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对我妻子有色心,是去年知道的:我回妻子她娘家了,小舅子在外面搞大了隔壁村里一个姑娘的肚子,要我带些钱回去处理。我便起身,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
回来的晚上,我没有事先通知妻子和孩子,乘着星夜,鱼贯而入,这个时候,老九坐在我家的堂屋,几分醉意,色眯眯的盯着妻子。
看我回来,急忙解释到:和我找一味草药。
狗日的,竟然敢被着我给别人。
我这样想着。
在愤怒和兴奋的交织中,妻子开始有点吃不销,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出来没有这样“暴力”过。
直到我看到我们房间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安全套,那乳白色的液体,会是哪个男人的精液?
我一直以为,有个知识分子媳妇,可以逃出村里延续多年的习惯:媳妇外遇了,为了孩子,装聋作哑。
我怒了。
从他们交谈的内容来看,老九不会是掉阴毛的人。
那会是谁呢?
夏天的蚊子,成群结队,我开始佩服老九的忍耐,为了看看我和妻子ml竟然可以这样一动不动的站一个小时。
村头的狗吠异常,应该是会有人来了。
果然,一个黑影在我的右前方闪过。
在榕树下说着谁家新媳妇的身材不错,说着自己媳妇床上的淫荡和厨房里的功夫。
乐此不疲。
就在我得意老九的东西疲软的时候,我在房间的被单上发现了一根阴毛,长而黝黑,曲而壮实。
春花,1岁的小姑娘。正在花季般的青葱岁月绽放,一对扑闪扑闪的奶子在我眼前换动,囤圆的屁股、纤细的小腰、粉嫩的脸蛋,总会在我脑海里浮现。
一见我,一个劲的喊叔叔。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而我却偏偏告诉他放一勺蜂蜜,那他的鸡鸡基本是软而不举,举而不坚了。
半个月,九嫂和老九的房间里,多了些叹息,少了些喘息。
我估计,九嫂用了憨宝的家伙以后,不太会在意老九的疲软了。
老九,一直是我怀疑的对象,我想,他是否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呢?
他拉住我,向我索要一些壮阳的偏方。
本来想拒绝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正是我复仇的时机,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说一男逛窑子,身上钱物不多,按照约定方式:10块全部进入、5块进一半、2快蹭边上。
他选择了2块的,此男甚懂房中之术,于是按照节奏,撞击其女内壁,不到十下,女曰:进来吧!
于是,男人顺利以2块的价格享受了10块的服务。
村长递了一只烟,说村里要召开村民大会,考虑集资修建一些农田基础水利设施。
我说,镇长考察时不是说资金全有镇里补助吗?
村长吸一口烟,若有所思状:我们不能等靠要啊!
村长,不用多说了,城里人都称此类人物为“一把手”,政治经济女人,都在村长的管理之下。
老九,文中开始提到了,爱喝点小酒,经常色咪咪的盯着我的媳妇以及村里有姿色的女人。
九嫂,经常和憨宝在田边地角交媾的中年妇女。
这就是缘分。
更重要的是,妻子在没有成为妻子之前,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可以这样说,我当时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因为对与一个草药人,还是有一点自卑,当然,我妻子也只是高中毕业的代课教师,当时。
这个时候,憨宝浑身是劲,全身上下不停的运动着,九嫂不时的捏着他的东西,发出了一些不知道是哼还是叫的声音。
憨宝知道,最让他刺激的还是那个又大又粗的家伙,近似于原始的动物交配,缺少了情色片里常看到的情节。
一阵抽搐,憨宝大叫了一身:娘哎……村里没有报纸,但是不同版本的各种新闻却一遍遍的流传着,张二楞和马三的媳妇在包谷地里那个了,小芹她娘和收购废酒瓶的生意人这样了我不太关心这写“新闻”。
但是,事实已经是事实了。
妻子已经背叛了我。
晚上,又是一番云雨。
二娃骑在牛上高声朗诵老九给他教的打油诗:牛到肝、马到肺、人到小肚真有味!
女记者听了顿时脸红。
之后的电视台播出效果是这样的:xx镇为了深入贯彻党中央国务院的什么什么方针,镇长到xx村视察新农村建设这个时候我在想:镇长应该到他小秘书的小肚子里了。
村长高中毕业。
老婆早年离去,据说也是给他戴了绿帽,直接和四川人走了(注:在我们这里,四川人买媳妇居多,据说是在他们家乡找不到媳妇,然后到我们这地方来买了,注意,是买。当然村长的媳妇是被“拐”的。希望看贴的川人不要抨击,也不要搞地域攻击。)。
俗话有:男人三十一枝花。
这个地图上很难找到的小乡村,总有条不紊的运转着,镇里按要求搞新农村建设,我们村就成了试点。
关于村长在镇长小秘书后面的诡笑和小秘书黑色的乳罩,成了村里男人们的谈资。
至于如何如何建设新农村的要求,村长大概没有记住。
想着老九在偷听,我更兴奋了。
我一反常态的把妻子正面放倒在床边,从后面进入,结婚6年,第一次发现了体位原来是可以刺激每一跟神经的,妻子有些反感,毕竟她是比较传统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九嗜酒如命。
这是个妇孺皆知的话题。
而老九不知道,在他悠闲的品着小酒的时候,九嫂已经褪去杂色的内裤,接受着憨宝的风雨洗礼。
我有些不高兴,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到院子里洗脚了。
常言到:酒醉心明白。
老九起身走了。
说来可笑,在报复性性爱里,我一直幻想自己是用胸口堵枪眼的英雄,妻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床的枝呀声和她的声吟声夹杂着传到了墙外。
墙外,老九肯定又在聆听着,并手淫着。
老九有个习惯,并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在我们家的墙外,偷听一对合法夫妻房事时发出来的声音。
晚上,孩子睡了。
我爬上床,扯开妻子的内裤,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亲吻,直接进入。
妻子开始哼哈起来。
妻子开了门,是老九,他又喝醉了,进来就直呼我名字,说要要回他买的二斤猪肉。
见开门的是我妻。
他便软声软气,哦,是嫂子啊,我来坐坐。
妻子的阴毛是杂黄色的,柔软细腻。
俗话说,捉奸要捉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带着儿子回了岳母家后,悄悄的溜了回来,躲在后墙,顺着老九偷窥的洞里看着。
在狭隘的农民性观念里,我突然想到和这个姑娘做点什么,这个时候裆下的玩意不听话的动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过着。
农忙的季节除外,我们都喜欢互相串门,在堂屋里说着今年的收成和大米的价格高涨。
我猜测,妻子和老九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
大柱子的闺女技校毕业,闲居家中。为了春花的工作,大柱子找了几次村长未果。
直接来找我了,因为媳妇是村里的教师,大柱子估摸着能攀上些关系,春花的工作或者能有着落。
我只管媳妇的乳头是不是和上次吮吸的一样。
媳妇是小学教师,和一般的村里女人相比,那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我一直以为:媳妇不会和小芹她娘一样,让我戴绿帽。
老九到街上买了一对狗卵,然后还不忘了给我买了几斤猪肉,在猪肉离谱的高价时节,老九的举动让我感到意外,你要知道,他是个多么吝啬的人,一只烟就差掐成两段来抽。
大概是为了感谢我给他提供的那一味草药:一对狗卵,半钱芙蓉子,再放一勺蜂蜜。
如果把蜂蜜改为半钱花椒,那是壮阳偏方。
老九的总结是:做任何事,都需要技巧。
他想表达的是“事半功倍”吧!
放牛的孩子听了哈哈直笑,又唱着:人b一把锁,猪b烂锣锣走开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村长大概站在了党基层干部的角度。
我在想,他爬在某个女人身上,是不是也会说党很好呢?
老九喝了些酒,躺在村边的榕树下,给放牛孩子讲了些黄段子:
憨宝,一个智力障碍的青年,在村里有他不多,没有他不少。
对于妻子的出轨,我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找不到事情的突破口,只有忍耐,只有把愤怒积压成精液,泼洒出来。
最近村长见我,总有得意的微笑,似乎拿了我什么东西般有快感。大概是他又从党的政策里拣到什么好处。很多惠农的政策和经济补助,在县、乡、镇、村的各级领导的分流下,到农民的手里就很少了,犹如一条大河汇成的大海,当然,你要逆流而上,农民就在最高层了。
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村里各种人物的角色:
我,一个种田兼经营草药,闻名于八乡九岭。
妻子,一个小学人民教师。
可能是昨天晚上操劳过渡,竟然少了很多兴奋。
十多分钟后,缴枪了。
我是村里的草药师傅,你可能回奇怪,一个死农民,怎么会把一个人民教师搞到手呢。
妻子还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学回家,就烧菜做饭,勤俭持家,可谓相夫教子了。
我想,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得有多温馨啊。
儿子懂事,爹长爹短的给我讲着坐井观天的成语。
形容村长应该是这样:男人三十一团火。
根据会计的描述:只要到镇上,他总会泻泻火的。
镇长走了一圈。号称视察,摄像记者围着流动的人群,累的汗流浃背,一个女记者还身入群众,和街坊邻居交谈,我靠,这个社会,什么都是吹出来的。
男人们在想,丰满挺拔的mm,镇长是怎么coro的,窈窕的身材,镇长是什么抚摸的。
还好,乱想不犯罪。
如果在某个年代,可能会成为追逐对象了。
摘掉套套,直接射了。
第二天,妻子买了yuanting。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九嫂三十,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乳房,让村里的老汉们流起了哈喇子。
村边的榕树下,村里的男人们在农闲时节,开始议论起了老九,说老九焉了。说九嫂很风骚。
憨宝,因为大脑有点问题,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