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好半天白染才不情愿的接受无奈的现实,他让刘裕去屋外等他,他想在最后的时间好好守着瞬失,他要让瞬失看到他的人是他,他要记住瞬失的眉眼,永远不忘记。
孤星斗和刘裕在门口守着,以防宫中有追兵过来。而白染就在房中静静地握着瞬失还温热着的双手,昙花最盛、公鸡鸣叫第一声时,瞬失果然如孤星斗所言,从梦中醒来。
“白染,是你吗。”
被称作无双孤星的孤星斗乃是不世出的智士,早在二十年前就占到今日的变故。
“国有将乱之象,白染尽失,帝君归天。”扶瞬失躺在床上,他告诉白染,“无论你如何求我陛下的阳寿都已尽没,与其向我下跪磕头,不如守着他到屋外昙花谢落时。”
“没有办法救救他吗?你看他只是像睡过去般,没有受伤也没有难受啊!”指着昏迷如熟睡的瞬失,白染绝望的祈求顾星斗,孤星斗无奈摇头。“陛下中的毒是无梦解,受毒者会在梦中度过一生,日出时梦会醒,同时受毒者也将化为灰烬,是无药可解的最毒。”
“哈……哈啊……我答应你。”白染未做多想,能救瞬失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我知道瞬洗给陛下所下之毒是什么,找御医没有用处,我们必须出宫。”
盖住瞬洗的尸身藏到床上的锦被里,刘裕带着白染背起瞬失从长思宫内汉室王族才知道的密道离开,白染双腿虚软无力,几度昏昏欲倒,但他仍然坚持着往前跑,只为能快点逃出宫救下瞬失的性命,很快三人出了掏出漆黑一片的王宫,白染问刘裕要去哪里。
白染嘶哑的呻吟着,怕被肏松的他忍不住猛夹骚穴,刘裕一下被刺激到射精,被连续肏干一天一夜的他喘着气,十分疲倦的颤抖。刘裕抽出大鸡巴,“要不要亲口尝尝?”
迷迷糊糊打量这么粗比瞬洗和瞬失都粗的鸡巴,虽然长度略要短些,可实在是粗胀,能塞满他吃两个鸡巴都淫荡空虚的小骚逼,白染吞咽口水,一边扣逼一边含住刘裕的鸡巴。
只是含住头他就含不住,实在太粗,塞不进他的小嘴。
“哥哥你醒醒啊。”
“哥哥……”
泪安静的落下,白染将头埋在瞬失慢慢失去温度的怀中,像失去灵魂一般生硬蹭着瞬失的脖颈,不断地呼唤瞬失的名姓,不断地呼唤,不断……直到身化灰烬,心碎裂结。
然后遗失在屋外的昙花谢落时,遗失在芒光出现的那一刻,东方日出朝起渐渐,白染紧紧握着瞬失的双手,放在心口用此生全部寿限祈祷,祈祷会有奇迹发生眷顾。
只是瞬失始终没有再次睁开眼,用那深重刻骨的柔情目光看着他。
“哥哥。”
“嗯,我知道你是块顽石。”瞬失笑着点白染的脸颊,白染抑制不住哭声,回忆如走马灯在脑海中滑过,他十分内疚十分懊悔,如果他昨晚没有被瞬洗控制,也不会成为把柄让瞬失被瞬洗威胁喝下毒酒,“对不起哥哥呜呜呜……我太任……任性嗯……要是我不存在哥哥也不会……对不起……是我害了哥哥……是我的错呜呜……我错了……呜嗯……”
轻轻拭去白染的眼泪,瞬失的目光刻骨铭心亦锥心刺骨,深重的温柔。
“若是你不存在,我也不想出生于世。遇到你是我用尽此生换来的,也是注定的,你不该自责,一切都是我所愿想,因……”瞬失的声音慢慢变小,“唯有你是我不可失……”
“我知道我的大限将至。”
“呜……”
“孤星斗并非寻常人士,他算尽天机,我早知我在今日会有一劫,你不必太过感伤。刘裕待你真心,可交付终生,我不在后,你便跟着他。我相信他一定会护你周全。”
“嗯……儿时……本就没有奶子……是给玩大的啊……还有骚小穴骚屁股都是给玩大的……再肏深些……菊穴也要……肏肏我的菊穴……”白染的菊穴也很饥渴,刚才瞬洗没肏菊穴,他痒到现在,已经亟不可待想尝粗鸡巴的滋味,“把我的菊花肏松嗯……”
“好,我先给你扩开,免得你伤到。”
扣弄着白染紧窒异常的菊穴,刘裕欲望愈浓。他一只一只的把白染的手指舔的湿透,然后抱着白染狠肏深顶子宫,“我竟觉得你这身子都是别人玩过的,反而更有趣味。”
望着瞬失如平日般的安静面容,他哭着扑到瞬失怀里,“听得见我说话吗哥哥!”
“嗯。”瞬失回抱白染,他刚在梦中与白染度过短暂的一生,在杏花雨中手牵手一起完满的离开尘世,归为悠远无尽的碧海蓝天,如今回醒现实,反而觉得恍然若梦。
“对不起哥哥,白染实在无颜见你,可……”白染说不下去。
“怎么会……”白染崩溃的瘫坐在地,刘裕默默安慰他,“天命难违。”
“刘裕,天亮后我就跟你走。”
“我等你。”
刘裕道:“去找陛下的世傅,孤星斗先生。现在全天下只有孤星斗能救陛下。”
天亮时两人堪堪赶到城外世傅隐居的木屋,见一仙风道骨俊美至极的紫衣青年,年纪轻轻不像是能做瞬失的老师,气质却极老成。孤星斗似乎早就料到刘裕和白染会来,已在门口多时。“你们来的还不算太晚,宫中发生何事我已知晓,把失儿交给我罢。”
刘裕把瞬失交给孤星斗,白染向其磕头。“孤先生……求你……救救哥哥,求你。”
“不行唔唔……”
其实刘裕只是说笑,没想白染如此认真,他有些矛盾,前朝遗党为光复汉室花费二十多代人的心血,眼看就要成功,他怎能帮助白染让瞬失活命,可他不爱江山,爱白染。
“白染,别勉强自己。”刘裕推开白染,深情凝视,然后将虚弱的白染紧拥怀中:“我可以帮你救陛下,只要你答应和我浪迹天涯,一生一世一双,白头偕老。”
“哥哥。”
“哥哥。”
“哥哥……”
“失……”
“哥哥!你怎么了哥哥!你别吓我啊……”
——唯有你是我此生不可失去。
“我怎么可能不伤心……呜呜呜……我只有哥哥……只要哥哥……呜……”
“待刘裕死去,你便跟着孤星斗先生一起修炼,半灵可悟道成仙。”
“修炼?哥哥你知道……知道我是石头?”
“啊啊啊……一下子就那么……深嗯……因为白染被男人肏成……啊……哈啊……没鸡巴吃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了嘛……啊……骚芯被龟头顶到了……好哥哥……肏破白染的骚芯嗯……嗯……哈……吸不住鸡巴啊……被肏松了嗯……呜呜……”
“胡说,明明紧的吃着我的鸡巴不放。”
“没有胡说……真的……真的嗯……要被肏松了啊啊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