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小弟弟一阵温暖、一阵前所未有的感觉,老姊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姊吸我、舔我,我好像也应该投桃报李才是。
何况,老姊雪白的屁股、如阴丘纯白大理石的阴户,我早想舔她们、吸她们,甚至于……我继续刚才的舔、吸,老姊的阴水越舔越多,屁股也越扭越快。
姊的肉洞汨出水来,我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掉了她们,老姊屁股扭了一下,啊!了一声。
老姊在另一头摸弄着小弟弟,我发现她手法尽管笨拙,但是却会套、撸、还会轻抚龟头冠,我好舒服。
姊!你弄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经验喔!你又胡说八道了!不跟你弄了!轻打了一下小弟弟,回头盯着我,满脸通红,两颗小白齿咬着下唇。
我双手又发起抖来,不敢用力,轻轻把那两片嫩滑的阴唇剥开。
黏黏的、透明的液体占在里面,在一个小小,粉红色的肉洞洞口。
我要找阴核,我知道阴核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老姊低下头看我,满脸潮红,小白齿咬着下唇,嘴唇也是艳红艳红的。
好罢!但记得不能给我插进来,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是!是!我发誓!右手又举起来作发誓状。
唔~~我心想,一点都不刺激。
啊!~~啊!插……插进去了!家豪从后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东西插进家凤的阴道了!好可怕!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他们干的事吗?大惊小怪!我一哂,继续去玩她的奶。
又静了一阵,老姊的奶头越来越硬,在两腿间动的手也越来越剧烈。
老姊看了几分锺后,突然又咭!的笑了一声。
我急忙问:甚麽?甚麽?他们把灯打亮,在戴一个套子。
甚麽套子?怎麽戴?怎麽戴?戴甚麽套子的动作我还没看过。
老姊把灯全关了,房内、阳台一片漆黑。
施家凤和她弟弟的房间现在只有一盏灯,应该是小壁灯。
我看了好几次,他们应该是没装冷气,窗户都开着,窗帘也都是随便一拉。
我开始轻轻的、限在那短距离的抽插。
老姊轻叫着:弟!吸姊的奶!把乳房挺上来,接着又低声呻吟。
弟!轻些,会痛!姊!嗯!刚才我说谎话。
刚才你揉的那地方。
她羞涩的答。
你不是说,不要!不要……弟!我学着她语气。
我只好紧抱着她,一个大龟头也够她受的了,就插在阴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开流血了?老姊咬着我赤裸的肩头。
没有,倒是淫水流很多,你看!我从交接处抹下一指头发亮的淫水,呈给她看。
她闭上眼,不知在想些甚麽,脸孔越来越艳丽,抚摸着小弟弟的动作也变快了。
我们再来磨!我翻身骑上她。
嗯!老姊娇滴滴的。
死小孩!你居然给我插进来?你插进多深了?她两眼冒火。
一个……一个龟头而已,对不起,姊!你那麽漂亮,我忍不住了!我看老姊的状况,铁定和我一样,是「欲火焚身」。
也到底是自小疼爱我的姊姊,因爲她不生气了之后,搂着我,把我的脸轻压在她胸前,并排躺在床上,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
老姊一手掰开阴唇,一手倒握着小弟弟,上下套动,拉近她的阴核,用龟头摩擦大阴唇、阴核。
我看着老姊半张的小嘴巴,圆白的乳房,她越磨淫水越多,哼声越高,我们两人越来越兴奋。
最后变成我抓着小弟弟,她两手掰开阴唇,把腿张得好开,让我用力乱擦乱磨。
我想:老姊一定趁我不在的时候‘观’过好几次了。
我搂着老姊,边摸她乳房,同时在她耳旁问着:姊!你几时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弄着她的阴唇、阴蒂,接着问:该不会是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吧?老姊咭!的笑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了,我只三、四次而已。
老姊身子轻微颤抖,低声说着。
小指头在那道缝的上端乱抠乱揉,老姊颤抖起来,喘着气,张开眼睛,低声说:不要!不要……弟!却放开手把我拉下去,压在她身上,紧抱着我。
两个年轻、早熟,毫无性经验却又好奇的裸体贴在一起,那两个「发糕」紧贴着我的胸膛,我挺硬的小弟弟也顶在她细嫩的大腿间,彼此都听到对方砰!砰!鹿撞般的心跳。
老姊不安的动了一下,再揉揉刚才那地方。
时高时低。
弟!弟!不要舔了,用这只家夥来磨姊姊吧!我……我看过他们磨。
怎麽磨?我不会,你教我。
老姊长得极像老妈,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说,不说。
姊!那……你会不会吸……吸?舔……舔?我试探性的问一下。
姊的阴核小小的,很可爱,但是现在却露出一副调皮样,我用中指去揉她,老姊又震了一大下。
揉了几下,老姊叫我躺着,换她在上面。
我看着眼前圆润发亮的屁股,忍不住轻啃了一下,还亲了亲,开始抚摸、挖弄那圆臀、沟缝及顺延下去的阴部。
你想挨揍是不是?姊!我忘了是哪个地方,你把腿张开,我边看边揉。
话才说完,啪!的一声,屁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记确实的位置了!你怎麽一点都不疼惜自己的亲弟弟,那麽用力打!老姊那鲜红的阴唇,紧闭着。
虽说是舒舒服服的坐着吸吮老姊的乳头,狎玩她的乳房,但是仰着头,也是挺累人的。
我说:姊,这样子好累,我还是到你背后插着玩,好吗?就像刚才那样。
我保证不会全部插进去的!我左手摸着她圆白的乳房,右手举起来作发誓状。
你一边吸我的奶,我一边说给你听!老姊边说边摸着下面,一手抓着望远镜,眼不离镜。
这样好吗?我摸索到老姊奶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
嗯,还可以!老姊继续说:家凤把她弟弟的那东西放在嘴巴里吸,然后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去。
透过纱窗,镜头调近,正好看见白白的两个身子叠在一起。
虽然不亮,但看得出来,在上面的是家凤,长长的头发,背向窗户高翘着屁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远镜定好,让给老姊看。
怎麽说谎了?我用望远镜‘观’过对面左边,我停下来,又说:你知道施家凤、施家豪姊弟吗?知道啊!家凤和我同班,他们家就住在对面大楼,干嘛?我看过他们姊弟两人做我们现在做的事,看了好几次!啊!真的?不会罢!老姊乌黑的眼睛睁得好大。
真的,骗你的是老鼠!我还特别强调:施家豪把整条鸡巴都插进施家凤的阴道里,他们是真正在性交耶!啊!~~真的?老姊紧紧抓住露在外面,尚未插入的小弟弟,我觉得龟头又被老姊的穴水烫了一下。
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玩?老姊和我相视一眼,赶紧爬起来。
她羞涩的看了一眼,把我手推开。
塞在那里头怪怪的,动一下罢!亲弟弟!老姊从小就很会撒娇的。
是!老姊还用两根指头配合大指抓着小弟弟,预防我把整只小弟弟都插进去了。
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姊差不多要昏迷了,小洞口的淫水也流得一塌糊涂,暗地里又摆个架势,突然一刺,顺势紧抱着老姊。
她哎!声仅叫一半,两腿合了起来,我便想要更深入。
但是几分锺后,我发现老姊年龄小,又是处女,阴道很紧,除非老姊自愿配合,要不就打昏她、暴力强奸她,否则再也插不进去。
她又开始问我,用望远镜观过几处好镜头?没有,从来没有看过!我都乖乖的观星星。
我怎敢老实说呢?你呢?我反问她。
我……我……老姊的脸颊又开始羞红。
有两次龟头无意吱!的顶在湿润的洞口,老姊哼声突然中断了。
手一挡,我觉得小弟弟发痛,她弱声哀叫:不能插进去!不能插进去!我越弄越想戳进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摆好姿势,又快又重吱!的顶进了大半个龟头。
老姊哎唷!大叫一声,抓住小弟弟,啵!的发出微声,龟头又跑出来了;另外一手撑起身来,瞪我一眼,低头看着她的小迷迷。
姊,快告诉我!他们是怎麽弄的?我读过却没看过,好兴奋。
老姊拿枕头塞在屁股底下,把阴部挺高,并且把双腿张得大开,我教你,但是绝对不能插进去!一点点都不行!懂吗?老姊抓着我的小弟弟猛摇。
我点点头。
一股热气混着香气在我耳旁响起。
声音好细,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甚。
哪地方?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