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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阴蒂露天野合,外人面前掰屄肏小妈(第1页)

“好、好痛!”

阿允腿根一抖,踢了薛燃一脚,却是嘴上说着痛,丰嫩的阴阜中间,那道嫣红的肉缝还是动情的淌出水汁来,淫水沁出白纱。

薛燃挑眉,实在是看透了阿允的身体反应,低低哼笑出声,对着阿允水红的唇瓣就是一通深吻,手指依然是按在阴蒂上揉捏着这颗肉粒,手指轻重缓急,回环往复几次,把阿允直直玩弄到腰酸腿软,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舌尖倾吐,两眼发神。

小嘴水红,失神地呼唤着,称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夫君……再用力揉、揉,骚奶子…唔……好舒服……”

一片空白的稚儿或许天生有羞耻心,阿允虽然没了记忆也确实还有,只是薛燃心里黑,日日给他潜移默化。

在他的面前,阿允几乎不再避讳,而是坦诚情事的甘美,纯真的骚浪着,再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这勾引人的骚货肏死在床上,灌满浓郁腥臭的子孙精,灌到他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接着自己也跟着脱精而亡。

“等等,我再给你涂涂指甲,带上银饰,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汉人啦。”

薛燃笑嘻嘻揽过听见这话就开始不高兴的阿允,大掌贴在那对高挺的嫩乳上,隔着一层轻软的白纱,略带淫欲的揉捏着,眼神越渐火热。

“别气了,夫君给你揉揉骚奶子,等到了地方,马上就给你吃最爱的东西。”

这地方倒不是没有人来,但左右都是相似的屋子,到处空一个住一个,薛燃叮嘱阿允忍耐几天,他不来就不要出门。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此时,薛重元有事在外还未回教,薛燃说不上是可惜还是庆幸,或许这两种情绪都有。

他日日觊觎的人,现在就在身边,偷的还是一直笼罩在人生天尽头的父亲的妻子。薛燃一边惧怕着事情败露,一边却兴奋于在离那个男人如此近的地方肏干小妈,周身的血液自从抱着阿允上山之后,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那是来自危险的幽暗美丽,布满荆棘又夺目动人。

阿允嘟嘟嘴,也是知道薛燃的性子有多恶劣,稍有不如意的就会“惩罚”他一番,往天火教行进的途中,不知已经磋磨过阿允多少回了,直把阿允的脸皮也磨得通透了些。

薛燃见他不知好歹,倒是不动了,最终还是笑眯眯提起了笔:“我的卿卿真乖,等会再来看看镜子,留颗‘美人痣’不是更漂亮吗?”

阿允不置可否,心里想,他可用不着什么“美人痣”来点缀容色。

“不用谢。”

天火教收到少教主回教的消息,他还带回来一名天火教的南疆美人,虽然围着面纱,忽闪忽闪的眼瞳就已经能勾夺所有人的目光。美人攀在薛燃怀里,像条没有力气的水蛇,软软贴靠着男人的胸膛,他周身拢着一层白纱,只能瞧见挺翘的奶子,束着银腰带细细的腰肢。

脚踝纤细,雪白的足尖赤裸着,脚趾涂着红艳的凤仙花汁,羞涩蜷缩起来。因为依靠着薛燃,足掌干干净净。

水色四溅,宽厚有力的掌心重重打在刚刚高潮,还咬着嘴吃进白纱的骚屄上,打得阿允雪臀乱颤,一对乳肉白兔状夹在他手臂上蹦跳。

阿允舔舔唇,眼皮轻抬,雾蒙蒙地别了他一眼,白齿咬着嘴唇,目光自下而上睫毛别有一番勾魂摄魄,语调又沙又软:“唔嗯……夫君,拍痛我了……”

阿允双腿松开夹紧的手臂,股间清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他应该还没回过劲来,足掌发软,手臂揽着薛燃低下来的脖颈,虚虚踩在地上,全身皮肉透着粉,连这处足背都是雪里透红。

“呼……呃啊……喷了……喷出来了……”

阿允双目失神,浑身打着抖,嘴里喃喃自语,一会一个劲地说‘好爽’‘肏开了’‘喷水了’。

薛燃忍着被叫立起来敬礼的阳根,等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本无意拉着阿允做这档子事。

一大股淫水从骚屄深处冲打出来,喷溅在肏到肉壁里的白纱上,顺着织物的纹路浸泡出来,打湿了薛燃的手指。

竟然是揉捏阴蒂轻肏屄口,就小小的高潮吹喷了。

薛燃得势不饶人,趁着这口淫贱的骚屄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肉壁,狠命抽出指节又插进去,反复抽插,粗制的纱料重重擦在肉壁上,挤压出更多骚水淫液。

嫩生生的屄口火辣又酸痒,令阿允一瞬间扑倒在薛燃腰间,这是一个及其微妙的角度,两人的身量体型,使得阿允脸颊重重挤在薛燃已经鼓起的一团肉物上。

薛燃顿时眯起眼,呲笑着:“骚阿允,水喷了夫君一手不说,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了么?脸都贴在夫君的鸡巴上走不动了吧?”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

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阿允有些厌烦的眨眼,细长的眉毛紧紧绞起,薛燃正在弯下腰给他画额头上的红印,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额头的瘙痒让他心烦意乱。

这样的姿势让阿允觉得很难受,额头也算是人重要的脉门,除非是格外亲近,近乎融为一体的人,其他的家伙只要是靠近,极度的不适感就会一阵阵的警告人的身体。

声音也绷不住最后的矜持,甜腻的要绞出花汁来:“好…爽……好舒服……夫君再、再用力捏捏它…啊哈……”

那双细白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捆缚住薛燃的腿,雪白的足尖上粉嫩的指甲被花汁涂成殷红的颜色,如同精怪攀折男人,讨要着阳气浓重的白精,不给它们俩就长在上面不放了。

薛燃指尖擦着熟透的阴蒂,带着一卷白纱直愣愣肏插进了吐水的屄口,粗制的衣料狠狠摩擦着娇嫩的骚穴口,阿允登时浑身僵直,甬道把闯进来的手指箍住不放。

“骚东西,才玩过又来了,贱屄的水都流不干吗,嗯?”

他话虽如此说,身体行为倒是诚实,手掌甩开奶波晃荡的胸脯,阿允轻轻哼了一声,薛燃啧啧嘴,把阿允啧得脸颊更红了。

薛燃伸着指头就往阿允腿间抠,两根指尖捻着那颗越来越大的肉蒂,丝毫不留情面,拿到手就是狠狠一拧。

他沙哑着声音,低头靠近阿允红成一片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把阿允熏得双眼微微湿润。

只有阿允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嘴巴嗫嚅半天,眼神躲闪几下,双臂就抱住了薛燃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更想怜惜他,或者欺负他。

薛燃就是后者,他揉捏地更用力了,直至将人玩弄着奶子就玩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悄悄绞紧,光裸的脚趾相互勾搭,急切渴求人爱抚肏弄的模样。

天火教特有的红印一点点涂描在阿允的额头上,他的眼睫毛轻轻一眨,还是有些不安,嘴唇软乎乎的,红嫩无比,自身的艳色无端惹眼,那些呼吸吐在薛燃的手腕上,痒到全身。

“好了么?”

笔尖收口了,额头痒痒的。阿允期盼询问薛燃,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是松了口气。

但薛燃并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将阿允安置起来,那地方说偏不偏,说近不近。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那个爹也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除了指派任务教导武功,别的一概不管不问,就算薛燃这时候领了人回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左右不过是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了天火教分坛的南疆女人,勾动了天雷地火带回总教安置缠绵一段时间罢了。

薛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最后这几天怎么才能露馅。

双性体十分罕见,万中无一,一众教徒默认这位美人是名姑娘。

却不知,往往最不可能的事件概率,就是最有可能的。

这位美人不但是双性体,而且,还是天火教教主遍寻不得的夫人,薛燃的小妈。

脸颊飞红,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舔在薛燃的唇边。

“……唔…谢谢夫君……”

薛燃搂着阿允的腰,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烧得更旺盛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受了,被你这骚屄一夹,要是再喂你鸡巴吃,等会事情就该耽误了。”

他勉强压下胯间起火肉屌的欲望,整装待发的精液倒回精囊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薛燃恼怒几分,松松被阿允腿根夹紧的手腕。

“啪”

阿允整个人挂在薛燃的手臂上,被自己的衣服和薛燃的手指肏得神志不清,津液横流,舌尖滴着水挂舔在那根结实强健的臂博上,:“呀啊啊啊——!受不了了……肏坏了、手指……啊……手指要把骚屄肏……肏坏了……好爽……唔啊……又、又要………”

又是一记深插,薛燃的手指几乎要触到阿允甬道深处的宫口,将骚屄肉口处的唇肉捣干进肉到里,指甲似乎都瘙刮在那光滑的嫩肉上了。

阿允尖叫着,双腿夹紧了薛燃仍在奋力抽动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一时间制住了要将白纱捣碎肏进屄肉里的气势。阿允宫口紧缩小腹抽搐,一股水液狂溢喷冲,烫在薛燃手心里。

下一秒手指便毫不留情,两根整根捅进阿允颤抖抽搐的骚屄肉口,白纱狠狠摩擦开肉壁饱含汁水的褶皱,阿允如遭雷击,鼻翼微微张合,眼眶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放大,乌溜溜的眼珠无助失神的随着仰头上翻。

口腔大张,舌尖无力的颤抖几下,喉咙这才有了声音,是一种玩弄到深处的淫色。

“呃……啊……啊哈……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嗯呜……”

阿允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非要跟着到天火教来,等在外面既安全又不用行车劳累,问的时候薛燃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除了一句在圣山之下更容易发生意外,根本不愿意多提别的信息。

更多的只是一边说着薛重元的凶恶,一边把阿允往最危险的天火教领。

“别动!”薛燃轻声喝止道,他是极为强势的,要是没有他爹薛重元压着,恐怕性格早就不知道张扬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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