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一手揉着他洁白光滑的大腿根,一手在他腰眼上摩挲,诱哄道:“阿彦,就叫一声,好不好?”
寒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沈玉彦忍不住打了个战栗,齐兰干脆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与他肉贴着肉。
他沉沉地压着沈玉彦,啄吻他紧抿的唇瓣。
齐兰瞬时呼吸都粗重起来,成亲后沈玉彦素来对他予取予求,在性事上,只要他真心要求,沈玉彦再害羞也会配合,但今夜这般,主动将亵裤拉下却实属少见。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沈玉彦心跳如擂鼓,他为自己的孟浪羞红了脸,心里暗骂自己淫荡,不见齐兰动作,他又担心起齐兰的看法,因此悄悄抬眼去瞥齐兰。
“阿彦,今夜若不是在外面,我必让你明早都下不来床。”齐兰快走两步,从溪边的草木上掐了一段,又急切地跪在他腿间,为他遮住夜里的寒气。
齐兰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毫无被马夫托上马的狼狈样。他不管凌乱的衣服,笑盈盈地朝沈玉彦伸出手,“下来吧,阿彦。”
沈玉彦扶着他的手,犹豫了片刻,终于侧了侧身。
他从马上跌落,稳稳地撞进齐兰怀里。
沈玉彦一僵,花穴缩紧的时候能感觉到依附在内壁上的,坚硬的小颗粒。
他难耐地抓紧身下的披风,哀求道:“我受不了了。”
齐兰俯下身吻了他一下,“这就让你舒服。”
齐兰将情人果捅进更深的地方,激烈的动作让沈玉彦无意识地摇头。
抽插了片刻,沈玉彦抽出手指,他爱怜地亲在沈玉彦手背上,“阿彦,还有更舒服的,来试试吧。”
他用力捏了捏沈玉彦体内的果子,植株破碎的声音被急促的喘息声掩盖了,敏感的内壁一缩,黏着淫水的东西落在内壁上。
花穴被手指拍打,沈玉彦感到非常羞耻,他的饥渴全都被齐兰发现了。他有一种被责罚的隐秘快感,穴内的手指就是刑具,齐兰就是判决他的人,他一方面怕被对方发现他有多淫荡,一方面又想要更深更激烈的惩罚。
他这样想着,花穴也善解人意地咬紧了齐兰的手指,淫水将整个穴都润湿。
齐兰被他咬得死紧,好半天才能继续在潮湿的花穴中自由动作,他捏着情人果抽插了一下,“阿彦,你今日好着急。”
若沈玉彦坦率一些,直说他想要齐兰那根硬热,鲜活的,齐兰定会立刻让他舒服,但他还没学会在情爱方面拒绝人,因此齐兰总要逗弄他,想让他说出几句真心的话。
灵活的手指钻进湿热的花穴中,在里面抽插转动。
沈玉彦咬紧了嘴唇,放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说一声出去就耗尽了沈玉彦所有气力,他耻得不敢抬头,又惊觉埋在肠壁里的热物逐渐硬挺肿胀起来,他无措地回头问:“你怎么……”
齐兰咬咬他的耳垂,“阿彦,一次怎么够,你下面的小嘴还在不停地吸我。”
他的花穴后穴齐齐收缩,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听了齐兰的话,他更是面红耳赤,寂静的夜里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溪水汩汩流淌,清量的月光洒在水面上。
“啊,齐兰!太快了,啊……”下身的快感超过了沈玉彦能承受的呻吟,他一迭声地叫着。
齐兰突然停下了动作,曲起手指叩击柔软的内壁,“阿彦,你叫那么大声,把人引来了可怎么办?”
马恰好打了个响鼻,沈玉彦吓住了,不敢再叫唤,半晌他低声道:“你别再折腾我了。”
齐兰摸了摸他的阴蒂,“阿彦,今晚你想高潮几次?”
沈玉彦被他密密实实地压着,浑身的弱点都暴露在他面前,他急需被捅一捅,被狠狠地操干,但他身上这个男人却不紧不慢的,总要逼出他更难堪更淫乱的一面。
他不回话,只将手催促似的搭在齐兰腰上。
齐兰亲亲他的嘴角,“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沈玉彦咬紧嘴唇,充满凸起的小果子塞进了他体内。
齐兰往里捅了捅,直到情人果整根没入,他才曲着指头在花穴中搅动。
齐兰按住他的大腿,“阿彦,我要玩你的这里了。”
他从袖中掏出方才摘下来的东西,那绿油油的小果子上有些细微的凸起。
冰凉的东西抵上花穴时,沈玉彦惊了一惊,他睁开眼问:“是什么东西?”
“阿彦,你今晚好乖。”齐兰赞赏地说着,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啵”了一下。
沈玉彦羞得不敢看他,双腿被压着不能动作,只好伸出一手按在齐兰腰上。
齐兰拨弄已经微开的女穴口,他在外面揉弄了两下,手指沿着穴口往上,正正按上了两片阴唇间的阴蒂。
“啊……”沈玉彦失神地伏在马背上,感受着后穴被体液填满。
射过后疲软下去的性器没有退出,仍然随着马的奔跑在里面浅浅戳弄。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细微的触动也会带来深深的战栗。
唇瓣贴在一起,舌尖沿着唇线描绘。齐兰在嘴角顶了两下,沈玉彦就轻轻张开嘴,放强势的舌头进去。
齐兰将他整个口腔都探了一遍,舌尖先是贴着口腔吮了一圈,又一颗一颗舔过整齐的贝齿,最后和沈玉彦的舌重在一起,抵在他咽喉上。
把人亲到气都喘不均匀了,齐兰才放过失神的沈玉彦。
“叫我相公吧,阿彦,你看这荒郊野外的,我们想不想暗夜私会的情人?”齐兰按着沈玉彦的手,调笑道。
听了这话,沈玉彦当真去瞧周围,他们恰在一低洼处,也许是汛期水流冲击过的地方,四周都有土拦着,对面就是银白溪水。再盼着私会的痴男怨女,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在露天的马背上交合。
沈玉彦越想越觉得自己淫荡,又恨齐兰四处点火的手指,轻轻动作就让他丢盔弃甲,因此闭了眼睛,将头埋在披风里。
齐兰双手将他抱紧,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他们沿着溪水走了几步,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齐兰将披风放在平整的石头上,让沈玉彦躺了上去。
沈玉彦有些害羞,他慢吞吞地躺上去,想了想又把亵裤拉下了。
“那你要怎么样?”沈玉彦悄悄在马背上蹭了一下,他无法克制地动情着,柔软的穴口洞开,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齐兰猛地从他后穴中抽出来。
沈玉彦惊喘一声,离了热源的背脊挺的僵直。
手指携着碎开的情人果在内壁上涂抹,沈玉彦觉得被摸到的地方都热热的,接着那些热感忽然变成痒意,内壁上泛起酥麻空虚的感觉。
情人果的汁液有催情的功效。
齐兰按压着内壁,“阿彦,所有的种子都在你里面了。”
他轻笑两声,专心地并起手指在里面挺动。他控制着情人果,让小小的果子每次都精准地擦过内壁。
沈玉彦像呜咽的小兽,他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从指缝间溢出几个气音。
他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挂着激吻后的涎水,藏在衣服下的身体湿软的一塌糊涂,乳头挺立,花穴后穴都在流水,下腹那根也挺翘起来。只褪到腿弯的裤子让他无法大幅度动作,只能门户大开地让身上人亵玩。
齐兰将他整个内壁都摸了一遍,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在里面搔刮抠弄。
最敏感的地方被玩弄,沈玉彦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里,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让花穴更深地吞下齐兰的手指。
“别急。”在花穴中的手指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在安抚急躁的情人。
齐兰委屈地对上他的眼睛,“我是想让阿彦舒服,阿彦不舒服吗?可是你浑身都热热的,还流出许多水。”
情潮汹涌,却带来灭顶般夺人心魂的快感,沈玉彦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嗫嚅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齐兰啄吻他的眼睛,“阿彦,你喜欢什么就告诉我,若是不喜欢,我就马上停下,好不好。”
齐兰复又去碰他那湿润的花穴,手指畅通无阻地进去了,将情人果顶进更深的地方。
密密麻麻的小凸起顶着内壁深入,娇嫩的花穴像是被摩擦地十分舒服,沈玉彦爽得喟叹一声。
见了他的反应,齐兰嘴角含笑,两指夹着情人果来回抽插。
“啊!”沈玉彦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情人果是死物,但他的花穴紧窒,仍是紧紧咬住了这根小东西。
齐兰的手指在他阴唇上抚摸,灵活的手指在上面一点一点的,不时狠狠戳两下。
沈玉彦猜不到他的节奏,花穴和阴唇上的刺激让他快要抓狂。
齐兰捏着那果子在花穴口打转,“民间叫情人果。”
沈玉彦紧张地腿都绷紧了,这种东西经常长在水边,他带兵打仗时,有的士兵会说些粗鲁话,见了这果他们便说:“若是回不去,家里的婆娘只好靠这个过活了。”
情人果只有指头大,上面的凸起却十分折磨人,掐破果皮,里面的汁水还会让人麻痒难忍。
“别……”沈玉彦来不及阻止,花穴内忽然潮湿,情潮涌动,淫水往外冒,他那发泄过的阳物也立刻挺立起来。
齐兰手指掰着两片阴唇,借着月光打量其间的阴蒂。
“你别看。”沈玉彦别扭地动了动腰身,想挡住齐兰的视线。
齐兰紧紧抱着沈玉彦,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下身埋在他后穴的肉洞里顶弄,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顶在花穴口。
马一直往前跑,沈玉彦咬紧嘴唇,羞红了脸勒住缰绳,他垂下眼睛,小声说:“你出去。”
齐兰胸膛振动,闷闷地笑了一声,马无聊地抖抖腿,齐兰的那根又挺立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