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母亲聊着这20年来的种种事情。当她得知父亲的死讯时,脸上浮现了一丝哀伤的神情。而她也告诉我由于缺乏谋生技能,使得她不得不靠着出卖肉体来赚取生活费。
「你恨我吗?你能接受母亲是个妓女的事实吗?」
「妈!一切都过去了。你从事什么行业我并不在意,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今后,就让我好好地照顾你的下半辈子。」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
「妈,我是鸿飞,你的亲生儿子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很久了?妈!」
「碰!」听完我的话,母亲顿时晕了过去,倒在地板上。
天啊!我真的找到了我的母亲。
天啊!我刚刚干了什么好事!
「少年耶,不要随便看别人的东西。」她,(不,该改口叫妈了)由我的手中把身分证拿了回去。
「啊……喔喔……啊……」说实话,她那不知吞没过多少男人鸡巴的阴道,并不能让我有痛快的感觉。话虽如此,我还是卖力地的让肉棒在她的淫穴里来回冲刺。干久了也就顺了,不知是错觉或是什么的,我竟然感觉到她的肉壁急速收缩,差点让我把精液喷出来。堂堂男子汉,怎能轻易认输,我让老二退到阴道之外,然后再把它狠狠的塞回去。
当我把这种动作重复几十回的时候,她的叫声也随之增大:「啊啊啊……喔……喔喔喔……不行了……不行了……啊……去了……去了……」她去了,我也泄了,第二波射出的精液在她的淫穴中消失不见。
「先生,你真行。」她亲了一下我的脸颊,随即扭动着屁股、哼着歌进了浴室。
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想离开是最好的决定。无论如何,妈不能让自己的职业成为你的负累。昨晚与你亲密的举动,是为了在彼此心中留下一个不能抹灭的回忆,希望你不要觉得妈是个淫荡的女人。
我走了,不要再来找我。
不告而别,只因为再见说不出口。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 *** *** ***
读着母亲留下的信,我的眼泪再一次狂泄出来。
鸿飞:
分开她的双腿,我的左手在她一边的大腿内侧抚摸,右手则摸着因为受到刺激而变得更加肥大的大阴唇。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时压时放,食指在她的阴道里穿梭。「啊……啊……啊啊啊……」当中指也加入战局,她呻吟的声音也随之高亢起来:「啊~~先生……啊……啊……真爽……喔~~」
看着淫水不停由她的肉穴流出,我抬起臀部,准备把硬梆梆的肉棒送入她湿滑滑的蜜穴里。谁知她突然把我推开:「先生,要插的话,先戴保险套。」她由皮包里摸出了一个套套,用手指捏着将其放在我眼前晃呀晃。
「再加五百,不戴套。」我说。
如果当初我知道与母亲的第二次性关系,只是母亲为了留下一个难忘回忆而做的举动的话,我宁愿死,也不愿有另一次的温存。
「真的可以吗?妈!」母亲让我平躺在床上,骑到我的身上,让我的鸡巴再次进入她的蜜穴之中。回想起来,母亲那一次的卖力表现,实以透露出些许她将再次离开的意味。
我高举双手,揉搓着这对小时候曾经喂养过我的乳房。母亲则恣意地摆动身体,臀部左扭右转,叫道:「鸿飞……啊……妈保证……你将会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个男人……啊啊……啊……」
拿着湿毛巾擦拭着母亲的额头,我仔细注视着她那历经风霜的脸庞。这一次我绝对不愿也不能再让母亲离开!为了弥补这21年的空缺,母亲的每一条鱼尾纹每一根发丝都成了我记忆的对象。心里的伤终于在今天愈合,痛也在此刻宣告结束。不再是记忆里模糊难辨的那张脸孔,我轻轻抚摸着母亲的脸颊,将母亲的五官轮廓深深刻在心坎上。
「你真的是鸿飞吗?」这是母亲醒来的第一句话。四只湿润的眼睛,四行滚烫的泪水,我抱住母亲,相拥而泣。头轻轻地靠在母亲丰满的胸脯上,「妈,我好想你。」这一句话在我的心中喊了不知几千几万遍,到了今天我终于能说给亲爱的母亲听。
「你都长这么大了。21年,太久了。」在母亲说话的同时,她的泪花绽放在我的脸上。
「你叫纪婵娟?」
「没错!很好听的名字吧!」
「你是不是有一个爱赌博喝酒的老公?是不是有一个儿子?你是不是在你儿子四岁的时候离开他?」
在拿菸的时候,我瞄了几眼她放在谢谢上的黑色皮包。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翻阅着她皮包里的事物。我当然不是要把钱拿回来,然后偷偷溜走,这样子太没品了,我是宁愿被天心强奸也绝不愿干这码子事的。只是好奇而已,我纯粹只是想看看落翅仔随身会携带何种事物。
就这样翻着找着,无意间让我发现到她的身分证。然而,就在我看见姓名一栏时,我差点晕了过去,两行热泪水忍不住由眼睛里流了出来。「纪、婵、娟」
我以颤抖的语气念着这个名字不下数十次。
面临缺水危机的台湾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在雨中狂奔,疯狂地喊着妈的名字。无奈的是,任凭我跑遍大街小巷,哭哑了嗓子,母亲的身影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如果成真的梦想会带给心灵更大的创伤,那么——人,何必追梦?
能再与你相遇,妈真的很高兴。其实,这20年来,妈一直都想回家看看你。
我想看着你长大、看着你结婚、看着你生个儿子。只是,妈所从事的行业是被这个社会所歧视的,妈丢脸没关系,却不能忍受让自己变成你被他人嘲笑的原因。
你的孝心让我很感动,可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
「一千。」她竟然跟我喊起价来。
「七百,不要拉倒。」其实以我现在急欲插穴的程度来说,就算她坚持要一千,我还是会乖乖给的。
「好,七百!」她收起了套子,再度平躺回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