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其琛舒心地搂住叶淮安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额头,两人就这般赤诚相对一齐看向铜镜里。叶淮安困慵地抬眉只见自己前胸一大片细密的吻痕,连大腿内侧都被那双手勒出几道指痕,虽然不疼却委实看得触目惊心,面色发烧似地酡红,蒙着脸要萧其琛给自己穿上衣服。
萧其琛朗笑地亲亲叶淮安掩面的手背,想要去拿叶淮安寻出来的那件素青外袍,却发现那衣服被两人方才溅出的水花浇了个湿透。
当是时只能自己穿上里衣,把叶淮安用自己的外袍裹起来抱回屋去,饶是萧其琛的手臂上被咬出个新牙印,却仍是抱得稳稳当当的。
萧其琛埋首在叶淮安的侧颈上吮出几个红痕,闻声见叶淮安腹下挺起的玉茎仍是难于释放,伸手去碰又听叶淮安低吟了一声,听声去不觉间埋在对方后庭的硕物又胀大一圈。
萧其琛躬身揽起叶淮安的腿弯,想把人敞着腿抱出水面,淋漓激越的药汤循着叶淮安的腰腹淌至小腿,细密的水珠悬在玉瓣似的脚趾肚上,将落未落滚珠乱走。
叶淮安气力将尽撑不住身子,只能任萧其琛把张着自己的抱起来,却是被骤然离水的快感刺激得泄了身,半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贴着萧其琛的胸膛喘息。
萧其琛恨不得将人抱进怀里深重疼爱,如今也不再逗他,搂住叶淮安半浮出水的窄腰,抽动性具顶进去,几乎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挤进去。
“唔啊……嗯哈、呜……”叶淮安做不出丝毫抵抗,由着萧其琛着他的腰调整角度朝那要命的地方撞过去,舒爽的酸麻顷刻从尾椎漫延到小指。
水波在两人的动作下分合,温热的水流拍打在叶淮安敏感的腹部上,激起甬道阵阵痉挛。萧其琛探手揉着叶淮安孕期被胎水撑得胀满的下腹,唇舌侧颈伸入对方温热的口腔舔舐着上膛,如同吸吮一坛美酒。
叶淮安低喘着抬了一段身,只觉后庭塞着的硕物怎么也抬不到头,委委屈屈地瞪了舒心仰面的萧其琛一眼,却是渐闻声颤、双眼娇红全无威慑。
叶淮安支不住身,通身浸水的吸力又叫他不可自控地朝着那难以承受的性器深坐下去,突如其来的贯穿只教他被体内积蓄的欲望逼得眼眶蓄泪,红着眼眶发出一阵呜咽。
萧其琛也被骇了一惊,唯恐叶淮安伤到身子,也不顾自己被方才一番忍得眼窝猩红,忙撤开将人搂在怀间好一阵抚慰,却被又羞又气的叶淮安在肩膀咬了一口。
“淮淮想要为何不告诉我?”萧其琛凑唇过去吻住叶淮安埋吟难呻的唇口,托住叶淮安的腰际把人往里带了带,俯身看了眼勉力正吞下自己胯下器物的殷红穴口,又用手指蘸着药汤一点点抚摸叶淮安腹底前翘起的玉茎,莫可奈何地让人将下颚枕在自己肩上,腰胯干穿般地深挺将整根坚挺的阳物就着内里淌出的体液不住地深插。
“呜呃……”叶淮安扶住自己的小腹只觉腰胯被埋入的性器撑得又胀又痛,不住地连哼带喘,磕磕绊绊地说道,“发乎情,啊哈、呜……要止乎礼……”
“宝贝,你肚子里还揣着我的血脉,这话我可信不来。”萧其琛调笑着顶了顶胯,将信将疑地瞧看着叶淮安腹底的茎身,指腹抵着微微敞口的铃口点了点,未见射精却只是黏黏糊糊地淌出些清液。
萧其琛见叶淮安如此才暗舒一口气,也不再发狠似地撞入,只是缓缓抽动性具,让叶淮安立在自己的脚背上,自己吻在他翕动的肩胛上,一点点深入,缓缓研磨,磨得人只能微微颤抖做不出半点反抗。
最后是夜凉风起,萧其琛才撤出身释放自己,从昏昏沉沉的叶淮安内里退出来,浓白的精水淋在叶淮安水润圆白的臀缝间,顺着被磨得红肿的软肉滑过腿根滴到地上的织金惟毯里。
萧其琛揽住叶淮安将人用绒毯裹起来擦净身上的药汤水渍与乳白精浊,叶淮安被绒毯的触感引得哽了一声,却也只是倦极得靠着萧其琛哼喘了一声。
“呜、其琛不要了,停、慢,慢一点,啊哈、呼……”叶淮安冷不防被萧其琛抱坐在膝上,想要撤身反自己坐得更深,整个人抱着肚子哭喘着讨饶,萧其琛身下却越捣越深,整根抽出又猛地插入,撞击精准地命中要紧之处,引得肉穴把阳物裹紧吞入。
萧其琛把喘丝丝讨饶的叶淮安贴身抱紧,蹭了蹭扭过脸去的叶淮安,讨好地轻顶了顶,又把叶淮安弄得难以抑制地呜了一声。
“好淮淮,叫叫我……”萧其琛轻捏了捏叶淮安酸胀无力的手指,循引着两人的手一齐在挺露出水的肚脐上打圈,直教周身敏感非常的叶淮安抱住肚子摆动腰肢,受不住地哭腔地低喘道:“萧郎,不要、呜——了,弄不出来……”
萧其琛看叶淮安气鼓着腮,水红的眼角还挂着泪,正想将人抱出水,却不防叶淮安自己扶着腰俯趴在浴桶边,将脸埋在臂弯里闷声道:“其琛你来吧,你眼睛都憋红了。”
“淮安不要,夫君不会强迫你的。”萧其琛低笑着凑前咬下叶淮安腻白后背上沾的一片杜仲叶,手自水下摸上挺翘的小屁股揉搓一阵,还特意点了点那颗红痣的方位。
叶淮安眼波溜转地回眸嗔视一眼,腿根细嫩的皮肤又被水中荡波冲洗得堆叠酸麻,原本乖顺的腹部也被抵撞了几下,一时鼻心酸涩地看着萧其琛喊了声:“萧郎……”
萧其琛思及尹从穆月前所说月份大后情欲渐盛,却又因身重压迫而难纾难解,再看自家这朗月入怀的人物当真是连自渎都不通,只怕是想自己隐容暗受地挨过去,顿然柔惜地停下胯间的抽动,摸了摸叶淮安挺在腰间的孕肚,引道:“淮淮自己坐着动好不好,我怕弄疼你。”
叶淮安闻言,才褪的粉腮又烧燎起来,又知萧其琛于房事上从来不清开玩笑,登时只得拍开萧其琛摩挲的手,撑身抬臀徐徐抽离出一段。
叶淮安跪坐在萧其琛身上,酥酥麻麻的痛意快感自尾椎一节节侵袭周身,圆润的小屁股裹住方才退出来的性具,殷红得几近滴血的臀缝又被性具耻毛上自甬道刮擦下的粘液湿濡得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