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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见过既去(第2页)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过往种种皆在弹指阖目中,萧其琛包着叶淮安捂在小腹的手,盯着尹从穆从白瓷碗里取出熬成膏状的草药,倒在四指宽的白棉布上。

“劳烦殿下把太子妃殿下抱起来。”尹从穆托起铺平药膏的棉布,待萧其琛扶叶淮安坐起后,撩开叶淮安散开的头发,将棉布敷在他的脖颈。棉布绕了几遭将细白的脖颈裹起来,萧其琛将人填进被子,尹从穆才道:“喉咙已有了伤,近日万不可再讲话,也不可受风。这其二,”尹从穆看了眼横眉的萧其琛,补充道,“喉道有伤,若要早些好,为防感染,便不能喝进旁的药,这安胎无忧方也就不能服……此事还需殿下定夺。”

自此后,虽萧其琛体格健硕、恢复无碍,叶淮安却外感阴寒之邪,使体内阴寒过盛,致使身痛脉伏,吞进去的碎冰冻伤肺脉,痛有定处,经冬难捱,得热稍缓,遇冷则剧。

叶淮安伏榻,萧其琛便命人凿开冰潭把鱼悉数捞出来,呈到叶淮安床边,后才知叶淮安为年末绘百鱼图才日日在水潭边探看,最后还是叶淮安托人把鱼都送回水里。

“遗我双鲤鱼……”

“药端下去,这敷药几时一换?”

尹从穆早料如此,便答道:“这几日一日一换,待三日后再看恢复如何,再减次数。”

萧其琛看着睡不安稳还痛哼出声的叶淮安,微微颔首,令尹从穆退下,自己却忽地想起当年寒潭一吻,不由地再回到当年心境——若那日换了别人落水,叶淮安会不会也去吻他……这个问题他从未问过,只当无论答案如何,叶淮安都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他也只要叶淮安一个人。

听闻叶淮安将鱼都送走,萧其琛心里有气却不好发作,只是蹲在榻边探身描摹叶淮安睡梦中的面庞轮廓,却不防叶淮安忽地睁开眼,眼波似河,足使人溺毙其中。萧其琛看愣在当场又只见叶淮安眨眨眼,道了这么一句——遗我双鲤鱼。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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