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

“要哭了？”

他打断她的话，带着冰冷的压迫感靠近她，把少女娇小的身体困在怀里。

议事厅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地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此时正在慢慢地融化。

诺艾尔在原地站了几秒钟。他退到墙边，伸手往身边抓了一下。

“啊……”

国王思索了一秒，干巴巴地回答。

“你是创世女神的转世，是这个国家最强大的人。难道这还不够？”

“……”

国王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很少关注这个儿子，发现他有白魔法天赋时也只是把怒火发泄在他母亲身上。至于其他儿女如何对待他，国王从来没有关心过，甚至有意无意地推波助澜。得知他拥有“某种力量”后，斯托波尔也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认为他不会威胁到自己。

原因无他，离开迪克之前的诺艾尔太过沉默低调，完全是一副好拿捏的样子。但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好像淬炼成型的长剑一样内敛却锋利。自己即使想要干涉他，也毫无可干涉的余地。

斯托波尔压抑着满心恼怒，迎着寒冷刺骨的冰雾向门口走去。

“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吗？我可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

少年的声音清冷又略微低沉，身高也已经超过了国王。他头一次表现出毫不掩饰的憎恨，议事厅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我会听从你的命令。”

她动弹不得，却仍在挣扎。

“没……唔……”

少年抬起她的脸，低头用力吻了下去。

空气泛起波纹，长发、脸庞、腰、四肢……少女的身体轮廓很快显现出来。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被少年捏在掌心。

“隐形魔法和人鱼的药水？”

诺艾尔轻声说，又把她另一只手拉下来，按在墙上。少女抿着唇，眼角发红地望着他，身体微微颤抖。

少年闭了闭眼睛。

“你可以走了，父亲。”

国王连一秒钟都不犹豫，迅速推门离开。

“到现在，父亲还认为母亲当年背叛了你吗？我还是……肮脏的杂种吗？”

男人从儿子身边走过时，少年突兀地问道。

“问这些毫无意义。”

斯托波尔努力控制着膝盖不要弯曲，赶忙示弱。

“那就别再对我说闲话，和你的事务官们好好讨论前线战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