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肉棒终于一起连根没入,三人额角都布满汗珠。鸡巴试探着缓缓抽动,男人们的手也在君主的身上游移抚弄,帮他缓解痛感。
司鸿煊用手轻轻触碰骚穴口,那里完全撑开了,肌肤紧绷但是没有受伤,他松了口气,笑道:“陛下的骚逼真是名器,两根鸡巴都吃进去了。”
司绍文附和道:“陛下要不是有一口宝穴,怎么能坐稳皇位呢?”
淫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美人的神魂都要撞散了,一心想着快些敬完香。司鸿煊挺着阳具抽插,慢慢腾出手来在穴口打转按揉,竟然将一根手指贴着鸡巴插入了满胀的穴里。
美人不适地扭动着,很快第二根手指一并插入,轻微的痛感令他蹙着眉不解地叫道“皇兄?”司鸿煊安抚地亲亲他的鬓角,缓缓插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待行到永文帝的牌位前插完最后一支香,整个祭祀仪式终于结束,彰示着新君已经向历代先祖完成告禀,此后将承袭君主之位,以贤明治民,求海晏河清。
两个男人自进入宗庙开始就欲望高涨难以抑制,现下都沉默不语使着全力在穴里疯狂冲刺,酥麻的快感因快速密集的抽插逐渐升高,胯下拍击的声音愈加激烈,随着两声低吼,肉棒先后抵在穴心激情狂射,将新鲜的浓稠白浆喂给了饥渴的骚穴。
司云祺淫叫一声,睁大眼眸,双穴剧烈收缩痉挛,紧紧绞住正在喷射中的大鸡巴,贪婪地吮吸男人的腥臊精液。他快速喘息着,樱唇大张,檀香小舌吐出唇外。
司绍文低喘着拔出软下的性器,凑过去含着三哥的小舌吸吮一番,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司鸿煊抽动了一下深埋在肉穴里的阳具,在司云祺耳边低声道:“祭祀还未完成,大哥抱你过去。”
美人静静享受了一会儿温柔的插弄,开始渴望更激烈的狂肏,轻轻扭动着身子催促男人们,“快一些,重一些,不够爽。”
这话一出,两个男人同时开始大力挺胯,两根粗壮巨物“噗嗤噗嗤”狂凿骚穴,大开大合,迅猛激烈。
“啊啊啊啊!太深了呜!”美人被毫无预兆的冲刺刺激得身子向上弹起,然而被悬空抱起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被男人死死箍在怀里,两条小腿在空中扑棱几下就动弹不得。快感太过剧烈,美人不由得上身后仰。
司鸿煊温柔地摸摸美人的小腹,轻声低语,“我们今天在这宗庙里肏你,说不定先祖们看见了,会庇佑你会怀上未来的储君。”司云祺被肏得双眸失神,听了这话颤抖不止,穴里竟然又流出淫水来。男人们便心满意足地重新插弄贪吃的淫穴。
在宗庙之中,列祖列宗面前,新即位的年轻帝王被自己的兄弟们翻来覆去地肏弄了整整一日,精液射满了子宫里,将小腹撑得鼓胀,如同怀孕一般。
同昌三年,孝文帝忽然生了一场大病,病势凶险,以致远离京都,转去皇家别庄温养了近一年。淮王司鸿煊摒弃朝务,始终陪伴在侧。淳王司绍文代为摄政,一直不曾逾矩,待孝文帝病愈,便将朝政归还于兄长。
两根鸡巴时而一起抽出插入,时而一根拔出一根插入。湿滑的骚穴里还存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鸡巴的插弄,大量精液溢出,穴口一片污浊。
司鸿煊和司绍文都已各自发泄过一次,第二次性事时肉棒更加坚挺持久,肏得新帝从最初扭腰迎合淫叫着“再深点”,很快变成了呜呜咽咽的哀叫,体内的激爽强烈持续且无法预料,美人难以承受这样的激烈情事,哭着哀求男人们停下,身子向上挺动想要逃离鸡巴。
欲望上头的男人们哪里停得下,抓住他的腰肢和双腿猛力下压,将美人的骚穴死死定在两根鸡巴上。他的四肢在空中挣动着无处借力,穴里的鸡巴成为了身体的落点,随着肏弄起起落落。
自从一年前为父皇侍疾时,在寝殿里被两个男人相继玩弄,后来甚至还被两根肉棒前后一起进入,司云祺的淫欲被引发得高涨,痴迷于前后双穴被一起淫玩带来的快感。司鸿煊与司绍文也就改变了旧日默契,不再始终错开日子去找司云祺,每隔一段时间便一起与他欢爱。
美人放松身体,将掌控权完全交予两个异母兄弟,双穴分别夹着两根肉棒,闭着眼睛享受两根肉棒在体内冲撞摩擦的快乐。
前后两穴都软极了,花穴里蜜液汹涌,偏偏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那淫液只能顺着缝隙流出几滴,余下的尽被粗壮的阳具顶回了体内。大鸡巴从下向上插入嫩穴,简直是逆流而上一般,蜜液浸泡着龟头、柱身,舒服得男人不想拔出。
两人一口一个“陛下”地唤他,令司云祺的心里快速达到高潮,子宫深处竟然唰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两根鸡巴上。男人们见他爽了,当下不再客气,边小幅度抽动着阳物,边说些“陛下真骚”的荤话。
淫荡的新帝却不满足于小幅度的抽动,自行扭动,淫叫着央求两个异母兄弟加快动作。两个男人见他淫性已起,便大开大合攻城略地。骚穴平日插着一根鸡巴就已满胀,如今尺寸相当的两根阳物一起动作,肉壁将茎身牢牢包裹着,稍一抽动就是强烈的摩擦快感。
“啊啊啊——好深——大哥和绍文的鸡巴在一起肏骚逼——好舒服”,美人星眸半阖,如痴似醉地轻声呻吟,淫言浪语勾着男人的欲火愈烧愈猛,争先挺腰摆胯,奋力在穴里冲撞。
司云祺缓缓吐出一口气,心绪波动不止。多年夙愿终于尘埃落定,自此他便是宣国至高无上的君王。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不去打扰此刻心绪复杂的新君,待他情绪平复,司鸿煊才轻笑道:“按惯例的君主礼已成,然而我们为陛下准备的仪式仍差最后一步。”
司云祺瞬时明白,又是激动又是期待。果不其然,司鸿煊将手指从淫穴里抽出,随即司绍文欺身而上,扶着再度硬起的阳具缓慢插入。纵然双性体质是为欢爱而生,两根鸡巴一起肏进骚穴还是太过勉强,美人努力深呼吸,吞下第二根巨物。
司云祺在这番肏弄之下,四肢早已酸软,好在新君只需对开国之主圣文帝行叩拜大礼,对其他历代君主只需奉上香火。
皇兄的性器从后穴里抽出,却在阴唇上蹭弄几下复又插入花穴。司鸿煊以身体相连的姿势,抱着司云祺一路沿着祖宗牌位行走,每到一处,便停下来在原地插弄几下。
一旁的司绍文适时将点燃的香递到司云祺手里,美人一边摇摆着腰身含弄骚逼里大皇兄的鸡巴,一边将香规规矩矩插进各位先祖牌位前的陶瓷香炉。三人在殿中行来,穴里的精液、淫水顺着脚步一路滴洒,将淫糜的痕迹落满整个肃穆的宗庙。
司鸿煊大力吮吸着送到唇边的纤细颈子,唇舌沿着滑嫩皮肤用力舔吻,落下一个个吻痕。奶子也因身子的挺立而送入男人掌心,被司绍文抓着又揉又捏,软滑细腻的手感令男人爱不释手,将手中软肉掐捏成各种形状。
两根肉棒以不同的节奏凶猛地狂肏着嫩穴,两人一前一后将美人的身体牢牢锁在健实胸膛中间纹丝不动,令他连扭腰摆胯都做不到,只能“啊啊啊啊”地激烈叫着,任由大鸡巴贯穿流水的淫穴。
“啪啪啪啪”的肉体击撞声响彻封闭的大殿,不同的节奏,同样的凶猛抽插,美人的双穴从未有空虚的时刻,体内始终含着至少一根大鸡巴,快感呈双倍地侵袭他的意识,令他除了哭嚎淫叫发不出任何声音。
同昌四年,淮王司鸿煊得子,然而无人知晓孩子的生母是谁,只能根据年月推断许是在皇家别庄的风流艳事。孝文帝司云祺欣然履行了先帝的诏命,立这个孩子为储君,接入宫内,日日带在身边教养,视若亲子。朝臣无不为之动容,愈发忠君爱主。
殿内只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插弄声,声音响亮且持续,使喘息和哭叫都一并淹没在肏穴的声潮里。男人们还在奋力肏干着,一次次撞得更深,甚至撞开了闭合的宫口。
骚穴已经被鸡巴肏肿了,肉壁更加厚实而有弹性,爽得男人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干劲十足地猛凿深处,脆弱的宫口终于打开。极度酥麻的快感冲击到全身,子宫痉挛,淫水四溅,美人被肏到潮吹了,樱唇大张却因过激的刺激连淫叫都发不出来。
男人们在不断痉挛收缩的淫穴里猛肏了百余次,才齐齐插到最深,两个饱满圆润的大龟头抵着宫口痛痛快快地喷射,将浓稠的白浆全部射进了美人新帝的子宫里!
后穴里虽然已经濡湿,但到底不如前穴那般润滑,抽插间能清晰感受到穴肉密密叠叠地包裹上来,需要肉棒十足用力,才能冲破阻力,将这骚穴肏得服服帖帖。
司云祺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司鸿煊托着他双腿的大掌温热有力,随着性器的插弄,他的臀肉一次次从男人的胯间滑过,毛发搔弄着臀肉,战栗感从尾骨沿着后脊向上蹿升。
胸前的两只奶子终于也落入了掌中,被司绍文一手一个握住揉捏。红润润的奶头骚浪地弹动,被男人的手指拨弄几下就硬得如同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