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紧紧束缚住的阳具胀痛,得不到释放,无助的在身前颤动着。
木马摇了一炷香的时间,沈玉彦忽然喘了一声,后穴猛地缩紧了,他的后面高潮了。
肠壁的软肉痉挛着,变得十分敏感。
“沈公子,你何苦这么倔呢?”见他迟迟不肯屈服,毕老鸨有些急了。
李公公冷哼一声,命人将他的阳物堵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宫人开始摇晃木马,那颗磨人的明珠也不停地转动着。
但毕老鸨动了一下就不肯再动,沈玉彦十分空虚,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后穴上。
他想摆动腰肢,想含住阳具吞吐,想让明珠摩擦他的内壁。那滋味他坐下来时受过,虽然有些胀痛,但能让他瘙痒的内壁得到片刻舒服。
毕老鸨不时抽动一下。
沈玉彦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都放的很轻,宫里的贵人多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就算没有贵女,被其他宫女太监看到……他低下头,立刻被一藤条抽到脖颈上。
“沈公子,洒家也不想为难你,你若像狗一样舔了这碗粥,洒家就命人将宫门关上。”李公公说完,一个小太监就把碗放到沈玉彦面前。
沈玉彦凝神去听,他习过武,耳力其实不错,外面似有若无的传来些欢笑声,说话声。
李公公闲闲地坐在一边,早有机灵的小太监为他奉上茶点。
沈玉彦倔强地挺直背,用太多食物不易清理,所以自卑调教后,他的食物全都是流食,分量又很少,让他这个大男人每天都饿。
他倔强地挺直腰背,不肯认输,冷汗却从他脸上往外冒,不多时,他连脸都白了,意识都有些模糊。他死咬着牙,指甲掐着手心。
屋内变得更亮了,李公公又命人把宫门也打开,沈玉彦跪在正堂中央,若有人从宫闱外走过,一偏头就能看到赤裸的他。
他隐隐地发着抖,恨不得缩做一团钻进地缝中。
“啪!”李公公用藤条抽了他一下。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但他的脚被铁链锁在床头,就是没有这铁链,他也不能弃一切不顾,一走了之。
门吱吖一声开了,两个年轻宫人走进来,“沈公子,该起来做功课了。”
沈玉彦躺在床上,宫人掀开遮挡着床的帷幔,解开锁着他脚腕的链子。
每天天刚亮,宫人就叫醒他,掰开他的后穴给他上药,白天后穴也不能闲着,李公公说他的穴太紧,连正常男人的器具都承受不了,因此太医奉上专供男子养护后穴的药玉,让他含在后穴里。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光着身体,虽然囚禁他的深宫不会有外人闯入,但沈玉彦毕竟从小就学礼仪,裸露身体让他觉得羞耻。
更为难的是后穴含着的药玉不能掉出来,要是掉了轻则被言语羞辱,重则被变着法子惩罚。
宫人这次不摇动木马,只让沈玉彦静静地含着阳具。
毕老鸨笑呵呵的,“沈公子,这顶端会转的,要让你自己上下吞吐才最有趣味。”
沈玉彦不肯动,便有宫人抚弄他的乳首,玉茎,硬是逼出他的欲望来。
他脱力的伏在木马上,皮肤沾到精水尿液他都没有在意,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半天才从摄人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沈玉彦不记得那天他是怎么睡着的,他只记得他骑在木马上,被假阳具捣弄进身体深处,他逃不开避不过,只能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那些人撕开他的面具,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淫荡。
沈玉彦听他说完这话,身体都僵直了,那根却毫无动静。尽管如此,木马晃动时带来的撞击已经让他微微失神。
正当他以为躲过一劫时,那根粗大的假阳物却突然旋转起来,急速地在他体内转了一圈。
“不!”沈玉彦崩溃地叫着,从后穴传来的快感直通天灵盖,他的后穴和花穴同时高潮,流下一股股淫水。
沈玉彦大感不妙,横竖都逃不开,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吧,隐隐生出期待,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比起被齐嘉折辱,他更怕自己就此沦陷。
“啊!”沈玉彦惊喘一声,紧紧夹着木马的腿不由得松了。
随着毕老鸨的动作,那根假阳具竟然旋转起来,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穴被撑得更开,让沈玉彦既害怕,又欢愉。
粗长的死物猛然怼进后穴,狠狠摩擦过被肏弄到烂熟的肠肉,撑开了每一道褶皱。
“啊!”沈玉彦如濒死般仰起脖颈,他的额角汗湿,汗珠沿着脸颊滚落,唇上被他咬出齿印,紧绷的脖颈上能看到青色的经络。
不等他反应,木马就在宫人的动作下摇晃起开。
“沈公子,被假阳具肏到高潮,你可真是敏感。”李公公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今日你是要被第三根肏,还是要绑住前面不能松开,沈公子自己选一个吧。”
李公公嘲弄地看了一眼他的女穴,“沈公子能用这里撒尿吧?”
沈玉彦向来不喜欢他那畸形的女穴,他一直用像正常男子般用阳物排尿,若是靠女穴泄身,他便真的是不阴不阳的妖人了。他不肯妥协,因此咬着牙选了儿臂粗细的阳具。
毕老鸨颇为自豪地说:“这木马乃是能工巧匠所做,第二根顶端的明珠被打了孔,用线系着,拉动线,明珠就会转动,保准让沈公子欲仙欲死。”
沈玉彦惊惧地看着第二根,那根比第一根大了一些,顶端会动的明珠也是一个大威胁。
两个宫人拉着他,将他往第二根假阳具上按。
沈玉彦喘着气,被接连不断地刺激折磨得快要发疯。那颗明珠无情地碾过他后穴中的每一寸软肉,让他无处可逃。
宫人停止动作,那木马借着惯性摇动,引起他的惊喘。
李公公递了杯水到他嘴边,沈玉彦警惕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喝了下去。
这次绑的不太紧,沈玉彦必须紧紧夹住假阳具才能不被晃飞。他在木马上晃晃悠悠的,后穴被一次次破开。
明珠贴着他的肠壁研磨,假阳具不断顶到他肠道深处,又缓缓退出。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他的欲望开关被彻底打开。
沈玉彦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哀哀地呻吟着,花穴中流出不少淫水。
沈玉彦硬捱着,肠肉绞紧又放松,借此缓解一些瘙痒。
他不愿意就此成为欲望的奴隶,他不知道现在就被打破底线,主动摇着屁股吞吐假阳物,日后他还会做出什么羞耻事来。
他死死咬着牙,唇上被咬出两个印子,胸前一片湿泞,下半身的阳物高高翘起,掩藏在下面的女穴翕张着吐出淫水。
后穴越来越空虚,沈玉彦实在受不了,肠道收缩着夹紧了假阳具。
但这缓解不了后穴深处的麻痒,他难耐地粗喘着气。
毕老鸨忽然伸手按了一下,明珠转了一转,狠狠擦过空虚的内壁,沈玉彦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齐嘉应该是把他关在了冷宫,他熟知宫里的格局,此处很少有人走到,粥饭的米香味往他鼻子里钻,但他咬着牙,不肯认输。
小太监给李公公捶着腿,“公公,听说今天贵人们要在外面赏花,热闹得很。”
“咱们这不也有一朵花么?也不知贵人们会不会光临。”另一个小太监站在李公公身后给他捏肩。
李公公阴恻恻地看着沈玉彦,“咱们这的是一条小母狗,冲撞到贵人们谁担得起。”
“沈公子,听说你在战场上算无遗策,怎么连跪都记不住?可是瞧不起李某我这个阉人?”李公公说得阴阳怪气。
沈玉彦向来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只挺直背脊,塌下腰,将屁股撅起得高高的。
“沈公子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今儿个你跪好了,就能吃早饭。”
要是跑,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沈玉彦看了大开的门一眼,忍住了,齐嘉了解他,知道哪些东西能拿捏他。
“功课”其实不难,只用跪在地上,用母狗的姿势。
李公公亲自端了食物进来,“来人,把门窗都打开,这样才能把沈公子瞧清楚。”
他前头也被锁在铁笼子里,他总是被挑起欲望,肉棒却被禁锢住,肿痛着被压抑住。
李公公和毕老鸨一心要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母狗,他下面的穴暂时不能用,因此乳头和腰腹,口便成了调教的重点。
沈玉彦天不亮就醒了,他静静躺在床上,数宫人的脚步声。
齐嘉命人调教他,却并不来看他。
宫人不敢妄自猜测圣意,只能变着法折腾他。
他后穴受了伤,钝痛难忍,太医照料着他的伤口,他因此能躲开几日激烈的调教,但对身体其他地方的开发却还是不能停止。
硬棒持续转动着,摩擦过不易被触碰的软肉,沈玉彦被磨得连声叫唤,再也承受不住。
宫人解开束缚他的绸带,他立刻释放了出来。
出精后他的阳物颤抖着,激射出一股尿液。
“沈公子,这根可以随意旋转,照顾到后穴中每一个位置,保管让你欲仙欲仙。”毕老鸨得意极了。他介绍完这根的用途后不急着拨动机关,反而露出一脸淫笑。
木马摇晃的幅度很大,刚刚那一下后,沈玉彦稍微冷静下来,他正等着巨大的硬物在他体内转动,碾过他的敏感点,那根硬物却规规矩矩的不再移动。不知道哪一刻又会旋转,也不知下一次是小打小闹地转一点还是突然转一整圈,在这种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沈玉彦的身体越发敏感。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身下,他甚至主动夹紧了那根假阳物,试图阻止不知何时会发生的转动。
“既然沈公子期待,小人自当竭力让你快活。”
他只得腿根发力,紧紧夹住木马,后穴被刑具般的硬棒钉住,成了他的支撑点。
木马摇晃了几十下,沈玉彦渐渐从可怕的撞击中得到欢愉,他的花穴更加湿润,被塞得没有空隙的肠肉也不时收缩,绞紧了硬棒。
毕老鸨嘿嘿笑了一声,“沈公子,小人这就为你演示这木马的奇巧之处。”
他缓缓地往下坐,先前已经被木马肏到高潮,后穴正湿软着,稍费了些力气就将假阳具吞进一个头。
这根假阳具比先前两根粗长,他总觉得肠子都要被捅穿了,动作便有些磨蹭,
李公公尖利的手指在他肩头一按,一把将他按向假阳具上。
“啊!”
沈玉彦吓了一跳,那假阳具像要刺透他的肠壁。
他慢慢地往下坐,顶端那颗明珠不停地打转,抹平他穴内的褶皱。等他终于吞到底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都染上欲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