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知无畏的萧济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生生打了个寒战，紧张地盯着萧潇唇边的一抹凉凉的微笑。

萧潇终于把问题说出来了：“小济啊，你怎么能让他活着离开那里？你长得这么高了，都不长脊梁骨的吗？”

“讲，照实讲。”萧潇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火，整个大殿里仿佛空气都凝滞了。

“他就说......就说，‘尊敬？萧烨和萧巧巧，这两个奸夫淫妇有什么值得尊敬之处吗？他们作为万民表率的方式，就是通奸和乱伦吗？萧巧巧乱伦，跟侄儿乱搞，生下野种，不掐死就算了，居然还能保住她所生孽子头上的太子乌纱，还传给他皇位！’”

山毅不由得为萧济担心起来。那个晋城王萧涣横行霸道不服从朝廷节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这等大逆不道的狂话，谁会敢告诉皇上听？萧济年少，无知者无畏，竟然直接就这样复述给了皇上，惹得皇上生气。

再看萧潇，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山毅正思忖着这回又不知要摔什么东西了，就连萧济自己都有可能要遭殃，却只见皇上忽然脸色一霁，露出一个笑容来。

看着这笑容，人却感到莫名的恐怖，无限冷意从脚底漫上来。

“我有一个问题，”萧潇和颜悦色地说，然而令人越发觉得冷，周围似乎冷得都结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