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开了……又操开了……"方元眼前翻白,本就在先前被操开过的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再次让狗鸡巴操开,随意进出狗精未吐尽的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再度操开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经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又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宫口成了新的小肉嘴供狗鸡巴的冠头淫乐,喷张的龟头操干紧窄细嫩的宫口,粗壮的茎根操干紧绷的穴口,饱满的囊袋飞快起伏拍打花瓣和阴蒂,方元整套雌性性器官都沦为狗鸡巴的游乐场,成了背上雄性操纵他的工具。
他背上驮着一头耸动的巨犬,加之狗屌操穴,神魂颠倒,双膝早就跪不住,伏作蛙状,前根被压在身下耻辱地被动摩擦,宫口被操到半场便怯懦的翕动马眼吐了精水,到这时他已经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词句。
明封长舌轻舔方元细弱的脖颈,对比自己的牙齿,放弃了咬在上面的想法。他晃动腰身,狗鸡巴涨红的冠头寻找着那出穴眼,不过一会就贴在正确的位置。
沾满汁水的狗鸡巴和人形不同,尽管整根粗壮,实际上下粗细并不相同,冠头相较茎根要细上一圈。抵在开合的小肉嘴上初时只是微微发涨,肉壁上的淫肉欢欣鼓舞,对着这跟粗壮的狗鸡巴处处舔吻。肉根碾过热情的淫肉,待到操到尽处触及微张的宫口,一开始还算游刃有余的细嫩穴口深深凹陷,绷作紧紧一圈肉套,褪去一层操熟的红润发白透明。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仍有一截茎身留在销魂地之外,暂时强塞不下。
"啊哈……太粗了…要撑裂了…啊呜……啊"方元止不住哀叫,根本不敢吸气,生怕一用劲岌岌可危的花穴就这样裂开。
见长舌还是在穴口往来,方元转头自顾自寻找起那根粗大的巨根,杏眼微红满是情欲渴望。
明封舔着舔着肉穴不再直往他脸上贴,他略微生气,鼻头顶住那一汪穴眼控住走势,舌头一卷不再磋磨肉道,顶着挨过操仍旧紧窄的甬道钻。肥厚的舌头不比狗屌粗壮,也是将之塞得满满当当,舌尖每进一寸便狠狠擦过肉壁上粗糙的褶皱,紧窄的肉道更是激动,热烈收缩,腥甜的水液直接分泌在舌头上,让明封知道小伴侣此时骚到什么地步。
舔舐肉壁的快感让方元止不住呜咽,抽搐着耸动腰部,前根在靠枕上飞快摩擦,敏感的甬道淫肉蠕动,推助犬舌送到更深处,让舌苔上粗糙的肉面和淫肉深深操在一处,掏出更多腥甜汁液。
方元吐出硕大的茎头,羞涩又露骨地凝望开始喘息的巨犬,讨好地轻舔马眼,寄希望于巨犬主动开口。明封恶劣的装作看不懂,狗屌抖一抖,就要往方元嘴里塞。
方元急得掉泪,什么性别,什么矜持,在欲望的碾压下都不存在,他调转身子埋头,如同一只等待交配的雌犬,抬臀乖顺跪趴着,紧致饱满的大腿上满是喷出结块的精斑,花穴淙淙淌汁,肉蒂肿亮前根高扬。
明封看见丰腴艳丽的肉缝谄媚绞吸,汁水狂溢,像它主人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翕动,肉物昂扬到极处。他轻嗅这朵肉花,吸进那发情的骚味,伸出长舌灵活的卷起阴蒂,粗糙的舌面刺激着勃起的肉粒,宽厚的舌头甚至覆盖了整条肉缝。
在方元回神,以为这次漫长的"射精"结束时,卡在肉道里的狗鸡巴再次涨大,挤满穴眼的液体堵在身体里,竟然是成结了。
他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刚才喷射进子宫的是什么,却没有力气惊叫,直得喃喃着"不……不能在射进去了……装不下的……啊……"
狗鸡巴第二次在他的肉穴中成结,激烈地将白汁喷养在子宫里,娇嫩的子宫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明封低声引诱:"骚元元,吃吃老公的鸡巴,吃干净了再操你发骚的穴,给你灌精"
小美人吃到雄性精水,肉穴上道极了,深处一阵麻痒,他不再是自认的雄性,而是合该吃精挨操的小母狗,只需要在床榻间发情怀孕,其他的都不必再有。
他神色迷离,靠趴不住,嗓眼骚甜长叫一声"嗯啊……",终究是塌腰抬臀跪趴起来,花瓣似的唇肉套住狗鸡巴硕大的冠头,痴痴地吮吸起伞菇上残留的狗精和新出的汁液,全身上下肉最多的蜜臀高翘,动情的摇晃,显然是被肉茎浓厚的雄性气味迷住了。
巨犬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操熟了身下的小母狗,心理身体的快感令那根可怖的器官再次涨大,勉强承接狗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今天不知第几次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最后的抽动。
绵长的热液一股一股激射在子宫壁上,比精液更烫更重地打在娇弱处,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子宫被液体灌满灌透,射得方元呜呜呻吟,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饶了我…啊…饶了我……"
明封用尿液标记了这个不乖的小母狗的子宫,用那肮脏的体液彻底玷污了方元纯洁的身体。
明封一阵讥笑,"骚元元裂不了,你还能吃呢。"说着前爪攀住方元肩膀,肉根轻轻研磨得过趣的宫口。宫口顿时春情大动,狂溢汁水,爽快美意一下盖过那点胀痛,哀哀痛叫转作轻哼。
知道自己的小母狗舒爽了,巨犬公狗腰开始耸动,粗长的狗鸡巴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狗鸡巴操来操去,来不及抱住狗鸡巴,未做太多反应就被杀了个七进七出,而吃了大头的宫口几乎要再次操开,剧烈收缩,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这些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连带着床铺上几处尚干爽的位置也润湿了。
狗鸡巴毫不怜惜宫口今晚初次挨操,硬怼着那处使劲,形状特殊的冠头刺得娇嫩处一片爽麻。
舔穴舔到现在,方元已然不是乖顺的跪趴姿态,他分开双腿撑起膝盖和手肘,分明是兽交的姿势。
长舌猛地抽出,方元轻呼,熏然的小脸不满堵嘴,张嘴欲言却发觉原本蹲坐巨犬起身分腿笼罩在他的脊背上。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鼻翼兴奋地翕动,臣服地将肩触及到手掌一个水平,把那朵肉花献祭般的置于最高处,供巨犬之后淫玩。
抬起的臀不住颤抖,双膝几乎跪不稳,只凭借舔穴的快意勉力支撑,方元埋在铺间,手指抓紧床单,声音模糊:"嗯啊……啊……被舔到了……呜……好舒服……好舒服"
他舒服到轻晃着腰,主动贴着犬舌摩擦,隔靴搔痒的快感令肉道紧缩,肉壁贴挤相互咬吸,深处的淫肉越发空虚。
"舔进去……啊……舔进去啊……"贴近却得不到,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方元带着哭腔摇晃腰肢,往后寻着那根长舌使劲的力道,肉缝骚骚的给犬舌吐水,想让它舔进淫贱的甬道,狠狠给劲止痒,他要被近在天边求而不得的爽快折磨到失去理智了。
等到明封射精完成,那根折磨人的狗鸡巴从肉穴中脱出,那多肉花已经彻底变形,撑开两指宽狂喷出狗精尿液,一时间竟难以合拢。方元趴在那里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各种液体从体内喷出时颤抖着再次潮吹了。
小嘴如果冻般嫩滑,尽自己全力吸吮肉茎上的残汁,也不不自量力硬吞,舌尖贪婪地舔舐马眼又滑到茎身,将筋脉缝隙也清洗干净,整个肉棒被方元的小嘴服侍得油光水滑。一双手也尽心尽力,托盛着毛茸茸的装精囊袋无师自通细细揉握,那张小嘴从上吻到下,最后把囊袋吸进口中含咬,小嘴也像做成了一口性器,被阴毛刺得紧缩,吃得巨根上青筋直跳,更加卉大。
肉花才挨过一轮,又是饥渴万分,方元无可奈何分出一只手抵住阴蒂按压揉捏,一手扶着狗鸡巴吃茎,一手揉穴按压阴蒂止痒,时不时伸进几根手指抽插花道,粉臀下压跟着手指的进去动作。
却不想吃过大鸡巴的肉花嫌弃几根细细的手指,虽然吃得紧,内里空虚极了,水流了一手,甬道蠕动得更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