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条,”赵嘉柠同样望着他,“卫生棉条。”
许钎屿愣了愣,“……我特么。”
“故意的是吧,赵嘉柠!”他咬牙切齿地说。
“……”
去他妈的负责躺着,许钎屿抬手动作迅猛地将赵嘉柠掀翻在自己身下。
“玩够了没有?”他红着眼睛问。
然而,还没等他爽到顶点……就在他差不多快到的时候,赵嘉柠抬起了头。
许钎屿难受地拧着眉心,正准备翻身把女人掀翻在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赵嘉柠分开长腿坐到了他腰上。
从未有过的女上角度让男人眼里的两颗白嫩奶桃更加饱满,粉色奶尖动情地翘立在空气中,许钎屿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重重地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浑身的肌肉都兴奋地绷紧。
没有了黑色内裤的遮挡,高高翘起的肉棒大大方方地挺在空气里。
再怎么镇定自若的样子,赵嘉柠微不可察的脸红还是被许钎屿发现了,他心里暗戳戳地自语,“小白兔变成了大白兔,不还是兔子嘛。”
紧接着便看到赵嘉柠转过身,手撑在他胯骨上,带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气势,低头一口把肿胀得不行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半根。
赵嘉柠重新趴回男人背上,打趣他,“急什么呀,懂不懂情趣。”
说话间一只藕臂从许钎屿眼前伸过去掀开了他子弹内裤的边缘。
“……”
被点了全名的女人因为计划得逞对着他肆无忌惮地笑起来,和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那样,灿烂。
许钎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消不下去的灼热上,“帮我。”
赵嘉柠静静地望着他,点了点头。接着便被男人不管不顾地咬住了唇,像野兽终于见着了肉一样厮磨起来。
许钎屿一只手伸进她内裤里,刚浅浅探进穴口便发现了不对劲。
“什么东西?”他望着她问。
就在他眼睛都望红了,满心期待的以为,调皮的女人差不多玩够了该进行最后一步了。
赵嘉柠抬起屁股,并没有脱掉内裤的意思,而是往后挪了挪。
“哎呀!”她故作惊讶地叹了一声,伸手握住他忍到极限的肿胀肉棒,用拇指把龟头上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打着转地抹匀抹开,“小小钎都馋得流口水了。”
“哦……卧槽!”一半是惊吓,一半是爽的,许钎屿感觉自己的心瞬间从地面飞到了半空中。
赵嘉柠忍着笑收着牙,努力张嘴包裹住更多,舌头缠上去舔弄,轻吸,以记忆中他反应最强烈的那几幕为目标地动作着。
许钎屿时不时低头看她,时不时昂着头轻声叫唤,感受着思念了好久的人带来的起起伏伏。
能不急吗,看看都硬成什么样了。
“咳,”赵嘉柠轻咳一声,“站起来一下,这样不好脱。”
许钎屿耐着性子配合,起身主动将自己的内裤拉到脚踝之后踢到一旁,往床上一躺,“脱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