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骚，连本神的尿都要喝？”艾斯的眼里带着一股邪火，他玩味地看着凌夜，舒爽异常，他从来没有被这么服侍过。

“回神上，小奴实在是太爱您了。您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完美的，能得到您圣水的赏赐，是我的荣幸。”凌夜舔舔嘴角，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味道，他的黑瞳真诚无比。演戏的最高境界，就是先让自己入戏。

“哼，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做本神的专属随侍，以后本神的圣水都只尿给你喝。”艾斯并不太相信凌夜的话，他坏坏地下达了新的命令，既可以试探凌夜，又可以让自己爽，何乐而不为呢？

“神上，小夜什么都听您的。只是作为您的随侍，小夜时时刻刻都要跟在您的身边。如果在外人面前，我赤身裸体，在地上爬行的话，这样恐怕有损神上的威严，神上能不能免除……”凌夜还未说完，艾斯挥挥手，变出一个金环套在小夜的脖子上。

“这条金环是一件衣服。在外人面前，他会变成一件得体的衣服，你也有站立的权利。但是在只有你我的时候，这条金环就会让你保持赤裸，并且你只能在我面前跪着。”艾斯冷冷地说。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小夜美丽的身体，这个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

“谢神上！”凌夜十分开心，至少他已经换来了尊严。他必须表现得更加喜欢艾斯，崇拜艾斯，总有一天，他会爱上自己，给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