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带来的快感还未完,萧清澜握着毛笔又开始开发女穴,他将毛笔一点一点探入女穴,瘙痒极了。
萧清沂含着泪求萧清澜把毛笔拿出来,萧清澜刚拔出了点又被萧清沂制止,实是毛尖倒刺弄得他下穴酸痒,刺激地他差点叫出声。
“那哥哥便叫尚书退下吧。那样哥哥才能更加舒爽。”
欲望使萧清沂忍不住颤抖着,为了掩饰他拿起了笔,准备胡乱写点东西,却是不小心将笔掉落在了地上,恰好滚到了萧清澜的脚边。
萧清澜拿起笔,对着萧清沂笑了下:“哥哥想玩点别的吗?”
萧清沂还未反应便见萧清澜将没沾过墨水的狼毫细细舔湿,神色勾人,勾得萧清沂不自觉地盯着他,眼瞧着萧清澜将舔湿的毛笔探入他的腿间。
萧清沂哪知萧清澜只是想要逗弄下哥哥,在他人面前猥亵他的哥哥。
被肏肿的花穴被柔软的舌头细细舔弄,舌尖抵着阴蒂舔舐啃咬,刺激地萧清沂忍不住伏低了身子,几乎要趴在案上,狠狠咬着下唇才能不发出声音。
萧清沂红着脸,他煎熬极了,身下被弟弟肆意舔弄却不能淫叫出声,生怕被殿里的老臣听到声响。
“陛下救命!”
女孩凌乱的发丝,肮脏的脸庞不知道是经过怎样的滚打,脏污的衣裳还能看出是个宫女,还是个殿前侍奉的宫女。
深秋瑟瑟,虽是落叶飘零的时节,却还有许多花盛放,辉映着落叶,倒是别有另一番景色。
秋风卷地,裹着寒意往衣袖里钻,让萧清沂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妗云瞧见了立马道:“都怪我疏忽了,不晓得御花园今日风竟这么大,忘记给陛下带披风了。”
“不碍事。”萧清沂觉得自己没这么娇弱,寒风一吹就倒。
“今日小澜去哪了?”
“殿下今日似乎要接待外国使臣,天不亮便走了。为了不吵醒您他还是去偏殿洗漱,换的衣裳。殿下若知道陛下这般挂念他一定高兴极了。”妗云又补道,“陛下,妗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陛下……殿下他是最心疼您的人了,生怕陛下劳累,所有琐事都帮您做了,却被他人垢语是他将陛下软禁宫中,想要取而代之,夺权称帝。陛下您可别被他们骗了,照妗云看,殿下是最在乎您的人了。”
“我知道。”萧清沂低敛眉目,这皇位本就该是萧清澜的,若是萧清澜真像要皇位他必然拱手相送。何来争夺一说,本就是他欠他的。“传膳吧。”
“不敢当,陛下同澜王商议国事,臣不敢异议。”尚书回想起刚刚入殿,好像只有陛下一人。
“不知澜王殿下去哪了?”
“唔嗯……他……他已经回去了。尚书大人今日有何要事?”萧清沂勉强撑着精神道。
“真是群蠢笨的丫头,要是叫殿下知道了,定不饶她们。”妗云心灵手巧,很快就为萧清沂束好了发。
“无甚大事,倒是从前侍奉的宫人呢?”
妗云也没想到萧清沂会问,从前萧清沂对宫人的来去从未过问过。
在萧清沂心里,萧清澜还是辅助朝政,为他分忧的好弟弟。
这日萧清沂刚起床便不见了萧清澜的踪影。这几天日日都是萧清澜在旁打理,现下一起床看着空了的床侧倒是有些不习惯。
守在门外的妗云听到里面的声响就知道萧清沂起来了,连忙领着众侍女鱼贯而入,伺候萧清沂梳洗换衣。
……
因为蛊毒,连续过了几日萧清沂都在同萧清澜厮混。
上朝也被萧清澜借口称病避过了。
“啊啊啊小澜,小澜……”
“哥哥我在。”萧清澜将萧清沂牢牢箍在怀里,脸埋在萧清沂的侧颈,吮出好几个嫣红的痕迹。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玉茎又射出了点点薄液。
“啊啊啊太大了嗯啊……”
“哥哥真乖,这是奖励哥哥的。”萧清澜挺动着下身,“哥哥喜欢我这般肏你吗?”
“嗯啊,喜……喜欢……啊啊啊慢些,嗯嗯小澜慢些……”
尚书大人已经是几朝老臣了,从前面圣都是被请的恭敬的,哪里会像今天这样,站在门口刚等了一个时辰。
“陛下同澜王在处理何事?如此兹事体大,商量了许久还不得结果?”
“国家机密,属下不知。”看守在门外的将士冷面不好相与的模样,尚书也不敢多说。现下朝堂变天,谁掌控大权还不清楚?而他之所以经历几朝还能在这风云诡谲的朝堂站着,靠得不就是眼力和知进退。
老尚书这时候已经说完了,无非是些朝臣之间的嫌隙,萧清沂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尚书大人若无其他事情便可退下了。”
“是,老臣告退。”尚书颤巍巍地起身缓缓退出了大殿。
大门刚一阖上,萧清沂便被萧清澜扑倒在地,女穴塞着的毛笔也被利落地拔了出去,巨大火热的肉棒一下填满了女穴。
笔尖就算被舔湿也粗糙地很,萧清澜握着笔轻轻扫弄着萧清沂的大腿内侧的嫩肉,痒得萧清沂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却又被萧清澜制止,沾湿的毛尖比舌尖更酥痒,他恨不得萧清澜舔咬几口这几处痒肉才好。
萧清澜玩够了这处才将笔尖向上,拨弄着充血鼓起来的阴蒂,阴蒂敏感哪禁得起这般逗弄,只是轻扫几下就让萧清沂受不了,想要自己抚慰。萧清澜也不制止,看着萧清沂的手指不熟练的搓揉着阴蒂,却不得法门,最后只能软着嗓音,低声求萧清澜帮帮他解解痒。
萧清澜不好拒绝这般可口的哥哥,于是便握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抚慰阴蒂。
“哥哥下面好甜,不停流着水,我都舔不完了。”萧清澜手指扣弄着穴口,又涌出了大股淫液。
“小……小澜别……别在这……会被发现嗯啊……”
“可是我看哥哥很想要的样子。嘘,哥哥可别叫出声被尚书这个老顽固听了去。”萧清澜说罢,低头更加卖力地舔弄花穴。
“是……”年迈的尚书直觉自己年岁大了老眼昏花,耳目不清不敢再多问,伏在地上开始说事。
却不知在大殿之上高高坐着的陛下此时上半身衣冠整整,下半身却赤裸着,而被他说已经退下的萧清澜正躲在案下,狎玩着他的皇帝哥哥。
萧清沂本来是要回绝尚书的,哪想到萧清澜突然起了坏心,非要逗弄他,便整了这么一出。
“哪能不碍事!陛下我立马为您去取披风。你们在这好生伺候着陛下。”妗云说完便快步走开,倒是萧清沂也叫不住。
萧清沂不好走远只好在凉亭坐下,等候妗云,顺便赏花。
不久一道急促的脚步声便跑进了,萧清沂还未反应,一个娇躯便扑倒了他的脚边,死死攥住的他裤脚。
“那我立刻去为陛下准备。”妗云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像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却在出了门后变了幅脸色,找来下人吩咐道:“将刚刚那个不懂事的宫女扔进地牢关上几日,这几日不给吃食,给其他人看着,让他们小心着点,伺候陛下时长点心。”
“是。”
萧清沂用过早膳后便想去御花园走走。
“我看她们之中有些入宫年龄已满,便让几个年长出宫了,还有些粗手笨脚的怠慢了殿下,我就发配她们去其他院落,眼不见心不烦。”妗云嘟着嘴,一脸不满的模样,似乎真的很嫌弃她们。却不见萧清沂回话,心里一慌连忙道:“陛下不高兴我这边处置吗?那我立马将她们调回来?!”
“不必了,你管着就好了。”
“是,陛下对我最好了。”妗云笑道。吁,妗云在心中长吐了口气,若陛下真要她去找,可就糟糕了。
萧清沂坐在镜前闭目假寐,却被头上的剧痛惹得吃痛出声。
他这一看才发现今日为他整理发髻的宫女怎么和往日不同?
妗云也听到了声响,立马呵退了众人,自己亲自为萧清沂整理发髻。
朝中众臣皆不敢有异议,只是纷纭传说:澜王软禁架空陛下。
可是谁也不敢出头,现下朝堂的人都是几代朝堂中立的人,或是萧清澜扶持的母族官员。至于萧晟余下的党羽早已经被萧清澜及他的人处理干净了,或是废黜或是流放。
然而朝上的波谲云诡之事都不会被传到萧清沂的耳里。
萧清沂大口地喘息着,软在了萧清澜的怀里。
等到萧清澜射了的萧清沂已经昏睡了过去,剧烈的性事让他体力不支,睡梦中不知是梦到了谁,苦着脸,不似开心的模样。
“看来我要更加努力了啊哥哥,这样才能让你的梦里也是我。”萧清澜抚平了萧清沂眉间的皱。
“慢些怕是喂不饱哥哥。”萧清澜越肏越重,“哥哥这么淫荡,我得把哥哥肏坏了,哥哥才想不起找别人。”
“没有啊啊啊没有……”萧清沂忍不住将萧清澜牢牢抱住,两人的下半身贴得紧紧的。
紫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臀尖进进出出,速度极快,汁液飞溅。
尚书又在门口等了半个时辰才被宣召入殿。
“陛下圣安。”老尚书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行了礼。
“劳尚书大人等候许久,不知尚……尚书大人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