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琬琰闻声,委屈虚怯地抱拢着孕肚,施惜文见了也不敢再做声。
允羲河扶抱起萧琬琰质弱软热的双肩,单臂捞拢住胁下,另一手潜在被底向下推寻。
“琰琰,肚子疼不疼?”允羲河摸揣在萧琬琰鼓隆的腹侧,硬撑撑的腹顶在兜拢的掌心里拗过去,逼迫得萧琬琰顿然疼得落下泪来。
话毕,萧琬琰却有惊顾,又瞧不见,只好轻而软声地问了允羲河一句:“二哥走了吗?”
允羲河闻言,将人埋在自己臂弯间的脸露出来,思摸着萧琬琰春嫩的侧颊,才说一句“二殿下走了”,还不待细问就看萧琬琰伏抱着自己的手臂呼了口气。
施惜文见萧琬琰身子重,又似困得懵憕,这也收声,看允羲河将人合身抱着便退出去,不成想萧琬琰夜里却发起热来。
允羲河看得心底疼疼热热,是时只能寻约地扶挈起萧琬琰发颤的腿,果而摸到亵裤上漏了一小片湿黏,再褪下去,才触到那原本细粉收褶的密处已有些充血肿热,吐翕振振。
允羲河低身顺情地亲了亲萧琬琰的眉心,忧煎地望了施惜文一眼,施惜文这便也皱眉道:“原以为至少要过了这月十五才会胎转,不成想早了这些时日,幸而未见浆水,只是小殿下这几日都要将躺着了,胎离其经总免不了腰腹痛甚,”施惜文站起身又道,“小殿下身体不可强服催药,只是胞胎早早撑入盆骨又不到落生的时日,小殿下可能要熬罪了。”
施惜文披了外褂赶过来时,萧琬琰正无知无觉地倒在榻上揪着被边发喘,允羲河正伏在一侧用对叠的帛帕抿去对方额角的汗珠。
“呜——难受……”萧琬琰攒蹙着眉心,曲腿挺力间挣了挣身,又虚耗得连哼带喘。
“现下这情况,将军先照我早前说的法子探一探。”施惜文就近摸到一个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口的热气暖净了手,这便按上萧琬琰几方穴位,又忧愠地叠腿坐下,抬眉对萧琬琰说了句,“难为小殿下早间没作声,怎么地,二殿下会担心,微臣与将军就合该被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