起当初男人给他破处时还要痛上百倍。那根东西不是完全坚硬的质地,它灵活的钻进了宁辛的阴道,撕裂了稚嫩的穴口。
“你身上的这个骚洞…是不是真的就这么饥渴,只要没有东西插进去…一刻不填满它…你就不会…乖乖的在我身边。”耳边传来男人低声的控诉,断断续续,窒闷哽咽,饱含着声音主人的痛苦和不满,像是地狱里的修罗发出的声调。
宁辛没有闲情逸致去细听男人的话,光是此时下体的疼痛已经让他无力思考,一直强忍着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许久,男人哼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的走近了宁辛。
“怎么这么不乖……”他喃喃道。
宁辛头脑昏沉,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他微睁的双眼被头顶的手术灯刺的有些难受。模糊间,他只看见了一双大手朝自己伸来。
宁辛不安地睁开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到,随后他感受到有个冰冰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的下体,贴着他细小的阴道口,因为已经好久没有被主人使用过,阴道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紧致程度。
“唔…”他发出了不适应的声音。
“是不是因为我有段时间没有满足你了,你才想着要离开我?”男人凉凉的声音从房间角落传来。
“嘘……”覃野扯着宁辛的脖子,将他拉近,淡淡的烟草味在两人之间弥漫。
“别说话……”
“除了离开我,那些你不会的事,你不懂的道理……我都可以慢慢教你。”覃野凑上前,轻轻嗅着宁辛身上专属于他的气味。
“啊嗯!”
“小狗又把主人的裤子弄脏了。”
“对…对不起……主人………”宁辛立马不安地道歉,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接受过主人的触碰,任何刺激都能让他变得敏感无比。
“不过很奇怪……那些他们非常厌恶的东西,我恰好很喜欢。”
“唔…啊……”
男人手中的烟嘴贴上了敏感的阴蒂,却很快被撤开,宁辛眯着眼睛发出呻吟。
是啊,可怕……也许最可怕的地方,可能就在于男人说出来的才是真相,而他自己心里的一厢情愿,说出来只会是个笑话,连自己都觉得荒谬。
覃野一把将宁辛扯到自己的腿上搂住,拿着烟的手沾着宁辛的眼泪向下移去。
“他们还觉得…这里……是个非常肮脏的地方。”
宁辛呆呆地摇头,那副无依无靠的可怜样子映入覃野的眼帘,他全身的血液都因此而沸腾起来,就是现在,他想,他要用最恶毒的揣测戳破宁辛的痴想。
“你所爱的亲人,他们会请求医生用细长的针管刺进你的皮肤,用冰冷的手术刀切割开你的身体,再用针线缝合你的皮肉。”
“他们救不了你,他们只会罔顾你的意愿。”
“她突然给你打电话的目的……连我想起都不寒而栗,你竟然还会开心?”
打火机在手里又转过一圈,覃野从桌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烟,点燃。
“你的父母……”他抽了口烟。
“你很开心?”
他的主人不怒反笑,宁辛觉得自己的面前忽的笼上了一层阴霾,他几次调整表情想要摆出笑脸来,和男人解释自己刚才只是在开玩笑,但是脸上的肌肉已经僵硬到不能牵动。
“不……主人………”
“我放你走,怎么样?”
宁辛抬起头看向覃野,男人眼中的冰冷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他不敢去揣测主人是否在说真话,但是他能感受到他身上隐隐的怒气。宁辛眉眼低垂,恭敬得跪在覃野面前。
“主人……如果…真的这么做……贱狗会…会很感激您……“宁辛在说这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的狂跳着,身体紧张的发抖,明明很安静,却觉得耳边有风声。
“怎么了,那么害怕的表情。难道不想知道吗?是谁打来的。”覃野皮笑肉不笑的着看他,将他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
宁辛沉默着,不知道此时应该回答什么,他紧张的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悄悄地把手指放进嘴里用牙齿啃咬。手指尖传来的痛感让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过来,自从他被圈禁,原来的手机早已被男人拿走,知道他手机号的人并不多,他也没有朋友,未接来电……难道,是妈妈?
“表现乖顺的狗通常都会获得主人的认可和喜爱。反之,不服管教的狗就会受到惩罚,惩罚无效的情况下,会被认定为无法驯服的野犬,它们的下场……就只有被主人抛弃。”
昏暗的房间内,宁辛赤裸身体仰躺在被放在中央的手术台上,手脚被固定住,贴着皮肉的黑色的皮革反衬出他细腻的冷白肤色。而覃野则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书。
指尖划过奶白色的书页,哗啦一声,覃野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