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出轨啊!还是你先出的!凭什么就我挨揍啊,凭什么啊!”
戚长生拿着禾润送他的皮带抽自己,杀伤力比戚长生用皮带抽自己可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什么小三原配,乱七八糟的。
刘桐想想,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和戚长生保持安全距离,小声地建议:“我觉得我们还是去离婚吧。以后做炮友也行,我随叫随到就是了。”
“真想离婚?”
好像挺想,好像并不想。这头怎么也点不下去
刘桐倏地抬头,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好谈谈吗?”
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原点,他还是得挨抽啊?
“对啊,先和你好好谈谈。谈完了啊。”
“昨天抽几皮带?还剩几皮带?”
刘桐摇头,昨天被抽得哭爹喊娘了哪有余力去算这个。
“那好,那还欠两百。”
戚长生用食指敲桌子,把刘桐唤回神。
“不过你欠抽也是真的。”
刘桐缩脖子。
刘桐捧着碗吃,大口大口的。
等刘桐吃完了戚长生才开口:“我昨晚上认真想了一下,我们两个会到这个局面我也有责任。”
“我让你没安全感对吗?”
“站着吃吧。”
刘桐用眼神控诉戚长生,我连坐下来吃饭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吗?
“当然你想坐下来也可以,但我觉得你站着吃会轻松点。”
这里27楼,没有窗户可以爬。
刘桐灰溜溜地去厨房,电饭煲里热着稀饭。
戚长生从外面进来,手上提着一袋药。
一楼,空荡荡的,也没人。
太好了。
刘桐只背了一个包,里面装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银行卡和身份证,还有最重要的手机。
不能被他流露出的丁点儿温情给骗了,要不日后会被揍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啊。
昨天被抽傻了才觉得戚长生对他有感情,有个屁感情哟。有感情会这样往死里下狠手?他这哪天再想起来觉得窝火又一阵抽,自己这缺少锻炼的脆弱身板怎么承受得住?
不行,得离婚。
后来发生了什么刘桐不记得了,怎么睡着的刘桐也回忆不起来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刘桐龇牙咧嘴,浑身疼得慌。
戚长生不在床铺上,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没有留小纸条。
戚长生是真的下了狠手,刘桐全身上下,尤其是后背屁股,就没几块好肉。当然不是全部都被抽破皮了,大部分就是起了一条一条的梗,一条盖着一条。
刘桐把脸埋在枕头里,他还在“哎呦哎呦”地叫唤。过了一会儿,他又拿了一个枕头盖在自己的后脑勺上,让自己的声音小一点。
“#¥%……&”
“我一想到你这副模样也被其他人看到过,我心里就窝火。”
刘桐心里涌上愧疚感。
戚长生狠抽了自己一顿,自己居然还愧疚,真的太贱了。
“去年。”
“真是欠抽。”
戚长生翻桌子上的袋子,他记得禾润今天给了他一条皮带来着。
但又觉得很熟悉。
最后戚长生射在了他的喉咙口里,刘桐全咽下去了。
“母狗一样。”
喉咙被顶着很难受,刘桐自然地吞咽动作绞得戚长生很爽。
“舌头动一动。”
刘桐自己的阴茎也慢慢地硬起来了。
刘桐盯着戚长生的阴茎,舔了一下嘴唇。
他下面被其他人操过,但他的嘴只含过戚长生的屌。
21
扯掉戚长生的内裤,他的阴茎“巴嗒”一声赏了他一耳光。
“没有对你冷暴力,每个月都有按时回来的,其余时候都在工作。也有微信聊天,不是吗?从一开始我们就是这样相处的,我不知道你觉得我冷落你了。”
“今天你叫我回来都是让云姐打电话。”
戚长生坐在床边,对上他的眼:“爬过来。”
刘桐挣扎了一下,手脚并用地爬过去。
戚长生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裤裆按:“吸出来。”
“你本来就不喜欢我……”刘桐声泪俱下,“之前冷暴力,你一个月回来几次?嗝……疼……”
“你就是找碴抽我……你要抽死我嘛……”
刘桐躲不动了,瘫在地上,整个身子因为哭喊而一抽一抽的。
“站好了,屁股撅起来,撅高点。”
疾风骤雨,中间没停歇。
刘桐没几下就撑不住了,狼狈地在地上滚着躲着。
刘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都不知道该拿手去捂屁股还是摸脑袋。
戚长生松开手:“去底下拿块餐布上来。”
刘桐一瘸一拐地下楼去了。
连哀号都号不出来了。
太疼了。
这辈子活到现在就没这么疼过,当时被戚长生开苞都没有这么疼过。
刘桐哭哭啼啼的,却不得不再乖乖摆好姿势。
又是一皮带,抽在另一边屁股蛋上。
“啊啊啊啊……”杀猪般的惨叫。
“十几二十次吧,记不清了。”在戚长生的注视下,承认自己出轨的次数真的很难。
很难以启齿。
戚长生把自己衣袖一层一层往上卷。
如果他知道今天戚长生会回来,借他十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今天去偷吃啊!
18
“腿分开。”
“3——”
“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翻倍。”
“离……”刘桐咽下去。
“那条是我给你买的!”刘桐又嚷嚷了,“你拿我给你买的皮带抽我?”
“别讲这些有的没的了,这顿抽你跑不了。不抽你皮痒痒。”
我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刘桐想哭。
刘桐气急败坏,嚷嚷着:“她的东西就不应该进我们家门!”
“好,这个是我考虑不周全,我的错。不会有下次。”
戚长生干脆地放下皮带,走到衣橱边上。
“不可能!”刘桐有些迟疑,“敢做不敢当,乌龟王八蛋!”
“我出轨那是没影的事。”
“你敢说这条皮带不是禾润送的?”
“没力气了,你自己推吧。”
戚长生进门后就把门反锁了。
刘桐一屁股墩坐在原床头柜的位置,脑袋埋在膝盖里装鸵鸟。
戚长生干脆地否认了:“我没有。”
刘桐没反应过来:“没有什么?”
“出轨。”戚长生很镇定,“我没出轨,只和你发生过关系。”
刘桐登时又从床铺上跳起来,抱头鼠窜,隔着床铺和戚长生对峙。眼神下移瞄到那条皮带,气爆了:“这不公平!”
“你你你……”刘桐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拿着小三送的皮带抽原配,你也干得出来!你良心不痛吗?”
那条皮带上的扣是暗红色的,黑金条纹。骚包得很。一看就不是戚长生的风格。肯定是禾润送的!
刘桐脱口而出:“哪有这么算的?”
25
戚长生撩眼皮看他。
“胆子还真的很大。”戚长生感慨,下结论,“皮痒,欠抽。”
“既然觉得我之前冷淡你,以后我会改,多陪陪你。”
刘桐伸脖子。
犹豫片刻,刘桐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禾润,她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啊嘞?刘桐呆滞。脑袋又成糨糊了。
哦,对。屁股已经开花了。
24
餐桌上有半碟子酱黄瓜。
正在舀饭的刘桐警惕地把锅勺护在胸口。
“起来了?”戚长生口气平淡得像啥事都没有发生,“先吃饭吧。”
戚长生坐下来,看阵势像是要陪着刘桐吃饭,刘桐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立起了。
真凑巧。
16
戚长生撕了皮带的包装,破空甩了一道试手感,还不错。
刘桐开门,锁了。拿钥匙,转不开。连插都插不进去。
居然换锁了。
“(#`?′)凸”
得离婚!不离会死。
23
刘桐从卧室出来,贼头贼脑地打量,没人。
刘桐倒吸气地坐起来,开始梳理昨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他出轨了,被抓包了。戚长生回来抽了他一顿,可是又不同意离婚。但是后面给自己上药又挺轻柔的,啊啊啊!
刘桐抱头,戚长生说其他抽先欠着对吧?那得离婚啊,必须啊!
“说什么没听到。”
刘桐稍微透气:“疼,疼死了。”
“自找的。”戚长生给他揉,口气中没半点内疚和歉意。
“先欠着,床上躺着去,我去拿药箱。”
22
戚长生给刘桐上药,喷雾。味道特别重,整个卧室都弥漫着那股刺鼻呛人的味道。
刘桐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再回过神的时候他趴在戚长生的大腿上,大腿根部也湿漉漉的。他居然因为戚长生说的那一句话就射了。
刘桐喘着粗气,爽的,还有疼的。当然疼居多。
全身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很多地方都被戚长生抽破皮了。
刘桐的口腔被撑得巨大,口水顺着两边流下去。
戚长生开始挺腰,刘桐努力地放松自己。他“呜呜”地呻吟,声音都被堵在喉咙口。
有点恶心,有点反胃。
刘桐把脸埋进戚长生的黑色毛发里,那根阴茎挺立着,又粗又硬。滑溜溜的龟头从包皮中顶出,流着水。
刘桐张嘴慢慢地含下去,口腔被撑得发酸。
戚长生的双手插入刘桐黑色的发丝里,抓着他,带着他一下一下地动作。
“今天你惹着我了。”
刘桐抬头仰视着戚长生,戚长生的目光幽不见底。
是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了。但是后面他们的地位变了,刘桐没信心能留住戚长生。
丧心病狂啊这,他哭得那么惨,戚长生居然还能硬。以前怎么没发现戚长生这么变态。
刘桐一边抽鼻子一边去解戚长生的裤子。
刘桐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戚长生否认了他出轨这个说法,哪怕他现在被戚长生抽得半条命都没了,他也没有怨恨戚长生。这都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了吧?
“几个人?”
“七个八个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
20
戚长生收手。
刘桐等了一会儿发现没继续抽了,偷摸瞅了戚长生一眼。
戚长生继续抽,着重打那些由别人赋予了痕迹的位置。
刘桐嘴里的餐巾掉出来了。
“你本来……”刘桐打了一个嗝,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自尊不自尊、好看不好看了,他会被抽死的。
刘桐老老实实地把餐巾双手捏着递给戚长生。
“放嘴里,咬着。不想听你叫。”
刘桐脸皱成苦瓜,想反抗,眼神一对视又怂了。
刘桐疼得脸色都变了。
19
“哭什么哭,还像个男人吗?出去混的时候挺美呵……”戚长生蹲下来,揪着刘桐的头发,脸上露出狠厉的表情,“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考虑过后果没有?”
“两腿分开。”戚长生用脚去踢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被操开的洞。
刘桐分开腿,这一皮带抽下去后他直接软了。
太狠了,简直太残暴了。菊花得被抽开花啊。
刘桐扶着墙,身体抖得像在筛糠。
“你轻点啊……嗷……”刘桐惨叫,扶着墙往下滑。
“站好。”
“2——”
刘桐开始脱自己衣服,眼泪“巴嗒”一声砸下去,好大一朵水花。
刘桐听到戚长生深呼吸,又是一个哆嗦。
“我们还是离婚吧,好聚好散。”
“废话少说,乖乖站到墙壁边上去。衣服裤子都脱了,手扶着墙,屁股顶出来。别让我逮你,把你捆起来抽一顿。”
“还是离婚吧。反正你对我也没感情。”刘桐警惕着戚长生的脚步。
刘桐噔噔噔从床铺上踩过去,跳到另一边位置去。
17
戚长生换了一条皮带在手,是他平时系的。
戚长生看一眼手中的皮带,承认了:“是她给的。”
“那你还否认!”
“要不是你欠抽,这条皮带它永远不会被翻出来。只会在衣柜里积灰。”
戚长生走过去,一使劲,把刘桐整个抱到床铺上。又给刘桐倒了杯水:“喝,缓和情绪。”
刘桐接过来咕噜噜地一饮而尽,戚长生还给他用纸巾擦拭喝得太急流出来的水珠。
“来,好好说说。几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