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辛崩溃的眼泪从眼角滑至耳廓,就算被男人像对待一个垃圾桶一样的对待,他的下体还是会有感觉的流出骚水,他的骚逼,就在刚才男人高潮把精液射进自己鼻孔里时,在没有任何人去触碰的情况下光靠着窒息性的口交就自己蠕动着达到高潮了!
“唔呕! ”宁辛一直在忍,等到男人放过他之后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欲望翻过身开始呕吐,吐出来的都是一些晚饭时进食的汤水,刚才男人的鸡巴实在插的太深,到达了他的人体极限,吐完之后胃里舒服多了,他就这么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后来半梦半醒间,宁辛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还有一些水划过他的脸,过了一会儿后,身上明显清爽了许多。他被滚烫的水温刺激的清醒过来,发现是男人蹲在他面前在给自己擦身。
接下来宁辛的头只能被动的跟着男人鸡巴的抽插而甩动,他翻着白眼用嘴唇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吸食着从马眼处分泌的淫液,把他们一滴不落的吞进胃里,他的小鸡巴也在男人的玩弄中马上射精了。渐渐的,他体会到了连续窒息的快感,他嘴里分泌的大量口水混合着男人鸡巴上的液体倒流到他的整张脸上,糊满了本该清秀洁净的脸庞,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个淫荡到极致的卖逼婊子。
“唔哈…哈啊……”
“要不要大鸡巴操死你的骚嘴,操烂你的逼脸,嗯?臭婊子,说话。”男人大发慈悲的停下来发问,宁辛多了几秒的喘息时间。
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完美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宁辛喉咙里的形状,就连龟头插在里面活动的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鸡巴上的青筋都能从宁辛过分白皙的皮肤下显现出来,这让覃野感到无比兴奋,连插在喉管里的鸡巴都涨大了一圈,他隔着宁辛的皮肤从外面捏住了自己的鸡巴头,轻轻的在喉管中左右晃动,宁辛感觉男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这个体位鸡巴插的他直打恶心,他猛烈咳嗽起来,覃野只好将鸡巴先抽了出来,等宁辛咳嗽完之后,再用力插了进去。
“贱嘴真没用。”覃野被扫了兴致,接下来的举动可就一点都不温柔了。他用双手把住宁辛的脖子,像握住一只水管,然后猛地往下一坐!
“就该用鸡巴操坏你的骚脸!嘶…母狗把喉咙打开,对…就是这样。”
“对,乖孩子,就像这样,不要停,继续。”
“唔啊…嗯…唔嗯…”
慢慢的宁辛无师自通的开始试着各种方式让自己获得快感,从揉弄阴蒂到用力虐玩起自己的下体,给男人口交的同时听话的用力扇自己的鸡巴,随后捏起滑腻的阴蒂头肆意抠弄,力气大到好像那不是自己身上的东西。
“没关系,嘘……不用害怕,小狗狗有时候也可以反抗一下主人。作为你的主人,我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到任何外界的伤害,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爱你的,并且永远都不会让你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我远比你想象中的要了解你,所以不要再试图从我身边逃走了,好吗,宝贝?”
过了很久,久到宁辛觉得太阳应该要从窗边升起了,他才听到自己干涩的声带中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回应。
“好的,主人。”
“嗯……对,贱货的臭嘴只配吸男人的鸡巴,不配用来呼吸,嘶…爽,别乱动!使劲吸,贱货!”
直到男人扭曲的脸庞在他眼中慢慢变得模糊不清,宁辛才从鼻腔里得到一丝氧气。但是男人只给他十秒钟重回人间的时间就将他拉回窒息的地狱,就这样一直循环重复着,男人将他的头和口腔当作是飞机杯,从上往下用力的猛烈的抽插,一边暴操着一边控制着他的呼吸。
宁辛无力反抗,只能将男人当作是唯一的主宰,努力挪动唇舌去讨好男人粗硬的鸡巴。每一次男人用力的坐下宁辛都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覃野用热毛巾将宁辛脖子和脸上的呕吐物仔细的清理干净,然后抱紧了他温热的身体,宁辛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放空着意识,也不眨眼,只是当男人想要凑过来亲吻他的嘴角时宁辛将脸幅度很小的往旁边挪了一下,使男人扑了个空,但他马上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贱狗不是…故意……”在男人的眼神下宁辛越说越小声,最后因为注意到了男人脸上莫名其妙的笑容心虚的自己打断了解释。他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应对了,如果男人还要惩罚他,他也没有反抗的欲望了。
覃野轻轻的吻上宁辛柔软的脸颊,将宁辛紧握的双手包在手心里,低沉的嗓音像浴缸里温暖的水一样把怀中的人包围,他缓慢的在宁辛耳边低语,像轻吻情人一样蹭着宁辛散发着清香的发梢。
“要…要主人…求主人操烂婊子的狗嘴……唔嗯!”
还没说完的话的嘴巴又被暴力的掰扯成一个洞,随后马上被男人的鸡巴大力的塞满,不停暴力的抬起又坐下,直到男人到达高潮,直接坐在了宁辛的脸上整整十五秒,鸡巴头膨胀到一个可怕的大小,然后猛地抽出来,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都射进了宁辛的鼻孔中!
“接着!嗯…射死你…贱逼鼻孔就应该盛满男人的精液!”
“唔唔唔唔!”
男人前端巨大的鸡巴头一下子冲破咽喉进入了喉管,两颗硕大的卵蛋重重的砸在了宁辛的鼻子上!完全的堵住了他的鼻孔,男人力度大到两颗蛋都被挤到充血了,宁辛痛苦的挣扎起来,但是却被男人在力量和体型上完全压制了,这个体位覃野正好面对着宁辛的下身,他伸手亵玩起宁辛因为短暂窒息而充血的小鸡巴,宁辛无助的承受着,感觉自己快要被男人的鸡巴砸死了,男人的性器堵的他完全无法呼吸,呼吸道和食道都被一根鸡巴控制住了。
“唔唔…唔嗯嗯嗯!”
宁辛翻着白眼还不停的嘬弄自己鸡巴同时揉弄着自己骚逼的模样让覃野体会到了巨大的心理快感,不只限于被口交的快感,看到身下的人献祭一般的臣服在自己胯下,他病态的心理终于得到满足,就应该是这样,他不需要出去上学,工作,就应该在家里待着,做一只母狗,等着主人晚上来使用他淫贱的骚逼和屁眼。
“唔嗯嗯嗯!”在宁辛快要通过自慰达到高潮时,覃野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倒着摆放在沙发上,让他的头垂在外面,然后跪在沙发边将他的头像一个容器一样抬起安在自己的鸡巴上,肆意摆动着他的头颅控制着口交的节奏,宁辛只感觉到了一阵眩晕,男人的鸡巴就直接在他嘴巴里旋转了360度。
“嘶啊…贱母狗的头就应该做成飞机杯,他妈的,操!逼嘴再包紧点,贱狗!”
“真是乖孩子,现在一只手用力揉你的贱阴蒂,另一只撸前面的小鸡巴。”
听到男人命令的宁辛立马照做,他的下体在给覃野口交时早已湿润,刚才的窒息除了无法呼吸的痛苦,更多的是让他的被勾起的欲望无处安放,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下体得不到任何的抚慰,宁辛只有一边吮吸着男人鸡巴上的口水和淫液一边偷偷的夹腿以获得一些快感,后面的屁眼变得骚痒起来,他满脑子只希望男人能行行好将这根大鸡巴塞进他身上另外的两个洞,除去平日的各种调教之外,男人和他做爱的次数非常少,或许,更应该说是“使用”他的次数。
覃野将宁辛的手沾满从他自己嘴里流出来的口水,用语言引导着他用三只手指在自己的阴蒂头上打转,宁辛被刺激的一抖,一边用手抚慰着早已站立起来的前端,一边狠狠的揉弄着骚痒的逼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