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凶悍而火热的男性器官,能让潇潇欲仙欲死的快乐源泉,能将潇潇干得只剩半条命的残忍凶器……凶器在掌心跳动、迅速变大,吓得萧潇连看都不敢看,可是心里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隐隐约约地发着痒。
方靖知睨着皇上,见他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半张小脸,殷红水润的薄唇微微张着喘息……
连单单的一只小手都能让人如此舒爽欲死,如果是那小嘴,该会怎样……?
流苏般的柔嫩手指拢住紫涨的肉柱,上上下下地捋动起来。手法娴熟之极,妖娆雪白的身体又魅惑诱人,方靖知从来秉性自洁,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就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然後立刻咬牙忍住。
啊……方靖知咬着牙。这、这手法,好、好舒服……
可、可恶的小东西……简直……简直玩火自焚……
再往下看去,对方腿间的某枝玉茎竟然也已经颤巍巍地、一寸一寸地挺立翘起。那颜色粉嫩红润,形状优美得不像话。整个玉啄似的身体已然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
方靖知狠狠咽了咽口水,感觉到喉咙阵阵发紧。
萧潇扑上来,握住男人挺拔的分身。
这尖叫的声音听在方靖知耳中,美妙得如同天籁。
方靖知很是满意,下身又用力抽送几次,撞碎一声声柔媚的吟哦,激得萧潇只会急促喘息,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还有这里吧?”方靖知又伸手,往下身某处探去。
华丽的圆床上,丝绸的床单凌乱不堪,两条赤裸的人影在疯狂摇晃,互相爱抚。
整张丝褥都几乎被汗水还是不知什么体液浸润、湿透了......
“来,这里……”萧潇抓住对方的手,引导着他抚慰自己胸前红艳熟透的朱果。“我、我教你……嗯……摸、摸……啊……摸我身上不同的地方,我……噢……我会发出……发出不同的声音……嗯……”
贪婪的小穴吸住肉刃的顶端,不让他退出去。肉刃的退出几乎带出了一部分嫩肉,红艳艳的,可见已经完全充血了。
方靖知慢慢抽出,深吸了一口气,又一次狠狠插入。
火烫的硬物撞入,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遭受了坚硬的顶端戳刺。“啊!”小穴一紧,萧潇又发出一声舒爽的尖叫,整个身体又软了下去,方靖知不得不又把他捞起来,托住他的後背。
“噢……”萧潇仰着脖颈,身体又要往後掉,方靖知搂住他的後颈,才把他托稳了。披散的发丝像水一样淌满男人的臂弯,手感极好。
那个小穴宛如一张小嘴儿,不断地吮吸着方靖知深埋在里面的肉刃,像是有生命似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经由脊椎直升至脑际。
方靖知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真真正正地与心上人合二为一了。
羞耻感、空虚感连同汹涌的爱意一起交杂,形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对於萧潇,就像是比最烈的催情春药更要烈十倍。指尖在体内转动,搔刮柔嫩的内壁,萧潇舒服得呻吟出声,心神一荡,连忙咬唇忍住。
仅仅那一声轻轻的呻吟,都听得男人骨头里酥了。
“呼!”正在沈迷自渎的萧潇猛然被惊醒,才想起这幕活春宫有一个观众。观众那厢早就忍不住了,抓住萧潇的修长双腿,就往头顶压。
萧潇看似矜持,然而已经被空虚感折磨很久了,那手指一进入小小的蜜穴,就被媚肉紧紧咬住,自己努力在里面转动、揉按,才让柔嫩的蜜穴放松了半分。
粉红的肌肤上已然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晶莹可人。
萧潇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已是水波粼粼,雾气氤氲,几绺乌黑的发丝贴在额畔,很有一番淩乱的美感。
帮方靖知涂好了,萧潇又从瓷瓶子里挖了一些玫瑰香膏,给自己作润滑。
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了药膏,伸向下身那幽秘的小穴。
方靖知目不转睛地看着,见萧潇曲起双腿,露出嫣红似血的蜜穴入口,那小穴因着主人的兴奋,竟然已在一张一翕地饥渴蠕动着。方靖知霎时感到口乾舌燥,连眼睛移开半分也不能,觉得那小穴穴口一圈精巧美丽的褶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汹涌的爱意再也禁不住,萧潇转过头,去吻方靖知撑在他身旁的手。
“皇上,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不想伤了你……”方靖知抚摸着那精致漂亮的眉眼,觉得指尖下的睫毛如翅,精致得像一只画成的娃娃。
“我知道,我知道……我懂得怎样做的,你躺好,躺好……”
方靖知望着萧潇。
萧潇纤长的身体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
青年男人俊美匀称的身体,还有那下身的已然升起的坚挺壮硕——这对萧潇来说是如此的致命诱惑——尽数映入眼帘,萧潇瞅了一眼,害怕似的缩回了目光。
然而方靖知经验尚浅,且又是正人君子,向来目不斜视,虽然曾经在闲书上窥见过一两次行为之法,可此时急急忙忙,竟然一时不得要领,只是把萧潇压得极痛。
“噢,我的靖知……”萧潇修长的双腿像两条长蛇,缠上了男人的腰。“进来,进来……”
幼嫩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触感细腻得令人惊叹,萧潇又在用眼神诱惑着他进入。方靖知一个激灵,突然惊醒了大半。
方靖知看得呆了,没想到萧潇突然伸出粉红色的小小舌尖,舔了舔自己被津液润泽的红肿唇瓣。
男人又一次气血翻涌。这样的皇帝,最是能挑起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啊!”萧潇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只觉得天旋地转,方靖知一个发力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两人调转了位置。
够了!方靖知强行忍了又忍,险些就这样一泻千里地去了。
可是两人正忘情激吻,两个光裸的人体正紧紧相贴,萧潇柔若无骨的身子几乎是粘在他的身上,幼嫩细腻的肌肤与他的厮磨来厮磨去……
“啊……”方靖知低低叹息,用力把萧潇拔离了自己。
一番天雷勾动地火。少年的唇瓣香甜柔软,让男人忍不住吮了又吮,想汲取更多的香津;没想到还是被萧潇占据了主动,舌头轻柔地钻入男人的齿间。
小小的舌头湿润又灵活,在男人的口腔内细细爱抚,施展出极佳的吻技,伺候得方靖知极为受用……
倘、倘若此时在萧潇口中的是男人要命的那处器官……会怎样?!
这一声断喝惊得萧潇抬起了头,直直地望着方靖知。
方靖知压抑下粗重喘息,定神一看,见萧潇一双乌黑瞳子迷蒙得如同秋日雨水,妩媚万千,嫣红可人的嘴唇还微张着……
……这张水润诱人的小嘴,早就习惯了这样做了!用嘴取悦男人几乎已经是他的本行!——方靖知猛然想到。
这是那日远远的惊鸿一瞥,心意互通之後,飞书来往,萧潇遣信使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方靖知日夜不离地带着,每当仿徨无奈之时,或是相思之情泛滥成灾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摸一摸。方靖知总觉得,那沁人的凉意能安抚人的心神。
“是的,”方靖知抚摸着人儿光滑的腰线,“心乱如麻的时候能够触摸到它们,握在手心,总能让我很安心。”
光洁的白璧经过无数次的抚摸和摩挲,上面系着的红穗丝线已经磨损了大半。萧潇不住地亲吻着它们,微红的眼眶中已经泛起潋灩水光:“靖知,靖知……”
简直让人忍不住就想把坚硬的火烫捅进那一线天里……
萧潇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放缓,轻喘几声,像是定了定神,然後张开嘴,就要低下头去……
“不要,皇上!”方靖知急忙喝道。
萧潇专心致志地劳作,熟练地用手取悦着男人的快乐之源。纤长的手指如同流苏一般,显得格外白皙,将紫红粗涨的男人性器绕在手心。
紫涨的分身硬得像铁,经过萧潇的诸般爱抚,在他的手中涨大了一圈。
萧潇羞得低埋着头,连抬头看一眼都不敢,只是专注地抚弄手中的巨柱。全身已经覆上一层绯红,红得似是上好的白纸上洇开的一滴血。
骤然的抚触让方靖知抽了一口气。
触手的火烫也让萧潇一惊,既害怕又喜悦的表情分明地映在脸上。
“唔。”
“是、是的……啊……嗯……别、别动那里……求……呜……求你了……噢……”萧潇的声线极为优美,破碎的句子听起来就像仙乐一样悦耳。
漂亮粉嫩的玉茎,已是完全坚硬充血,形状微微上翘,青涩得犹如处子。它随着主人身体的动作微微颤抖着,有时候戳在方靖知的腰腹之间,萧潇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环住那粉嫩玉茎,它立即在男人的手中弹跳了一下。
就像一张琴是麽?不同的弦有不同的音调。
方靖知不客气地捏了捏。
“啊……不……啊!”萧潇蓦地剧颤,白眼上翻,险些又一次爽晕了过去。
巨柱在体内缓缓活动,在最柔软的深处那一点上碾压着,碾压来碾压去,舒服得小美人高高仰起脖颈,发出酥酥软软的动人呻吟:“啊……哦……不……”
方靖知轻叹。美人儿的脑袋无力地往後掉,漂亮的脖颈曲线、小巧的喉结、别致的锁骨、胸前两点嫣红的樱桃,全数尽收眼底。
如此美色可餐,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方靖知一边活动腰部,继续用抽插喂饱那诱人的小穴,一边低下头,亲吻那小巧别致的美丽锁骨。
然而还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渴求,忍不住再抬头瞄了一眼,然後又瞄一眼,看了又看。
这小模样害羞得令人忍不住想去捏一捏。
这诚实得耿直的小家夥!方靖知正想笑,不经意看见萧潇肌肤微湿,已然漾起一层浅浅的红晕,漂亮的锁骨引人欲咬,便不由得有些呼吸不稳。
狂喜的感觉瞬间占据了心田。
“靖知,动一动。”萧潇轻声喘道。
“嗯,是。”方靖知也喘着气,固定住萧潇的腰,将肉刃连根抽出。
铁箍一样的桎梏压得萧潇动弹不得,萧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已经被低吼的男人贯穿。
“啊啊啊啊!”滚烫而坚硬如钢的肉刃骤然插入身体,将娇嫩的内壁撑到最大。空虚感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萧潇险些爽晕了过去。
方靖知也被紧绞的小穴咬住,快感爽得几乎灭顶,哑声粗喘几声之後,才把萧潇的身体抱起来。雪白纤细的身体软若无骨,方靖知几乎是捞一般把他捞起在怀里的。
“皇……”方靖知嘶哑着嗓子开口,喉结颤动。
“没、没事的……这样确实会舒服一点……”
这都是平日自己临幸的男人们替自己做的事情啊……平日自己只要舒舒服服地往那儿一趴,等待别人来服侍就好了……萧潇如今这样身体毫无保留地大开,在情人的面前做这样羞耻的事,为自己扩张身体,身经百战的萧潇竟羞得连抬起头都很艰难。
这是何等饥渴的小穴?沾了药膏的手指一触及那穴口,小穴就骤然一收缩,几乎要把那指尖吞了进去。
“啊……”萧潇难耐地仰起头喘息,修长白皙的脖子弯曲得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如此裸裎在佳人面前,面对着那样的一根火热矗立的巨根,这副淫荡的身体早就饥渴无比了,知道一坐上去、让它把自己整个贯穿,就可以享受无边的欢乐。如何还能忍到现在?
飒爽风流、舌战群儒的方靖知此时觉得自己十分的笨拙,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只能看着萧潇从枕头底下取出玫瑰香膏,仔细地涂在他勃发的男性器官上。
在男人的身下忙碌,为自己预备插干自己的凶器,萧潇的脸比方靖知的还要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都红了。
这个他已经熟稔无比的举措,现在在方靖知面前做,竟令他害羞得像个处子,眼睑低低地垂着,两扇睫羽不住地轻颤。
“皇上……潇潇,等一等,要先……先……”
方靖知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不知道怎麽说才好,连耳朵根都发烫了——天知道他抑制着自己不把这枚诱人的小东西碾压撕碎,是多麽地艰难!
“噢,靖知,靖知……”萧潇轻声叹息,眸中水光闪烁。“你这般爱我,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萧潇被压得不能动弹,一口口地惊喘着。
如此的温顺柔弱!方靖知压着小东西的四肢,清晰地看见萧潇的眼睛里不但写着害怕,还有兴奋,还有和他一样贪婪而狂烈的情欲。
身下的硬物肿涨得无以复加,男人不可抑止地粗重喘息,迫不及待就想找一个可以捅进去的入口。
两双嘴唇分离,挂落一道银丝。
萧潇似乎是被这个吻抽掉了所有的气息似的,像离了水的鱼儿似的急促喘着气,一双嘴唇已被吻得红肿。
方靖知低头审视着怀里的人儿。只见小东西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方靖知,眼神迷蒙得叫人心疼,如此的柔弱神态,仿佛刚刚遭受了野兽般的侵犯,只剩下半条性命,丝毫看不出他就是方才主动挑起欲火的那一个。
方靖知只是稍稍一想,便觉得心脏怦然直跳,血液几乎尽数往下冲去,下身的火烫硬得不得了,几乎亟待爆发。
可恶的小家夥仍然不知死活,灵巧的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扫来扫去,触摸每一个敏感点。
方靖知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嘴里竟然能够如此敏感,被萧潇这样一照顾,勾起了一阵阵的颤栗,连颈後皮肤上都起了小小的疙瘩。
然而还是一时接受不了,这样一个纯洁而雍容的清秀少年,让男人把最凶狠的器官插进他的嘴,狠狠地干它的淫靡景象……
见方靖知反对,萧潇也没有勉强,而是凑上来,嫣红润泽的嘴唇微张着索吻。
方靖知早就气血翻涌,如何拒绝得了?於是揽住对方的後颈,覆上那诱人的唇瓣。
“噢,皇上……”方靖知伸出手臂环住那纤瘦的身躯,想把他按在怀里好好地揉揉。想不到,自己身上的三品官员朝服上绣着的花纹十分粗糙,摩擦着少年敏感的肌肤,又是激起一两声低低的嘤咛。
萧潇挣脱怀抱,把玉璧稳稳包好,回身开始拆男人的衣带。方靖知看着浑身赤裸的少年熟练地解开繁复的层层朝服,仿佛手法娴熟的师傅剖开厨房餐台上的一条鱼。
朝服紫袍一层层褪去,裸袒的鱼身鱼肉呈现在少年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