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断淫根第1页_各种风骚的人妻乱伦性爱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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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断淫根(第1页)

「那么玩玩波仔又要收几多?」

「五百啦!」珠珠实在讨厌这过泥工佬,故意狮子大开口,让他知难而退。

珠珠青春、貌美、波大、腰细、脚长,泥工佬实在想玩她,但他口袋里只有一只金牛,摸奶五百,分分钟不够钱找数。也知道珠珠有意刁难,因为听朋友讲,通常玩玩,一两百块钱小姐都会杀的。

「还用讲吗?当然是干你啦!」

「这个,对不起了,老版严禁,一定要买钟出街去开房。」

「买几多钟呀?」泥工佬问。

泥工佬粗声粗气的道∶「小姐,我们又不是对亲家,何必查家宅呢?坐在这处,分分钟都要钱的,不擒擒青点得!」

「先生,不是这样讲,我是陪你唱歌谈天,不是让你玩的!」珠珠没好气地说道。

「何必假正经呢?哪一个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

那条东西虽然已软绵绵了,但又粗又长,将珠珠的小嘴塞得胀胀的,一阵腥味从喉头直攻入珠珠心里。

痛楚持续着,阿叔不停抽出插入,珠珠「哎哟、哎哟」的叫起来。

不料,她不叫还好,娇婉呻吟、呼痛反而更激起阿叔的兽性,他抽插得更快、更用力,痛得珠珠泪流满面。突然珠珠感到一根硬硬的铁棒直插入底,接着喷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入她胴体深处。

阿叔不再动了,他不住的喘气,珠珠感到洞里的铁棒在软缩。

后来,她追问得多了,珠妈觉得应该把男女间的事情说给已成长的女儿知道,珠珠才明白了男女间的事情,了解到女人受到男人的抚摸,与男人造爱,会因为太过痛快而放浪形骸,不由自主地快乐呻吟。

阿叔的一对粗糙大手已紧紧抓住珠珠两个坚实的椒乳了,不过她并没有感到妈所说的快感,反而是十分疼痛,因为珠珠只是一个半生不熟的苹果,而阿叔却是拼尽力气揉捏着,哪能不痛呢?

珠珠在阿叔的怀抱里挣扎,他不耐烦、愤怒了,用力掴了珠珠几个耳光,将她打得昏头转向,用解下来的乳罩,将珠珠的双手反绑住背后。

介绍珠珠来做的芬妮说,每月可以有三、四万元的收入,每月钟钱酒水的拆账,大约有七、八千,其他就要靠自己了,假若客人要摸奶,就要他先付二百元才给他玩,客人要摸洞非五百不可,客人要她代打飞机,可以收三、四百元,口交五、六百元。

芬妮又告诉珠珠,最好避免让客人玩弄下体,因为客人的手不乾净,很容易弄到下阴发炎的,口交亦要尽旦避免,万一客人有花柳、梅毒,就赚了钱也不够医药费了;如果是爱滋病,那就连小命都没了。

芬妮还千叮万嘱珠珠,切勿在房间里和客人打真军,造爱一定要和客人讲好数去外面解决,这是老版严禁的,老版恐怕警察「放蛇」,如果在房间里造爱,撞正是警察放蛇,老版就会「不死都一身残」了。

珠珠一边挣扎一边道:「阿叔,你干甚么?」

「你妈今晚不回来,我想和你玩玩!」

珠珠再不懂事,也知道阿叔的意图了,连忙道:「不成的,你是我父亲啊!」

「珠珠,你试试看合不合穿!」

「好的,阿叔!」珠珠拿起了那件新衣想走入房间更衣。

「珠珠,就在这里穿好了,阿叔下是外人,是你的长辈,不用怕羞!让阿叔替你帮眼看看。」

躺在床上思潮起伏的珠珠又涌现那惨痛、永难忘记的初夜,她的处女初夜不是献给情人、未婚夫,而是被禽兽后父强行夺去的。

珠珠清清楚楚记得后父令她变为小妇人的一夜。

那天晚上,下着狂风暴雨,在朋友家打牌的母亲打电话回来对她说,外面风雨太大了,牌友都决定不回家,打通宵牌,叫她不用等门了,叫她早点睡觉,关好门窗。妈妈对她说完了,又叫她找后父听电话。

生活是改善了,母女两人有了依靠,不过珠珠的恶梦也开始了。

两年后,珠珠由女童变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她发育得很好,椒乳像两个美妙的竹笋般高高挺起,腰肢纤幼、两腿修长,像朵鲜花含苞待放。

珠珠的母亲本来就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儿,她的女儿长得比她更美,后父对她起痰了,可怜的珠珠年幼无知,还对他像亲生父亲那样尊敬。

珠珠道:「妈,今天我不大舒服,你替我推了他吧!」

「不成的,乖女,你不回来,妈就有难了,珠珠,你当可怜你妈吧!」话筒传来了妈妈哭泣的声音。

珠珠沉吟了一曾,终於说道:「好吧!我收工后回来吧!」

卡拉ok伴唱女郎珠珠才十八、九岁,心境已是历尽沧桑的小妇人了。

她今晚心情奇劣,因为遇到了最不喜欢的一类男人∶一个粗鲁不堪的泥水匠。

珠珠巴不得他快些找数离开,但泥水匠却对她十分有兴趣,虽然是被珠珠冷言冷语对待,仍然是死缠拦打,希望珠珠答应他买钟外出、宵夜直落。

十分没瘾,於是叫理单。

珠珠在休息室坐了一会,有电话找她,话筒里传来她妈妈的声音:「珠珠,你老爸叫你今晚回家睡觉!」

这是珠珠最不 意听到的话,前两天晚上她才回了家一次,怎么这个可恨的后父又要找她!

「一百个钟啦!另外我自己要收一只金牛。」

泥工佬冷笑道:「小姐,你不如去抢劫吧!你以为你是香港小姐吗?」

「先生,这种事情你情我 ,你嫌贵,可以不要!」

「先生,你讲的没错,不过想玩就不是只付这个价钱啦!」

「那么要几多?你开个价来!」泥工佬说。

「要看你怎样玩了!」珠珠道。

珠珠现在和芬妮合租一居小小的楼宇,一人一个房间,大家约好了,不能带男人回来,大家都可以有一个属於自己清静的小天地。

坐在珠珠身旁的泥工佬,一进房间便飞擒大咬了,人未坐定,已箍腰揽膊了,粗糙的大手伸到珠珠的胸前。

珠珠用手拨开了它说道:「先生,盛行、贵姓,何必那么擒擒青呢?」

珠珠看到那丑恶的东西上沾满了滑潺潺像浆糊似的精液,上面夹杂着她的血液。

珠珠以为恶梦过去了,可是她想错了,难得开了过瘾鲜嫩的罐头,一次怎会够呢?

阿叔粗糙的有力的大手捏着她两边嫩滑的面颊,迫珠珠张开了樱桃小口,疾言厉色道:「替我舐乾净它,如果你敢用牙齿咬它,我就打死你!」

接着阿叔站起来,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雪白的小腹下只有疏疏落落的阴毛,可怜的珠珠毛还未生齐,两片鲜艳欲滴的红唇,掩盖着未被男人看过、摸过的洞口。

珠珠像只野马般不断踢着双腿。

阿叔又剥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条黑黑的粗粗的十分丑恶硬硬的东西,双手将珠珠的大腿分抬在腰间,那东西像烧红了的铁棒,往珠珠的两片红唇扫来扫去,最后停在那小小的洞口,珠珠只见阿叔咬牙切齿用力向前一挺,接着是一阵痛心疾首的痛楚┅

「又不是亲生的,你忘记阿叔养你,供你读书吗?玩玩你又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你还会和你妈一样,过瘾到叫床呢!你晚上一定听过你妈的叫床声的。」

珠珠住的公共屋村只有两间板间房、一个小客厅,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听到妈的呻吟声。她问过妈咪,为甚么每天晚上都听到她呻吟,是否有病?

起初妈笑她是傻女,叫她不要多管,长大了就自然知道了。

珠珠年少不更事,才十六岁啊!听了阿叔的话,不想拂他的意,於是就在客厅里脱下了睡衣裤,穿上了新衣裙。

雪白的乳罩、雪白的内裤、白里透红嫩滑的肌肤,看在后父眼里,犹如将沾满电油的火棒点燃。

珠珠小心翼翼把新衣裙脱下,放进盒里,正想穿回睡衣裤,阿叔已冲到她所坐在梳化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她的乳罩扣子。

后父听完了电话,面露喜色,他早就找机会奸淫这个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儿了,她妈打牌不回来睡觉,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她由床底取出一个装饰很美丽的礼盒,对珠珠说:「珠珠,阿叔给你一件小礼物,打开看看吧!」

珠珠欢天喜地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件十分漂亮的连衣裙。珠珠渴望有新衣已很久了,她喜孜孜的连声说:「多谢阿叔!」

事隔两三年了,被后父开苞时的创痛仍像烙印烙在脑海里,时时刻刻困扰着珠珠,最惨痛的是虽然现在又离家出走,在卡拉ok卖唱卖身,但因为妈的关系,仍然脱不了后父的魔掌。后父警告她,假如要她回家过夜,就一定要回家,不然她的母亲便要受苦受难。

前几天晚上才给后父泄了一次兽欲,想不到今晚又来电召了。

珠珠曾经多次想报复,将这头禽兽绳之於法,但每次都被流着眼泪可怜兮兮的母亲阻止而打消了主意,珠珠的妈妈流着泪说:「乖女,阿鲁坐了监,你妈后半生又怎么过啊!」

接了这个要命的电话,珠珠实在没有心情在卡拉ok待下去,她向经理告了病假,坐的士奔回自己与芬妮夹份租下的小天地休息。

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陷入痛苦的恶梦回忆里∶

珠珠十三、四岁那年,亲父患了肝癌病逝,母女俩生活陷入困难里。后来妈迫於无奈,改嫁了一个收入不错的扎铁工人鲁三。

珠珠所在的卡拉ok其实是变相的色情架步而已,除了门口的接待室,就是一间间的阴暗小房间,内有一部电视机,一部卡拉ok擂射碟机、一张长梳化和一张小茶 。

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藉唱歌为名来滚女的。

卡拉ok雇有很多伴唱女郎,有黑底的老版已对她们言明,她们主要收入靠拆账、靠自己赚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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