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逸宁脸通红。
“老师。”,姜皓笑着啃咬沈逸宁的喉结,“叫我什么?嗯?”
“唔!主人主人!”,沈逸宁敏感得一碰就哆嗦,膀胱里被棉线折磨了好几天,沈逸宁也不敢提,现在看着姜皓脸色不错,大着胆子询问,“主人呜呜,下面难受。”
“叫我什么?嗯?”,姜皓趴在沈逸宁耳边问。
“是的主人!”,沈逸宁用牙咬住姜皓的肩膀,颤抖着放松身体,牛奶如瀑布喷射而下,而姜皓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一眼自己被打湿了的裤子。
沈逸宁压抑着哭腔在姜皓的肩膀上发泄,姜皓将他护得严实,手在绳结上翻转,一用力,将沈逸宁彻底抱在怀里,姜皓朝沈逸宁邀功,“老师,为了你我真的努力健身了。”,沈逸宁只是死死把脸埋进姜皓的胸口。
“老师很乖。”,姜皓扶稳沈逸宁,用让全场都能清楚听见的声音说:“现在,排出来。”
“唔呃!先生,可是…”,沈逸宁紧紧咬紧牙,小声解释,“会、会弄脏先、先生的。”,沈逸宁记得姜皓向来讨厌别人弄脏他。
“老师记得这一场主题是什么吗?大声回答我!”,姜皓提高音量,动作温柔地替沈逸宁揉肚子。
“跪趴在床上,双手掰住露出屁眼。”,姜皓把书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是,主人。”,沈逸宁按照动作摆好姿势,紧张得咽了好几次口水,“呃啊—!!”,沈逸宁指节泛白,姜皓拿起红檀木尺抽在穴口,打落不少蜡烛,沈逸宁违反了规矩不敢再叫,死命忍耐,好在穴口都是大块蜡烛,很快就被清理干净。
“怎么老师听话一分钟,不听话一小时呢?”
黑蛇的分叉鞭尾一口咬在沈逸宁的性器上,“啊啊啊!疼!先生饶了母狗吧先生!啊—!!”,沈逸宁浑身冒着水汽,头发湿漉漉贴在头皮上,崭新的衣服变得拧巴,猛地,下半身凌空挺了几次,性器跟着弹跳数下。沈逸宁落下泪来。
台下的人却更显疯狂,精液的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姜皓将黑蛇放在托盘上,走到沈逸宁面前,捏住沈逸宁身后的肛塞,“一滴都不可以流出来。”
“唔!”,沈逸宁下手狠辣,对自己也不会手软,第一下就让铃口处的蜡烛轻松掉落,剥脱的红烛下是泛红的娇嫩皮肤。姜皓故意选了又薄又窄的木片,就是让他慢慢抽、仔细抽。
“不许叫,更不许把嘴唇咬破!”,姜皓看向镜子里的沈逸宁,“老师动作快一点,让我帮帮老师。”
“主人我错了!”,体内凸起突然被释放电流,沈逸宁弓起身子喘息,姜皓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沈逸宁不敢再耽搁,一下一下哆嗦着继续抽了起来。
沈逸宁猜到姜皓想做的事,呜咽着跪在床上翘起屁股,“屁股给我放松!”,沈逸宁放松屁股,小穴被塞进蜡烛,“呜呜呜呜。”,沈逸宁边哭边抖。
“如果我等下发现烛液滴歪了,老师,你就给我去学校的大礼堂表演吧!”,姜皓威胁完重新坐回去看书,沈逸宁塌下腰努力翘起屁股。
蜡烛融化,烛液顺着蜡烛慢慢堆积在小穴口,又顺着穴口朝性器的方向流,最后全汇聚在会阴处。沈逸宁察觉到小穴的烛液越来越烫,忍不住哭得越来越大声,姜皓站在身后轻轻一吹吹熄了火苗,沈逸宁被吹出的烛液烫到一晃身形,烛液落了几滴在床单上。
“呜呜呜呜。”,沈逸宁左右摆头,屁股也开始往远离姜皓的方向挪,姜皓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蜡烛,“呜呜呜呜呜呜呜。”,沈逸宁瞪大双眼更剧烈地摆动脑袋。
“老师,你动一下,我们就加一天蜡烛练习,明白了吗?”
“呜呜呜。”,沈逸宁被迫点点头,两坨软肉挤在一起,“呃——!!”,沈逸宁快把嘴里的硅胶骨头咬断。红色的烛液顺着铃口一路下滑,最后凝结在会阴处。
“哈啊~不、不要了~啊啊啊~哈~呃嗯!”,沈逸宁的脚绞在一起,两只手被箍在头顶,“姜皓,求你操我呜呜呜操我。”,沈逸宁用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没有半点效果。
姜皓坐在离床不远的椅子上拿着一本书,“闭嘴,不许说话。”,沈逸宁被下了命令,只好更紧地夹腿。姜皓坏心眼地把他扔在这,还打开了身体里的玩具,说他表现好所以奖励他。呸!
“主人,求你操我,我真的忍不住了。”,沈逸宁又着急又委屈,原本以为今天姜皓带他回来肯定是这样那样的,谁知道只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这样那样。
“可是主人养的母狗就是长鸡巴了。”,沈逸宁讲骚话,像一颗熟透待摘的水蜜桃。
“没羞没臊。”,姜皓轻轻揉沈逸宁的小腹,“我看你还不够难受。”
“主人,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沈逸宁不敢躲,更不敢打掉在小腹上作恶的手,不得不钻进姜皓的怀里撒娇,“主人主人别揉了呜呜,饶了我吧。”
破空的鞭子不停落在身上,沈逸宁扭动着身体挣扎,可挨打的次数一次都没有少。黑蛇咬在身上先是尖锐的刺疼,进而慢慢转变成痕痒。
“唔!”,沈逸宁渐渐支撑不住,他不愿意松口叫出声,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哭着求饶,更不想去在意这些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姜皓一直都知道沈逸宁的心思,一开始他是不想插手的,至少他可以自欺欺人,姜皓也从不拆穿,可他现在宁可把下唇咬得稀烂也不肯出声,这就是他姜皓作为主人的无能了。
“哦?哪里难受?”
“呜呜,是母狗的鸡巴难受,主人。”
“母狗怎么有鸡巴?”,姜皓靠在座位上,“老师说什么胡话?”
姜皓抱着沈逸宁站在台上享受众人狂热的目光。掌声,震耳欲聋。所有人都是emperor转变的见证者,从违背主人不肯放弃自己的羞耻心到最后趴在主人身上顺服地当着众人排泄。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场表演震撼到。
“各位。”,姜皓微微欠身,“我们家的小东西累得不轻,我们就先告辞了。”,姜皓一路抱着沈逸宁上了车。
“老师,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姜皓将沈逸宁抱在怀里。
“是…交付!”
姜皓俯下头贴在沈逸宁的耳边,“老师,把你的心和身体一并交给我。”,姜皓在场上第一次笑出声,高声命令,“排出来!”
“是的先生。”
“是,母狗明白了。”,高潮完带着哭腔的沈逸宁染上脆弱,更添诱人气息。
姜皓捏住肛塞,先是在穴里左右旋转,又拉住肛塞底部的圆环,来来回回抽插十数次,沈逸宁绷着的腿打起摆子,臀部的肉也颤抖不停,脚背彻底绷成了半圆弧线,“先、先生,求先生、饶、饶了母…呃嗯!”,姜皓毫无预兆地将肛塞抽出。
众人眼看着沈逸宁出现临界状态,都以为他会坚持不住,原以为一定会喷射液体的场景竟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沈逸宁挂在空中剧烈摇晃的肉体。
“对…呃!对不起主人。”,姜皓在沈逸宁小穴里插进一根手指,重重抽插几次,又加入一根,“主人饶命,啊啊。”
“我不要你的命,饶什么命?”,转眼姜皓插入第三根,“这不就是老师最开始向我求的吗?”
“主、主人,请您检查。”,沈逸宁像是被从水里打捞上来,爬到姜皓脚边,两条腿发软晃个不停。
姜皓把手里的书放在沈逸宁的头顶,“别动,我看看。”
沈逸宁挺直腰不敢再动,双手背在身后,向姜皓展示身体。两个乳珠大了一圈不止,上面还有红肿,性器看起来最为惨烈,又肿又紫,铃口还挂着几滴可疑的液体。姜皓没有碰他,他知道他到临界点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主人饶命呜呜。”
姜皓面色不善,拉开抽屉,取出红檀木窄尺,这次的窄尺薄如蝉翼、韧性极佳。姜皓解开床头的手铐,扯着沈逸宁的头发一路拖到全身镜前,指着镜子里的沈逸宁,“自己抽鸡巴,什么时候把蜡烛抽干净了什么时候滚过来找我!”,姜皓说完还不解气,“乳头也给我抽干净!给我看着镜子抽!”
“是的主人。”,沈逸宁跪在镜子前看着淫乱的自己忍不住地想错开视线,可他不敢。
“呜呜呜呜呜呜。”,沈逸宁哀求地看向姜皓。说是低温蜡烛,对娇嫩的皮肤来说也像是滚烫的岩浆一样,“呜呜呜!!呜呜呜!!”,姜皓的手上没有半点停顿,一滴又一滴烛液将沈逸宁的性器包裹起来。
“一共动了五次,沈逸宁。”,沈逸宁害怕地看向姜皓,想开口求饶却不敢掉了嘴里的骨头,“呜呜。”,姜皓把红烛挪到了胸口,烛液很快连两颗乳珠也包裹起来,沈逸宁的脚趾把床单揪成一团。
“翻身。屁股翘起来。”
“我刚说什么,老师?!”,姜皓面露不悦。
沈逸宁上头的精虫去了大半,“让、让我闭嘴。”
“那你在干什么!”,姜皓弯下腰从床头拿出一根骨头口塞,“咬着!”,沈逸宁把骨头咬在嘴里,“要我帮忙是吧?我现在就来帮老师。”
“我们回家。”
“嗯。”
…
“啊——!!”,沈逸宁猛地将头向后仰,重心也开始改变,像秋千一般荡了起来,“不要、不要。”,沈逸宁轻声求饶,尾椎骨上的那一下让沈逸宁一秒也撑不住。
“啊啊啊啊!唔!求先生饶了母狗!啊啊啊!”,沈逸宁在空中激烈挣扎,绳索因为重心下坠锁得更紧,绳结勒入肉里,“呜呜呜疼!先生!”
姜皓专盯着一处打,额角渐渐积聚汗珠,其他人远远看着只觉得姜皓的动作行云流水优雅到了极致,只有他自己知道,高强度的精力消耗让他的体力有些不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