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抖擞戏后庭,浑身乱抖疯要命(举腿日菊第1页_夤夜奇谈(1v1甜肉、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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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抖擞戏后庭,浑身乱抖疯要命(举腿日菊(第1页)

谢南枝双腿被放下,又忍不住去夹着冰河的腰,在冰河身后绞起。

只见冰河孔武有力的腰上,排列着结实诱人的腹肌,而这腹肌正随着他腰部的挺动一紧一松。就冰河这张英俊的脸,想必便能叫无数少女少妇心动不已,可冰河除却这脸蛋,竟还有这般完美的身材!更可喜的是他阳物这般硕大持久,淫技又这般过人,这样男人若是在那青楼妓馆,必定是叫人趋之若鹜、千金难买一夜春宵的头号公子!

冰河一手握了谢南枝阳物,又一手三指入牝,一边撸动把玩谢南枝的阳物,一边在前穴里狠狠抠弄起来。

谢南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一直摇头似乎要否定,又一声声地唤着冰河,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眼睛也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冰河看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和他长吻了一阵。吻毕,冰河将他放倒在床上,拿了软枕软被给他垫好,将他双足举至过肩,才不疾不徐、有深有浅地抽插起来。

初时只作“小弦切切如私语”,等那谢南枝扭着腰做个难耐模样了,又暴雨忽至,来一番“大弦嘈嘈如急雨”,急得一阵,见谢南枝绷紧腰身,把那腰腹挺得跟张弓似的,又放缓来,如此这般,往复几轮,再忽快忽慢,时深时浅,风雨难测,一时狂风暴雨,一时和风细雨,一时疾风骤雨,一时天街小雨,“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猛捣乱插亦有,徐徐抽弄亦有,温存备至亦有,烈焰燎原亦有,时而如狂狠暴戾的魔兽,时而如温柔和煦的春风,只弄得个谢南枝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南枝虽未曾喊疼,但冰河看他模样,知他难过,其实冰河自己也在巨大的煎熬中。小穴热热紧紧,里头如同千万张小嘴吞吃吸舔他那阳物,叫他直想挺腰大动,用那巨龙贯穿谢南枝的小穴。

然而冰河下身并不动作,甚至作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仿佛硬硬的石柱,只稳稳地挺立着,你不去动它,它不会来动你,你去动它,它也不会来动你。可那“石柱”上传来的热度和那跳动的血管又时时刻刻提醒着谢南枝:这并非一根冷冰冰的石柱,而是一根活生生的、饱满挺立的男阳。

冰河抵着谢南枝的头,在谢南枝喘息的间隙时不时吻上一两口,等谢南枝慢慢适应深埋穴内的巨物。

冰河上面与谢南枝吻得开心,下面只不动声色,似乎有穴插没穴插都没甚分别,只放任谢南枝把他那热硬男阳当根按摩杵一般弄来弄去。

待那谢南枝弄了许久,冰河方放开谢南枝,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苦恼地道:“南枝,你弄得我好苦。”

谢南枝闻言,又急又羞,窘迫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谢南枝眉头微皱,口中支吾,却并未醒来。

冰河不欲吵醒谢南枝,暗暗使力,过得许久,才听得“啵”的一声,那巨龙恋恋不舍地掉出洞窟。

冰河昨夜一夜好梦,此时并不困倦。

冰河保持着插入谢南枝的姿势,两人上身贴得极近,这副一起恢复的样子,竟还有些亲昵的味道。

冰河一边助谢南枝慢慢恢复,一边等自己慢慢恢复。

此时已过正午,红日高悬,小筑里熟睡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吃“早餐”、打点装扮,为下午晚上在夤市的好一番游玩做准备。

谢南枝在这疯狂猛烈的高潮中失了智地抽搐,两眼翻白,双手紧捏大腿,后穴紧绞狠吸,前穴一连喷了好几波淫水,阳柱同时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温热的水柱,喊到后面几乎闭过气去。

冰河在谢南枝高潮中冲着谢南枝后穴深处的一处敏感点狠狠冲刺,随即一边抽插,一边低喘着喷出滚烫浓白的精水,热液直射到谢南枝后穴深处的敏感,灌满谢南枝紧窄的甬道,随后沿着肉壁往外流,再随着冰河的抽插,将两人交合之处沾得一片淫白粘腻。

二人俱是一番美妙,一并登临仙境。

谢南枝前头虽是得了爽快,后头却依旧麻痒难耐,冰河下身那头巨龙却立定如山,巍峨不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力更生。

谢南枝自己欲根虽然能战好几回,但听说凡间有些男子是一旦出了精,便软了的,冰河此时滴精未出,正合他意,两人就这么杵捣着臼又吻了一阵,谢南枝便抬腰起臀,恋恋不舍地把那根男物从他穴里放出。

那阳物出至穴口,谢南枝稍稍一松,阳物便“啪”地一声掉出,随即前后弹动,打在谢南枝肉穴上,磨蹭着谢南枝穴口鲜嫩的软肉,又叫谢南枝好一阵舒爽。

谢南枝本来只作娇喘浪叫,被冰河这般一玩,急得疯喘大叫起来。似是快感太过猛烈,眼泪也忍不住开始一串串地滚落,面上惊恐万分,直觉要疯,穴里狠吸紧绞,只当魂命难保,便拼了命地守住这最后一丝精元。

冰河喘息声渐渐粗重,身上燃烧着欲火,以至于那双平时云淡风轻的眼里都沾染了深沉厚重的欲念。他当真是不负谢南枝所望,如同公狗一般在谢南枝紧致的穴里狠挺疯动了!谢南枝在冰河身下被冰河肏弄得疯狂迷乱的样子映在冰河眼里,往日里雷打不动、风雨不惊的冰河面上亦是一片沉醉之色。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紧美香干后庭走;饱满圆丘缩又放,殢雨尤云不罢休!如此这般,抽来又插,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一番后穴猛插、前穴狂挖、阳根撸弄之后,谢南枝终于抖着身子,声音陡然变高,狂喊乱叫,二穴一齐冲向顶峰,同时冰河眼疾手快,用握着谢南枝阳根的那只狠狠搓弄谢南枝的龟头。

谢南枝前穴固有一番精彩,后穴也不遑多让,能吸能夹,吞吐自如,又兼那翘屁股又自有一番妙不可言的劲道,一挟一放之间,总叫冰河头皮发麻,暗暗低喘。

谢南枝自己淫玩后穴的时候,哪儿有过这般爽快,尤其几处不那么敏感的穴位,平日里小棒柔柔抽插碾磨时不觉有何情况,如今得了这大棒狠狠捣弄、疯抽猛顶方知原来还有这般妙处。而那本就敏感的地方受到这般顶弄更是要命的舒爽。谢南枝脚趾都蜷起来了,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放,先是揪了那枕头,后来又去揪那双腿,把白白的腿上生生揪出两只红手印。前头阳物不知何时胡乱丢了几回,丢得胸前一片浓白精水,龟头小孔还在一滴一滴地溢出透明的液体。

冰河将谢南枝一双长腿从肩头放下,掰的大开,前头那口淫穴正在流着白稠的淫水,一个玉柱摇摇晃晃,颠颠颤颤,全数落在冰河眼中。

谢南枝里头被撑开,等最初的那阵疼痛过去之后,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便生出一种难言的舒爽。除此之外,那穴里本就痒得慌,如今大物在内,却一动不动,更是忍不得要收缩那穴去吸绞磨弄冰河那阳物。

可谢南枝前番耗去太多力气,现下只觉腰肢酸软,四肢无力,那穴里却依旧风起云涌,不得平息,只得哀哀道:“冰河……”眼里全是祈求和幽怨。

冰河阳物被谢南枝紧在穴内,谢南枝身体任何一点点变化,在他感官上都格外清晰。此时他已觉察谢南枝后穴慢慢适应,面上露出关切,却又不含情欲地道:“南枝可要我出手相助?”

冰河看他模样,忍不住轻轻笑了声,又马上冷下脸来作个冰冷禁欲、高高在上的模样,头贴着头轻轻啄弄了谢南枝几下,随即双手抱了谢南枝圆臀,神龙抖擞精神,一举闯入那紧窄洞窟。

“啊!啊!啊——!哈……”

谢南枝终于得偿所愿,欣喜不已,可那神龙雄伟粗长,他洞窟又窄小紧致,哪里承得了这样的巨物,只胀痛难忍,后穴如同撕裂一般,眼泪都迸将出来,只好抱着冰河拼命喘气。

他先将自己身上的淫秽之物简单清理了,又给谢南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清理一番,再把床上散乱的器具一一收好,这才整理好衣物,抱了谢南枝来到自己房中卧榻上,帮他盖好被子。想起自己早上在床上梦遗,于是又清理了一阵自己的床铺,最后将谢南枝床上那一片淫靡给处理了,方才离去。

两人就这般姿势恢复了不知有多久,冰河气色才好些。

想来冰河的精元还是颇有效果,谢南枝气息也恢复稳定,兴许是昨夜没得休息,今日又一番“劳作”,太过疲累,已合眼睡去,现下正猫儿一样地窝在冰河颈窝。小穴却不休息,还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吸绞冰河。

冰河在谢南枝穴里舒服了一阵,方起得身来,按了谢南枝的腰,努力将下身长物从谢南枝体内拔出。

冰河阳物虽不软,身上却被那风起云涌的快感激荡得软麻无比,手上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等谢南枝高潮状态渐渐退去后,一卸了力,便向谢南枝身上倒去。刚才一波泻得酣畅淋漓,如今却是气血虚浮,神思游荡,一副被榨得分文不剩的模样,似乎随便一个小喽啰都能轻而易举地取其性命。

谢南枝身子还在微微的抽搐中,神情木讷,气若游丝。谢南枝不曾修那采补之术,虽本是花精,却是吸天地精华而化形,不谙这男女情事,只能吸得一点微不足道的精元。经历这么一番猛烈肏干,又得了如此极致的快感,若不是他本是善淫的体质,前几日又得了虚危一身灵力,恐怕撑不了几下就没了。

冰河虽也在恢复中,有些力不从心,但还是强撑着轻抚谢南枝肚子,慢慢运起功法,助谢南枝吸收体内精液中蕴含的精纯灵力。

谢南枝强忍着绵延的快感,扶稳冰河的阳柱,引那阳柱来到后穴入口。谢南枝急着用后穴去吞吃那巨龙,可那巨龙何等粗大,龙头又更是饱满,如今又沾了谢南枝前穴里湿滑的淫液,而谢南枝后穴入口又窄又小,又是个紧闭的状态,任谢南枝如何努力,都松不开口子,故而龙头每每顶至穴口,只稍一用力,便滑向谢南枝股沟。谢南枝臀部丰满,因而股沟也深,一来二去,巨龙便在股沟里游走。

那巨龙本来得不到包裹吸夹,正有些难受,如今被这股沟夹得竟也有几分爽快。

可苦了谢南枝,这般粗这般硬,这般热气腾腾、朝气蓬勃的一根阳物,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里头又痒又馋,难捱得紧。前穴也罢,毕竟刚得一波爽快,后穴却旷得久了,只如那万蚁咬噬一般,热热痒痒,苦不堪言。于是扶着冰河阳柱,学着冰河昨日那般,用那饱满的龟头磨弄后穴入口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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