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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晚上没啥事,第二个晚上反倒开始发烧了。
刘桐疼的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
到底戚长生被谁附身了?这笑,这小动作,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啊!
“不会有下次。如果你老实点的话。这次事可以掀页。”
刘桐咬大拇指,迟疑,“放过我了?”
好像是放了一些豪言壮语,或者是中二青年的撒泼。
“你说你这人比较自私,就是赖上我了。除非你同意,要不这婚结了就没有离的概念。”
戚长生回忆,“那我今天也表个态,我这人不喜欢变动,既然结了就好好过下去,需要磨合继续磨,离婚什么的就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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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生撩眼皮看他。
刘桐想想,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和戚长生保持安全距离,小声的建议,“我觉得我们还是去离婚吧。以后做炮友也行,我随叫随到就是了。”
戚长生原本已经睡过去了又被折腾醒了,“睡不着?”
刘桐不动了,“我马上就睡了!”
“还是疼?”戚长生伸手过去揽住,觉得手中温度有些不对,爬起来扭开床头灯。
“待观察。没下次,就算了。再来一次,连同这次的,一次性抽你。”
刘桐打了一个哆嗦。
“好了,上去,给你再擦药。”
“可是……”刘桐的脖子在戚长生的注目下越缩越短,声音也越来越小。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完,“你昨天那就是家暴。你看我现在身上还有一块完整的肉吗?”
“家暴这东西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我这身板哪里打得过你。”
戚长生摇头笑,拿手指隔空点了点刘桐。
“真想离婚?”
好像挺想,好像并不想。这头怎么也点不下去,仿佛有一绳子一直吊着一样。
“记不记得你拉我去登记那会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