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宫!!!”
徐司仪起身:“侍卫……”
看着拿着剑的宫女,她懵了。
“把娘娘的腿分开,我要继续给她上药。”
宫女连忙出声:“尚宫,别过——”
倏然,她拔出剑,刺中何珩的右肩。
给何珩擦身更衣后,重新戴上了手镣脚镣,后面的宫女端来了一碗药汁。还处于高潮余劲何珩乖巧的喝下,却突然呛到一般吐出了黑色的药汁。
他忽然头探出,呕吐起来,宫女们手忙脚乱,臭味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怎么回事?这届宫女做事毛手毛脚的。”司仪皱紧眉头。
他们两人此时正在高地上,底下便是皇陵,面具下妖娆的桃花眼看向其中一座墓。
长宁公主墓。
“何况这里,有他最爱的人在啊。”
直到射到液体不见白色为止。
拿起滑出花穴的玉势,陆尚宫命令道:“给娘娘清洁玉体。”
徐司仪去一旁清洗沾满肠液的手,陆尚宫看了一眼,感慨道:“天赋异禀,以后定能成为一个了不得的娇娃尤物。”
——
“妖僧。”
穿着大司马盔甲,却带着悟空面具的青年问道:“地道既然那么有用,怎么宁王没跑成?别告诉我是君王死社稷那一套。”
他修长的凤眼再也不是妩媚而迷离,而是如虎豹般锐利:“你该知道,这里的地道入口在哪。”
陆尚宫看向他良久,忽然笑了起来。
“你果然还是那个何珩,心狠手辣的何珩。”
没想到,何珩却说:“可以,快滚吧,不然,我先卸她一条胳膊。”
等到暗卫都退出去后,陆尚宫说道:“没用的,若我真和陆太后亲密,宁王登基时我早就会被清洗。陛下也没和我说过陆太后的事,你别……”
何珩捡起碎片,突然投向徐司仪的左脚。
用疼痛驱散快感,让自己清醒。
“滚出去。”何珩冷声道,“让周瀛滚过来见我,让他看着我下地狱也要拉一个他在乎的人垫背。”
李氏听到一阵鸟叫,明白外面已经被御林军重重包围,弓箭手在墙上蓄势待发。她谨慎的说道:“那能否让我留下?只有我一个人是打不过你的。”
徐司仪慌了:“尚宫!”
何珩哈哈笑道:“可是陆尚宫就不一样了,尚宫,你还记得和你一起入宫的堂姐吗?没错,就是现在追封太后的陆太妃。”
“什么!”
紧闭的雌穴,如早春的花一般张开,喷出了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
在这激烈而屈辱的快感中,陆尚宫偏偏拔出了短针,刺向阴蒂。
“不!!!”
何珩冷笑:“侍卫?还需要侍卫?除了你们两人,恐怕在这儿的都不是宫女,你说是吧?”
他看着为他擦拭嘴角的女子:“暗卫一营营长李氏?”
被踹了一脚心窝的李氏却像是没事人,露出士兵才有的锐利眼神:“既然你知道我们是暗卫,那么你该知道你挟持谁我们都会杀掉。”
“你……你们在对嫔妃做什么?!”徐司仪瞪大眼睛,却看到何珩抬起头,他阴狠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剑卡在身体里还未能拔出时,何珩猛地一抬手,手镣撞在剑上应声而碎!
他翻身,膝盖撞在拔剑的宫女心窝,直把她踹飞出去。宫女撞到了后面也已经拔剑的女子身上,何珩猛地拔出剑,陆尚宫反应不及,被扯入怀里限制住。
“陛下开恩放了前朝大部分想归家的人出宫,宫里本来人手不够。这些都是新来的,尚仪局怕是还未教好就放来了。”陆尚宫往何珩那里走去。
宫女擦拭着何珩的嘴角,突然察觉到不对劲。
她和她身后的人都以普通女子没有的敏锐直觉察觉到了杀气,把手伸到后面。
徐司仪悄声道:“这位不是说要封妃的贵人?为何陛下要求咱们以淫奴的方式对待。”
陆尚宫瞪了她一眼:“要想在宫里活得久,最重要的就是别随便揣测圣意还到处乱说。”
司仪立马噤声。
乌鸦在天空集群盘旋,发出哀鸣,铅灰的天空,风雨欲来。
看着站在墓前的人,和尚叹息道:“昭昱啊昭昱,你什么时候,才能把盔甲脱下来呢?”
他身边的人同样怪异:穿着从二品官服,却没戴冠,带着戒疤的光头在阳光下有些刺眼。
“京城的地下情况,决定了只能在宫殿范围内挖地道,不然挖断了地下水会很麻烦。”那人说道,“所以地道的尽头只能到宫殿门外,把京城城门一关,照样是瓮中捉鳖。”
青年摸了摸下巴:“嗨呀,我那嫡兄精明的很,不用指望他出现在哪个宫门那儿,毕竟他负伤还带一个人很容易被守卫逮到~”
她转身,朝着墙壁抚摸:“她已经走不动路了,不会跟上来,别再伤害她。”
“尚宫!!!”徐司仪勉强还要站起来,“尚宫,您不要管我!!!尚宫!”
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消失在墙后。
“你干什么?!”波澜不惊的陆尚宫,头一次表情出现了裂痕。
“尚宫……”徐司仪皱紧眉头,坐倒在地。
何珩看向她:“你能混三朝,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所以你应该知道吧。”
“不行。”
“我留下。”徐司仪起身,“我不能离开尚宫。”
陆尚宫头一次发话:“谁要你多管闲事?快和她们走,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会添乱。”
徐司仪不知所措的看向暗卫们,却发现她们冷静自恃中开始动摇。
“周瀛真是看不起我,以为我是会败给区区药物和快感的人吗?”何珩大笑道,“就这么把重要人物放在我这儿,真是过于无知啊。”
李氏蹙起眉:“所以你才故意中我那一剑吗?”
他射精了。
不同于与女人性交,他一股股的射出精液。
偏偏陆尚宫和徐司仪继续蹂躏着那两处敏感,让阳物如同坏掉一般不断漏出液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