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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傅某人的未婚妻不用别人品评(丈夫)(第1页)

说洛伊寒是自己儿子未过门的老婆有可能也会管用,但是傅隽声就是鬼使神差地说出了“洛伊寒是我未婚妻”。看着热闹淫笑的众人皆是一愣,傅隽声是百年大族傅家的掌门人,从来沉稳谨慎、重诺自持,言出必践,这一句话便把当场的人都镇在了原地,就连凌远山都将手收了回来皱着眉头咂摸这句话的真实性。

不是说洛伊寒只是和傅谨行走得近吗?怎么和他老子也扯上关系了?

“傅总,您开玩笑的吧?我弟弟可是个……”洛伊寒的正房哥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洛栋淫邪又尴尬地笑,试图用他可笑的言论打消傅隽声解救洛伊寒的念头,“啧,是个很恶心的双性人呢。”

洛伊寒开始嫁给傅隽声的原因,不过是被男人的话语打动了——除了傅家已经没人能护你周全了。

傅隽声当日在凌远山的地盘虎口拔牙救下洛伊寒,用的就是“洛伊寒是我未婚妻”的理由。傅隽声知道洛伊寒是儿子喜欢的人,这个可怜的孩子经常跟着谨行回家玩耍,会笑着跟傅隽声打招呼,叫他“傅叔叔”,笑的很乖的样子。

傅隽声知道,自己儿子和洛伊寒之间那是年少的爱恋,纯白的像一张纸,都写在明面上,他们自己不知,旁人一目了然。

“傅夫人,你对傅总真是深情呢。”护士说着便将他引进了门。傅隽声只是昏迷,那日车祸之后便昏沉不醒,他左臂骨折,别处的挫伤也很严重,所幸内脏没有大出血。医生那日很凝重地说,病人是重度脑震荡带来的脑损伤,只能继续观察。

洛伊寒看到傅隽声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只觉得痛心,他和护士要了专门的清理洁具,然后询问了些注意事项,便请护士离开了。

护士小姐说傅总身上敷了药绑着纱布的地方不能被水浸湿,其余地方轻轻地擦拭就可以了。

洛伊寒攥着这张小小的纸条开心得想要原地转上三圈,但是洛伊寒却发现自己下床都有点费力。

昨天做的太凶了。

洛伊寒脸红心跳地回味着昨天激情的性爱,傅谨行吸奶内射的快感仿佛又一次降临到了他身上,洛伊寒并住了腿,回味着那粗壮的大肉棒,还有那弯曲的茎体,那柄弯刀肏进去好爽……等等!那不是傅谨行的,那是越清明肏进去的快感。

“不用傅总费心。而且,提醒您一句,您傅家的杨山口码头,也有一半货攥到了我手里。”

两个人针锋相对丝毫不让,周遭的傻逼们都不敢发一言。最后还是傅隽声抱起扭动愈发剧烈的洛伊寒先开口道:“给我一间你没用过的屋子。”

凌远山勾着唇笑的阴冷:“待客之道嘛,这个是自然的。”

凌远山是真的落了下风,终于收敛了虚情假意,阴冷地说道:“傅总说赏就赏,真是痛快。”他勾唇笑得猥琐,打量了一下不安扭动的洛伊寒故意问道:“您这么疼惜傅夫人,怎么不见您给夫人解绑啊?”

傅隽声早就意识到了洛伊寒的不正常,他被绑成这个样子之前,一定是被喂了药。傅隽声也收了最后的笑意,冷声问他:“你给他吃了什么?”

凌远山有种报复的快感,他无耻地说道:“傅总,您是不是担心给傅夫人松了绑之后,他会像一只母狗一样张着腿敞着逼求男人肏呢?呵呵,您真是想的周到,傅夫人双性人的身子本就骚浪,现在绑在这么多血性方刚的男人面前,不发浪才怪呢,您说是不是?”

凌远山就算是小辈儿里面最出色的,也很难谈笑着和傅隽声这样的老狐狸言语交锋不落下风的,他故作洒脱笑道:“没关系。当然没关系,”他赌气道,“就算傅总杀了他,那也是他的福气。”

傅隽声看着他虚伪的面皮很是标准地微笑,然后出手如电拔了钉在地上的刀一下子割断了那个喽啰的脖子。

血液一瞬间喷射而出,捡起一片猩红血雾,那个喽啰死不瞑目,倒地之后血液还在喷溅,傅隽声冷眼看着,搂紧了自己怀里不安扭动的洛伊寒,嫌弃地瞅了一眼自己被溅到血迹的袖管,很是不悦。

傅隽声心疼坏了,他搂着洛伊寒蹭了蹭他汗湿的小脸,温声哄着他说:“宝贝儿,别怕。”然后傅隽声抬起头冲着那人说道:“给我把刀。”

当那个小喽啰双手把一柄尖刀送到傅隽声面前时,任谁都没又想到,傅隽声居然直接握着刀一下子将那个喽啰的右手钉到了地板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洛伊寒被傅隽声紧紧地护在怀里什么也没看到,但是这样恐怖的叫声让他害怕,他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傅隽声脸上被溅到了血迹,他却低头柔声哄劝着怀里的小妻子,恶魔染血却对着洛伊寒一副菩萨心肠。周遭一片寂静,除了那人的痛呼声什么都没有了,只听见傅隽声说道:“宝贝儿,别怕,老公会为你报仇的。”

洛伊寒有些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傅隽声气势逼人,上位者的气场一旦打开就没有想要控制的想法,他冷眼看着凌远山捻弄手上液体的动作,凌远山虚情假意地认怂:“真不知道我这个伊寒小表弟和傅总还有这份情谊在呢,真是得罪了呢。”

傅隽声不跟他废话,直接走到洛伊寒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他学着自己儿子经常亲昵呼唤地样子,叫这个可怜的孩子“洛洛”,然后备受折磨的洛伊寒终于忍不住靠在傅隽声怀里低声道啜泣。

洛伊寒后来都被肏弄得软作春水一般,傅谨行很是怜爱地将他洗净抱到床上,拥着他沉沉睡去,期待着第二天醒来的再一次水乳交融。然而,天刚刚亮的时候,越清明就打电话过来了。

越公子吃了洛伊寒一次,却意犹未尽,早起打电话过来首先便是问小美人的近况,傅谨行根本不想理,沉默三秒就想挂了电话,没想到这才把越清明逼到了正事上。

“凌家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找到了知情人,有时间你过来,我们面谈。”

洛栋想要把自己庶出的双性弟弟献给凌远山这个马上掌权凌家的表哥做玩儿物,以便背着凌家的大树好乘凉,自然不愿意傅隽声出来搅局。

洛伊寒看向傅隽声满是恳求的漂亮眼睛闭上了,有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肩膀缩了缩,却不愿再睁开眼睛。

傅隽声真的被刺痛了,他冷着声音开口:“我傅某人的未婚妻不用别人品评,洛公子还是闭嘴为好。”一个“洛公子”直接把洛栋打到了儿子辈上,洛栋气得张了张嘴,实在词穷无法反驳,却也不敢说别的污言秽语顶撞这位傅氏真正的掌权者。

但是当傅隽声看到洛伊寒被他们捆绑着戏弄的时候,那美丽的身体不再包裹在孩子气的衣服里,而是极下流极色情地用红色的绳索精细地捆绑着,重点勾勒着他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突出自然弧度带着水痕的小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被红绳一圈圈地紧紧勒住,傅隽声第一次对这个孩子起了欲念。

洛伊寒那张潮红小脸上的泪水、眼里的无助绝望和对自己的恳求深深刺痛了傅隽声的心,于是那欲火烧得他怒火更甚。

凌远山已经开始玩弄洛伊寒那一对小乳了,那白色衬衣的料子被什么液体浸湿了,于是那乳上的红点便透得格外清晰。傅隽声知道这群人惯用的手段,没什么能阻挡他们的兽性的,洛家偏房庶子的少爷身份在凌远山面前屁都不是。但是,傅隽声不能放着这个向他求救、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怜孩子不管。

您跟傅总的感情真好。有事情您叫我哦,傅总刚刚换过药了,没事的话我不会轻易进来打扰的哦。护士小姐最后这样说道。

病房里的温度正合适,洛伊寒先是掀了被子解开傅隽声的扣子给他擦拭上半身,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身上的伤痕细细地擦拭。洛伊寒看着傅隽声赤裸的胸膛,想起他们曾经拥抱在一起时那宽阔胸膛传来的力度和温度,有些想哭。

傅隽声对洛伊寒是很宠爱的,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从未对他的小妻子红过脸,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他们当年的婚礼并不被看好,甚至连傅隽声自己的亲儿子也不支持,这是当然的,老子撬了儿子的墙角,就别想着儿子能拍手庆贺说“恭喜”了。

洛伊寒涨红了脸,一边小声地骂傅谨行是混蛋,一边默默唾弃自己吃了别人,不对,情敌的鸡巴还觉得爽的淫浪,起身洗澡去了。

傅谨行回来的第二天洛伊寒就和他滚上了床,昨天又去了今夕会所被别的男人肏弄,而自己的老公还躺在床上没能清醒呢,洛伊寒低垂着头默默搓洗,很是羞惭。

医院的医生护士倒是觉得这个傅夫人对病房里昏沉不醒的傅总裁上心得很,这种高级医院见惯了高门大户的权势争夺,至亲至疏夫妻,掌权者一旦病倒立马去抱别人大腿的夫人们多了去了,深情不移的倒是少见呢。

凌家的下人很是恭敬地把他们引进了一间奢华的套件,傅隽声亲自反锁了门,才抱着洛伊寒往屋里走。

洛伊寒哭着求傅隽声去浴室,汗湿的额头潮红的脸蛋,让他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你给他吃了什么?”傅隽声已经没有心思和他斡旋了,他直接想要阉了这个王八蛋。洛栋这个怂包首先认怂,只说是点媚药。

“您这么英明神武,肏几次就好了,想必傅夫人也是很受用的。”凌远山笑着说道,“要我说,您也不必回家了,我担心傅夫人在路上就发骚这可不好办呢,您不如就在这儿办事儿,您把傅夫人肏舒爽了我才放心,否则您随便把他一扔赏给了别人玩,我这个没操到的心里该有多不爽。我这个别墅别的比不上您的傅氏大宅,情趣的东西肯定比您那边多。”凌远山垂眸瞥了一眼不住扭动的洛伊寒说道:“这边的玩物肯定能让您尽兴。”

傅隽声听出他戏弄侮辱洛伊寒的意思了,本是喜怒最不愿形于色的傅隽声,此时却愿意为了这个小可怜给凌远山甩脸子。他冷笑着说:“南山边上那批货,听说是凌总亲自看着的,我劝你蓄点力气,功亏一篑可就不好看了。”

那个侮辱洛伊寒的杂碎的小命,还不及傅总身上的污渍起眼。

“凌总既然开口了,傅某人却之不恭,就赏他点福气吧。”傅隽声冷着眼神笑,一条人命过后,没有人还会把这次的事情当做儿戏,就算那只是一条走狗的命。

傅隽声准备向凌家洛家的两位嫡公子宣战,其实就是向这两个关系甚密的大族宣战,他毫无畏惧,直接用这个喽啰的性命祭旗。

洛栋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傅隽声说的不是“为你报仇了”,而是说“会为你报仇的”,这显然是把这个喽啰不放在眼里,直接奔着凌家的凌远山和洛家的洛栋两位少爷去的。

凌远山不像洛栋那般窝囊,又是凌家成年嫡子里面最出色的,是“众望所归”的凌家继承人,所以傅隽声很是客气地打招呼说道:“凌总,稍微教训了一下,没关系吧?”

傅隽声抚了抚洛伊寒被汗湿的头发,那绑在颈部的绳索蹭得傅隽声心痒,他带着怒气冲旁边那群喽啰问道:“是谁绑的?”

那群刚刚还在看着热闹淫笑的喽啰吓得不敢言语,终于有一个瘦小的男人上前说道:“傅总,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绑了傅夫人,小人马上就给夫人松绑。”那个喽啰看到了自家主子想要息事宁人的眼神指示,弯着腰极其谄媚地说道。

傅隽声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要是顺着凌远山给的梯子顺势下坡,以后和凌家继续照旧合作,蝇营狗苟无往不利,但是他听到洛伊寒在他怀里小声地啜泣,真的是很小声,委屈巴巴地连抽啜都忍着不敢出声,他的身子还在细细地抖,不安地扭动着,伏在自己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是被人折磨了半日到了主人怀里依旧恐惧不敢动弹的小猫。

现在有关于凌家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这已经不是仅仅涉及到洛伊寒一人了,牵连到的是病床上的父亲还有整个傅氏集团。傅谨行留下便条,吻了吻床上的爱人匆匆离去。

洛伊寒睡到十点才醒,身边空无一人倒是没什么,只是看到傅谨行留下的便条,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写着“……等我,洛洛”,一瞬间便有些泪目。

他昨天是说过爱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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