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梦深云雨至,晨起操练卷狂澜(舔足肏射第1页_夤夜奇谈(1v1甜肉、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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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梦深云雨至,晨起操练卷狂澜(舔足肏射(第1页)

谢南枝全身一片酥麻,爽得仿佛飞到九霄云上去了。

冰河亦是被吸得满涨欲泄,爽中带痛,痛中又爽,两相交加,头皮发麻,身体跟绷紧的弦似的,本不欲放过彼此,还待要弄上数回的,谁知把那谢南枝弄得急了,方知谢南枝也不是好惹的——谢南枝小穴里,本就似有千万张小嘴吸弄他的阳物,龟头在花心处进进出出之时,又被花心处那小嘴箍得紧紧的,且每进去一次,便要被狠吸一口。那吸嘬之力,有如太上老君的紫金红葫芦一般,便是大名鼎鼎的齐天大圣也耐不得的,何况一个涨满了水,想要疯狂喷吐的大和尚?高潮中的谢南枝每一下都吸得极狠,冰河竭力忍了几回,忽然谢南枝猛绞一遭,那体会又与前番尽皆不同,极是要命,冰河猝不及防,白浊滚烫的液体猛地冲破精关,喷薄而出,尽数洒在谢南枝体内。

接着又趁着势头,猛顶数度,将内里的精水泄空,再把谢南枝弄得真个不支了,方才罢休。却也不软,还要浅插慢弄,温柔戳顶,抱着谢南枝吻弄,助谢南枝渐渐恢复。

谢南枝前头正胀得难受,只努力专注于穴里的美妙,把注意力集中在穴里,想要忽略阳根上的痛苦。如今阳物被冰河猛一抓住,感官无限放大,冰河又特别关照顶头那个敏感的大脑袋,并及大脑袋上那只小小的眼儿,不停地用灵巧的手指去抠弄那处。那处明明已经泄不出东西了,此时被玩弄,再没快乐,只有无边的痛苦。这痛苦又与花穴里的快乐相互交织,混作一处,一同攻击谢南枝的身体,把这难言的感受扩散到谢南枝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谢南枝双脚乱抖,腰身又拧又扭,双手又推又打,泪水成串滚落,大有一副痛苦挣扎之势。穴里却吸含嘬绞,花心更是死咬龟头不放,与冰河那阳物爱意缠绵,难舍难分。

谢南枝本就是在要紧时刻的,冰河只弄了没一会儿,谢南枝马上感到一阵阵浪潮汹涌澎湃地向他打来。

谢南枝虽早有准备,却还是被这一记猛入爽得尖叫出声,身上抖抖颤颤,抽搐不止,冰河并不停歇,龟头一出一入地在那极其紧致的小孔处抽插,那可是谢南枝前穴里最要命敏感的花心!谢南枝爽得狠了,呼吸不畅,浑身发热,竟像小狗一样连连吐舌。

冰河一根阳物被谢南枝那口妙穴缠绞得舒爽难言,更有那花心吸嘬着敏感龟头,分外美妙,于是不由得头皮紧绷,喉结滚动,却仍镇定自若、一脸认真地关切道:“怎么这般湿?”声音清醒低沉,不似梦中。

谢南枝爽得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满面羞红,拼命摇头,心道,明明是冰河先弄的他,怎么这会儿怪起他来?可真要说的话,他也受用无比,并不抗拒,甚至主动迎合……谢南枝啊谢南枝,你怎这般淫浪?你怎就经受不住鸡巴的诱惑,给点甜头就发骚,把自己的身份形象全然忘在脑后,彻底沦陷其中呢?

为此,许多人甚至着书立说,撰写典籍,以供后人学习参考。大名鼎鼎的芙蓉教藏经阁里的那些房事典籍,以凡人的寿数和能力,即便是饱读诗书、一目十行的老学究,也不见得能读完。何况还要学以致用,不停磨练,方能有所提升。

冰河把谢南枝从侧卧翻成仰躺,又将谢南枝双足举起过肩,腰下垫块软枕,大和尚便在那后门里头四处乱跳起来。

冰河扶着谢南枝双腿,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下身却疯狂挺动,狠肏不休。

谢南枝后洞得了这大和尚一次好,如今真是食髓知味,爱煞了他。在这大和尚面前,以前那些曾经叫他无比快乐的魔法棒都像是失去了效力、变作冰冷无用的棒杵一般,便是昨夜在温泉浴池那两条带了细鳞片、极会钻洞的淫鱼,也没这雄伟热硬的巨物带给他一半的爽快。只恨这大和尚入得前洞,失了后洞,入得后洞,又失了前洞,不能两个宝洞一同爽快。冰河没长得两根鸡巴,可他下面又偏偏生出了两张小嘴,每张嘴都像嗷嗷待哺的婴孩一般,饥渴难耐。好在冰河昨夜喂饱了前洞,刚刚又作弄了几番,现下里也并不十分痒,只是略感空虚。

谢南枝想着昨日的种种甜蜜,又忆起自己被那淫药一弄,痒得狠了,竟连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腌臜话也说得出口!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岂不是把自己的本性全暴露了吗?他还对冰河说自己“绝非淫浪之人”,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冰河会怎么想他,怎么看他?他又是否该解释一下昨天那般骚浪的行为呢?

他到底还是摸不准冰河对他的态度,又总觉得自个儿没什么能讨冰河喜欢的地方,往时每每想起冰河的好来,只当那是冰河这人便这么温柔体贴。经历了这番情事之后,才终于觉得,冰河或许也是有那么点点喜欢自己的,却又觉得不敢相信,冰河喜欢他哪儿呢?他有什么地方可叫冰河喜欢的呢?

谢南枝也不是没想过,或许冰河从一开始就知道……

谢南枝闻言,只羞红了脸,面上似有一丝薄怒,不知该如何发作,又带着些许慌张,狠狠地夹紧了肉穴。

冰河绝对是故意的!他分明什么都知道,还要说这些无赖话、混账话作弄他!

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又知道多少?

那大脑袋和尚夜间擅闯闺门,不闹出一番动静来,想是不肯罢休,于是又左突右顶,浅插深入,四处跳动,把谢南枝深深浅浅的敏感都照顾了一遍,再变本加厉地折磨花心处那个小孔。

花心处那小孔极其紧致,虽说被顶开过,但只要一经出去,再要进来,便又是一番艰难险阻,这种进入时的阻滞和顶开时的爽快,昨夜里两人都是翻来覆去的体会过的,不仅谢南枝被顶开那处时其爽无比,冰河被缠绞着龟头的快感也是当仁不让。

谢南枝身体已经记得了昨夜的快感,穴心抖抖索索地沁出淫水,既期待那无比舒爽的快感,又害怕那快感叫他疯狂,叫他忍不住深更半夜放肆浪叫。

可是想起昨日自个儿那些骚浪模样,他又有些羞怯,不知该如何面对冰河,于是佯装熟睡,不愿醒来。

冰河也不急躁,只下身在那小穴里头细捣慢弄,亲昵地轻触他耳畔,在他耳朵边吹气,咬谢南枝的耳垂。弄了许久,冰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无奈中又带些宠溺。

谢南枝被弄着弄着,渐渐地有些情动,穴里沁出汁水,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如今看来,谢南枝或许便是这样体质。

只是要想将那精液射进去却也不容易。冰河还记得那书上说,这小孔只有在双修之后才会打开,而且双修之后,只对双修道侣才打开。至于冰河为何昨日能把那小孔肏开,还反复奸弄了这么久,冰河亦是心存疑惑。

谢南枝身上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梅香,隔远了若有若无,清冽诱人,近了则丝丝缕缕,甘美浸润,不会浓烈得叫人难受,而是清甜得让人沉迷,尤其他情动之时,那香气里更是带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思,让冰河总忍不住埋在他颈间吸闻。

虽说昨日确实射去许多精液,但冰河是个精囊饱满活跃、精水旺盛的,一觉醒来,满贯的精水又把冰河给涨得阳根粗硬,那粗硬巨物被谢南枝紧致的小穴吸绞着,发热发烫,好不要命。

谢南枝穴里还盛着他昨夜射进去的精水,不过小腹已经平坦下去了,此时谢南枝肌肉是放松的状态。冰河轻抚谢南枝小腹,想起昨日竟把这小腹灌得些微隆起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冰河曾看过的那本偏门古书上说,有种双性之体,在那雌穴深处,有一口专会吃龟的小嘴,这小嘴被爱抚得久了,浇灌得多了,便会主动去吸吃龟头。

他想起自己无意间听到,花界的姐妹们私下论起男人,都说人世间的那些个凡夫俗子,与他们花仙不同,尤其是人间男子,鱼水交欢时情浓意切,尤其疯爽之时,那眼神、那动作、那爱意,真得就跟东海的定海神珍似得;走时却抽屌无情,冷漠得仿佛铁面阎王。只把这些夫子们当做热烫粗硬的肉棍子,爽爽便好,万不可动真情,不然,悲情切切,哀思婉转,空落一身伤。

冰河虽然灵力充沛、精纯,又御有一头高贵赤渊,不似凡人,却总叫谢南枝琢磨不透、猜测不出,谢南枝不愿把冰河当做那些凡夫俗子,可又忍不住发起忧愁来。

谢南枝好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他们两人一直这样抱着,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谢南枝与冰河一夜贪欢,俱是疲累难当。次日正午已过,谢南枝才缓缓睁眼。冰河还在熟睡。

谢南枝拥着冰河,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河平静、冷漠、疏离的眉眼,竟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昨日种种,皆是虚幻,都是他谢南枝一片淫思之下,做的一个旖旎的春梦。

可冰河那根热烫的巨物还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的穴里,像一头可爱的蛮牛,醒时力大无穷、凶猛无双,睡时傻头傻脑、憨态可掬。那蛮牛如今正在谢南枝的穴里沉睡,还一鼓一鼓地打着呼噜,填满他紧窄的小穴,充实了他的空虚、他的寂寞,叫他的心也跟他的穴一样,满满的,暖暖的。昨日还被那东西折腾得半死不活,今日再回想,只觉得它分外喜人。

夜里,谢南枝迷迷糊糊之间,感到两腿之间一片酥麻,层层叠叠的快意向他袭来,似是有一热烫阳根在他穴内搅动。

谢南枝困极,正意识朦胧,半梦半醒,不知是梦是真,只凭着身体的感受,本能地摆动着腰身去吞吃那根巨阳,与那大脑袋和尚来个夜间私会。吃得爽快了,便抖着身子紧绞那阳物,口中发出些支支吾吾的呢喃。

谢南枝连连爽了好几次,才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却只见冰河一张熟睡的面容,上半身全无动作,腰身以下却像打桩似的一下一下顶弄谢南枝,而且每一下都用那粗粝的龟头顶磨花心,弄得谢南枝阵阵爽麻快意,连绵不绝,直想浪叫,穴里不由得流出些水来,把两人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小片。

谢南枝前穴昨夜在浴池便吃了许多精液,如今小腹还鼓胀着,又哪里还吃得下?于是那粘稠的液体便随着冰河的抽插,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渗出,沾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粘稠白浊。

谢南枝的那口肉穴是肉粉色,粉花沾露,漂亮诱人,冰河的性器颜色稍稍深些,却也是白中带粉、粉里透白,长相虽更为狰狞可怖,却又散发着让人过目难忘的迷人魅力,两人性器交缠,沾着那浓白的精水,淫艳至极,又将那床上弄得湿淋淋的一片淫靡痕迹。

两人及至仙境,皆是累极,又抱着温存许久,也顾不得床上一片粘腻,便沉沉睡去。

谢南枝双目圆瞪,檀口大张,口中发出撕裂的叫喊,绷紧的身体猛地几下大跳,卵蛋紧缩,根茎抖颤,穴水哗啦啦地就冲着冰河的龟头淋下。

冰河的“大和尚”被妙穴箍着脑袋,浇头盖脸地洗了个囫囵澡,穴水热烫爽滑,淋得大和尚精神振奋,势头更猛,又在那穴里狠捣数下。

高潮中的花穴最是敏感,从穴口到肉壁到花心,处处都是春潮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弄不得的!大和尚却不管不顾,甚至有些故意为之的架势,狂插猛动,闹腾不休。

谢南枝沉浸在自我辱骂中,又在高潮中与冰河快活了数番,穴里一抽一抽,身上的抖动渐渐剧烈,面部狰狞慌乱,全身绷紧。

冰河知道谢南枝是快要来那疯的了,他自己亦是被那口妙穴痴缠紧绞,舒爽难耐,一根阳物涨满精水,却总还差些,于是翻身压着谢南枝,疾风骤雨地动作起来。

谢南枝仰面躺着,冰河撑着身体压在谢南枝身上,谢南枝的阳根便顶着冰河的小腹,龟头一下一下的磨弄在冰河紧致的下腹上。冰河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不停蹭弄自己的小和尚,这小和尚虽比不得冰河那大和尚高大雄伟,却也挺拔俊美,如今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立在两人之间,颇有一番欲与天公试比高的气势。冰河一手撑着床,另一手往下探,不消低头看便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那位小和尚,将其握在手中。

这会儿谢南枝身上已经绷紧,迫在眉睫,就等冰河那一下。可冰河狠捶狠打良久,也没顶进去。谢南枝穴里吸吸裹裹,越缠越紧,甚至忍不得开始扭起屁股来。

这时,忽听得冰河一本正经道:“你在做什么?”

谢南枝穴里猛地一紧,冰河亦是狠狠一入,龟头便顶开花心中间那紧致小孔,肏了进去。

冰河昨天耕耘了一天,甚至连更深夜半都不放过,按说也该乏了、累了,此时却依旧如同一条精力充沛的公狗般,不但腰身强健,腰力狠猛,而且一柄长枪巍然竖立,在谢南枝那口紧美妙菊里穿梭冲刺,速度和力度都与昨日旗鼓相当、不分伯仲,甚至因为探过一次紧窄妙洞、有过一次癫狂欢好,对那洞内淫窍更为熟悉、更有把握,动作也褪去青涩,驾轻就熟起来。

两人性器极为契合,仿佛天生为彼此而生。冰河身下那头巨龙,分明生得那般雄伟健硕,却能在谢南枝那样窄小的洞窟里出入无碍,进退自如。蟠龙盘绕的柱身与后洞内层叠褶皱的肉壁紧密贴合,擦擦磨磨,火热饱满的灵龟四处乱撞,把那肉洞内深深浅浅的敏感都好生疼爱了一番,又狠狠地往穴心顶弄,把两个圆圆卵袋拍在谢南枝挺翘结实的屁股瓣上。

性这一事,大凡食色男女,谁人不知,谁人不会?不过是抽抽插插,前后顶弄。可要说到其中的门道,却也不少。光说那男子,若是弄没两下便泄了,还有甚趣味?抑或是那些个贪淫重欲的骚洞,吃多了大棍子,又不注意修行磨练,弄得个松松阔阔,吃不住棍子了,也不美妙。

冰河被谢南枝夹弄得爽极了,见谢南枝正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也不狠弄,只下身温柔顶弄,大和尚的脑袋在穴心顶顶按按,弄得谢南枝闭着眼睛又“嗯、嗯”地到了几回,香甜柔滑的穴水把大和尚沾得湿漉漉的。昨夜里沾在床上的痕迹还未干透,新的滑水又流了出来,滴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冰河将湿漉漉的阳物从谢南枝前穴里退出来,又缓缓顶入后穴。照顾一晚上前洞了,也该照顾照顾后洞。谢南枝的两个洞穴都是极美的,后洞里虽没有那口能吸食龟头的小嘴,但后洞里那些紧暖媚肉夹弄得冰河柱身极为舒畅。

与前穴的濡湿泥泞不同,后穴这处,昨日离开温泉时洗净后就没再用过,现下正暖烘烘的,别有一番诱人的干美,一得了冰河那大和尚,便吸吸裹裹地缠上来,欢天喜地地与那大和尚作得一对缠绵爱侣。

谢南枝刚刚看着冰河时,细细地把冰河前两日的表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从穿衣,到喂酒,再就是巨龙初入妙洞前,两人说的那番让谢南枝回想起来都面红耳赤、无比难堪的话,还有他当着冰河的面在被子里自渎之后冰河对他的羞辱,夜里冰河面上一片清冷无辜、下身却狂如狼狗地肏弄他,于是早已回味过来冰河那点促狭的心思。

在谢南枝看过的那些淫书里,那些交欢的爱侣都叫喊得很直白,无非是快活呀,心肝呀之类的,不曾想人世间还有这些个玩法——被喜欢的人用最冰冷、刻薄的言语对待,竟还能有这般难言的快感!

谢南枝理会得这层意思,再被冰河用这些羞辱的话语作弄,气恼之余,又生出些难以言说的甜蜜,几日前在心里破土而出的那棵小芽似乎茁壮成长,还开出了美丽的花朵。

忽听得冰河在耳边低声道:“还装睡吗?”

谢南枝心下一凛,极不情愿地睁眼,作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冰河淡淡一笑,又故意冷下脸责问道:“我好看吗?”

冰河一边抱着谢南枝,吸他颈间的香气,一边又在谢南枝前穴里前后运动起来。

谢南枝甫一感到那头埋在他穴里的可爱蛮牛苏醒过来,一口甜美肉穴便开始收缩蠕动。

他那穴里原本便是痒的,只是不想闹醒冰河,才不去动作,如今冰河醒来,竟不抽身离去,而是亲密地与他继续做那快乐事,他不晓得有多开心,一口欲穴将那宝贝鸡巴吸含吮咂,以示爱意。

小嘴中间有会喷琼浆玉液的细细小孔,那小孔是极会箍的,肏弄起来,也会叫那双性人发疯地爽。

孔内是一处盛精腔,与女性用来生育的胞宫不同,这盛精腔是专用来盛放一时没法吃下去的男人精水的。

这种双性人吃多了男人精水,穴心那张小嘴就会变得越发达,能缠会绞,也越饥渴,据说盛精腔内还会长出一块极其敏感的软肉,往后龟头每次肏开小孔,便会顶撞在那软肉上,每一下,对那双性人来说都是疯狂而极致的快感。这般激烈的快感,对于淫修的人来说是极强的助力,对于不修淫道的人,却又极为难熬。

不知过了多久,冰河睫毛煽动,似是要醒,谢南枝赶忙闭眼装睡。

往日里冰河是每日都要梦遗的,只遇见谢南枝之后停了两日,后来吃了药又射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昨天一天得了满足,半夜里又弄了许久,射了许多,冰河这一觉睡得香甜舒适,一夜无梦。今日醒来,竟然又滴精未出。

在冰河一天的努力耕耘下,那淫药的药性似乎退去不少。穴里虽还有些淫性,但不是那么急切猛烈了,倒像是谢南枝本身的欲求似的。

谢南枝久久地注视着冰河的眉眼,又生出许多患得患失来。便是穴里再痒,他也不想动作,只怕冰河一醒来,便要离他而去。人们常说,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更何况太过美好的事物,反倒让人觉得不真实。今日冰河醒来,还会如昨日那般与他温柔相待吗?毕竟如他昨日趁着淫毒上身,浑身痒麻,难以自抑,求取冰河的肏弄,榨取冰河的精水,确实有些趁人之危、博取怜悯的意思——冰河与他相识一场,见他谢南枝这样难受,这点小忙,自然是要倾力相帮的。想到这里,谢南枝又有些自责起来。

至于后来情至浓处的那些温情缱绻,只能说明冰河也舒服享受了,却不见得是冰河对他有情意。

谢南枝依偎在冰河怀里,咬着牙,又爽了一阵,突然,狂风呼啸,暴雨即至,冰河捶打的速度瞬间由慢转快,谢南枝穴中立马抽搐紧裹,口中一声疾呼,又忙咬着枕头,丢了一股水,上上下下都抖颤不已,爽得紧了,眼泪都迸出来,把个枕头上弄得,又是口水,又是泪水,濡湿不堪。前头的阳根也肿胀起来,却是昨日射了太多,如今出不来东西,只硬硬胀胀地难受。

也不知冰河在做什么春宵美梦,面上一片平静,沉睡不醒,腰腹却狂猛异常,一根阳物更是坚硬如铁,火热如炭,饱满跳动,朝气蓬勃。

谢南枝被冰河紧紧抱在怀里,本怕吵醒冰河,是不想动作的,如今高潮来得猛烈,不得不动了,却被冰河臂膀箍着腰身,动弹不得,只得任冰河在他连番的高潮中继续将他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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