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可不知道身后的小厮在议论着他在床上那档子事儿,他有好些日子没来将军府了,也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他那将军舅舅。
他舅舅姓袁名威,官拜一品镇国大将军,是他母妃的哥哥。和祁瑞母妃袁婉的玲珑依人不同,袁威长得身高八尺威猛异常,完全不像是同胞所生。
祁瑞自幼时出宫被掳,在宫外十余载,回宫以后母妃依然长逝。虽有一母所出的血亲兄弟却也并不亲厚,所幸有身为大将军的舅舅于他照顾有嘉。袁威也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主,加之祁瑞的刻意引诱,一来而去两人就从书桌滚到了床上。
挨打的人许是刚刚才触了霉头,有些不放心“四皇子也是将军的亲外甥啊,上回没通报进了书房就被将军赶出府,连守门的都挨了二十大板被卖了出去,咱们不会也被卖出去吧?”
另一人完全不担心的样子,胆气十足道“你知道什么!四皇子是四皇子,能跟太子殿下一样吗!太子殿下和将军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舅甥关系,将军和太子殿下可是有一腿...”
“什么?”听八卦的小厮被这吓了一跳。
见祁瑞不打算追究,跪在地上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后来那人赶紧道:“将军和公子在书房呢。将军说了,太子殿下来了无需通报,将军等着殿下您呢!殿下您请!奴才给您引路。”
听小厮说话如此中听,祁瑞语气稍缓“不必了!你们二人继续守在这里,孤自行前去便可。”
说完,直接越过两人进了院子。
“太子殿下赎罪!太子殿下赎罪!这狗胆包天的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才冲撞了殿下。这狗家伙是新来的,不曾有幸得见殿下真颜,请殿下降罪,奴才一定狠狠惩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边说着边偷偷瞧祁瑞,见祁瑞没有发怒的迹象又赶紧踹了先头那小厮两脚
“腌臜玩意儿!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给太子殿下赔罪。”
“啊..啊..不”
袁牧身体一下子悬空,他被夹在两人中间进退不得,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臀上,袁威猛烈的进攻接连不断地撞击在那里,身体被一次次撞飞又因为禁锢而一次次原路落下,两个相反的巨大力道让袁威那玩意儿进得更快更深,一下下把袁牧逼得快要崩溃。
“啊..啊..不..父亲..不要”
看得到却吃不到,祁瑞不太满意,眼睛扫过书案上的盒子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从盒子里挑了一根最大的还带着某种粘液的玉势,就在袁威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地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动作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袁威直被他搅得欲火焚身,可这还不算完。祁瑞赤裸着走到两人身前,把身体被干到已经有一半悬在书案外的袁牧从后面半饱在怀里,使劲分开袁牧的双腿对准袁威的胯,两手轻捻袁牧的两颗茱萸,笑意盈盈地看着袁威
“瑞儿这里可真贪吃,光是看看就流了这么多口水。”
祁瑞可不知矜持廉耻为何物,被他这么一挑逗越加饥渴得不行,自发地抬起臀把屁股送到袁威的掌心
“舅舅疼疼瑞儿吧,瑞儿快痒死了。”
“哦,哦,唔。牧儿的屁眼越来越舒服了,夹得为父好爽。哦,真紧。舒服,真舒服!比干黄花闺女还舒服!牧儿,我的小心肝,为父怎么不早点操你呢。为父应该早点让牧儿用下面这张嘴吃为父的大鸡巴。牧儿来,腿再张大一点,让为父再操得深一点。”
看着激烈交合着的两个人,祁瑞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无比兴奋,仿佛那被压在书案上正接受狂风暴雨般狠狠操弄的人是自己。
光是这样想着,祁瑞就觉得心痒难耐,屁股里积攒的淫水像决了堤似的沿着臀缝向下流。
“唔..啊..啊”
一丝丝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屋子里传出来,夹杂在接二连三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中显得那么楚楚可怜又那么情色诱惑,一丝不挂的柔弱少年身体大开着被压在书案上,同样柔弱的那个地方被一根巨大的性器不断贯穿着,性器主人高大威猛的身躯俯在少年身上紧紧地把少年锁在身下,精悍的腰杆不停挺动,一下接一下狠狠地占有着少年。
少年被身上的壮汉肆意顶弄侵犯,如玉的肌肤被折腾得又青又紫,私密的部位被抽插得一片泥泞,宛如一个无力的破布娃娃,只能任由壮汉在自己身体里泄欲,眉间一片凄楚。
大将军府在京城的东边。整个府邸前前后后十几个院子,牢牢盘踞在繁华的街市上,就连大门口的那对石狮子都比旁人家的来得威武霸气。
祁瑞闲适地在府中穿行,轻车熟路地走到书房所在的院子,刚要进去却被一个小厮拦了下来。
“书房重地,不得擅闯。”
袁威生得高大威猛不说,那玩意儿也异常的粗壮,立起来足足得有普通人的两三倍;再加上他常年带兵打仗下来,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每每弄得祁瑞欲死欲仙欲罢不能。
一想到和舅舅颠鸾倒凤的画面,祁瑞就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沫,身后那处像是软成了一滩水,那总是被不同男根插着的地方竟自行分泌起欢愉的爱液,淅沥的水渍沿着秘洞里的皱褶一点一点就那样直接淌了出来,随着双腿的走动把亵裤弄的湿濡一片。
祁瑞淫乱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进入被填满了,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打开了书房的门。
说八卦那人也是一不小心说溜了嘴,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小声一点!不想要命了啊?”
听八卦的小厮明显被吓得不轻,却又忍不住好奇,小声开口道:“那啥,真..真有那啥呀?”
这话都说出去了也收不回来,说八卦的小厮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附在听八卦那小厮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可不能说出去啊!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其实这件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府里的这些下人都知道。太子经常来咱将军府,说是来请将军教授武艺兵法,可常常在书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好多回路过的下人都听到...”
两小厮哪里敢说半个不字。直到祁瑞走远了,才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其中一人一脸疑问地问另外一人
“将军不是说让咱两守在这里不准人打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让进去吗?啥时候说等着太子殿下了?”
另一人一听他这话就来气,狠狠给了他一脚“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你傻呀,天王老子能跟太子殿下比吗?太子殿下那是咱将军的亲外甥。别说闯个书房了,整个将军府就没有太子殿下不能去的地方。”
那小厮知道自个儿是恼了祁瑞,那头磕得是’啪啪’响,三两下的工夫就在地上留下了几个血印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了奴才吧。奴才有眼无珠,饶了奴才吧。”
祁瑞倒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随便要了人的命,“大将军呢?”
袁威此时可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也可以说是从来没在乎过,他想要的只是身下这具美妙的身子和在上面驰骋的无尽快感。
“舅舅,让我帮表哥一起伺候你可好?”
袁威一下明白了他的意图,这享齐人之福,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架起袁牧的两条腿环在腰上,抬起胯就是一通猛操
“哈哈,瑞儿可真是舅舅肚子里的蛔虫,深得舅舅的心呐。”
袁威被他这一脸欠干的浪样勾得心神荡漾,可又实在舍不得身下人儿的美妙滋味,遂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把胯间那玩意儿不要命似的往身下少年的身体里送
“瑞儿乖,表哥饿坏了,等舅舅喂饱了表哥,舅舅马上就来疼你。”
祁瑞看了看被操得跟个破娃娃似的袁牧和依旧龙精虎猛的袁威,默默把饿坏了和自家舅舅划了个等号。
祁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男人那根正在少年身体里不断进出的巨大阳物,几乎是软着身子走到两人跟前一脸渴望地注视着男人
“舅舅,瑞儿也想要。”
袁威从祁瑞一靠近书房就发现了他,看着祁瑞盯着自己的性器一瞬不瞬的饥渴模样,袁威心里有一种诡异的自得感,一边继续操弄着身下的少年一边探出大掌伸进祁瑞衣服里在他屁股上揉捏,还坏心眼地用手指在祁瑞的臀缝间摩挲,毫不意外地摸了个满手水,一脸淫笑地看着祁瑞
他这满腹不堪又无能为力的样子,让身上施为的壮汉越加兴致高昂,越发卖力地操他干他,直把半个囊袋都干进了他的后庭里。
“啊..啊..唔”
少年被干得气不成声,就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而他身上的男人则是畅快无比,越战越勇,眼底的欲望浓到化也化不开,好似要把少年干死在身下
祁瑞现下心情颇为不错,倒也没在意小厮的不敬,抬眼示意小厮让开“我找大将军。”
小厮不为所动“没有大将军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祁瑞眉毛一挑,马上就欲发落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厮;这时另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抬腿就把先前那小厮踢跪在地,自己也跪在祁瑞跟前,一面磕头一面告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