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吻过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咬过他的腺体,进入过他的身体?
“楼哥……”顾锦书迷离着一双眼睛“我很干净的……你抱抱我。”
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分开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又黏到一起的。
在心底的欲望和身体的欲望双重驱使下,什么前仇旧怨都见了鬼。
楼凭再稍稍回神时,顾锦书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折起搭在他的肩膀上,腿大张着,露出身下的风景。
顾锦书乖乖趴到了楼凭怀里,放肆的把自己最柔软脆弱的腺体暴露在alpha眼前,脸颊贴在楼凭颈侧,轻轻耳语。
“那不好吗……我要和楼哥死在一起……”
“来咬我啊……你不爱我吗……”
“楼哥……”顾锦书被吻得有些失神,他小口小口的喘着气,露出的洁白的胸脯随着起伏。
他像猫儿一样蹭着楼凭的胳膊,粉嫩的舌尖扫过楼凭的手指,贝齿轻轻咬住,慢慢厮磨着,声音像是罂粟般引人上瘾。
“楼哥……标记我……”
顾锦书察觉楼凭想要拿出来,故意用自己柔嫩的喉口去挤压磨蹭,逼得楼凭射在了他的嘴里。
嘴里都是浓郁的麝香味,顾锦书被呛得眼泪直流,趴在楼凭腿上咳嗽。
“你傻吗,怎么不吐出来?”楼凭第一时间调整姿势给顾锦书拍背。
而自己正抵在他两腿间的位置,粗长的东西只塞进了一个头,楼凭稍一用力,便又推进了一节。
“唔……哈……”顾锦书喘息着,小腹跟着收缩,身下的小嘴也开始邀请似的把楼凭往里吸着。
“这么会吸,给别人进过吗,嗯?”楼凭想到了那个在地下车库里,和顾锦书拥吻的男人。
楼凭顺从着声音的驱使,低头着迷的嗅着玫瑰甘醇的味道,俯身咬了下去。
犬齿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谓叹。
信息素完成了交融,空气中都是甜腻的味道。某种看不到的羁绊在两人之间形成,气氛变得格外粘稠。
“标记我好不好?”
楼凭早就发现了,顾锦书这个人外表和实质形成极大的反差,外表像是最干净纯粹的雪,可实质却像毒品一般,沾上,就戒不掉了。
“顾锦书……”楼凭沙哑着嗓子“我真是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不要。”顾锦书抬起头来吻他,嘴里都是楼凭的味道“楼哥,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难受了。”
楼凭打断了他毫无章法的舔吻,直接扣住他的后脑受撬开他的唇舌交换了一个暴力又热烈的吻。
唇舌交缠,楼凭几乎是在发泄似的吻着顾锦书,搜刮着口腔里的每一点津液。粗粝的手指探向后颈,揉捏着那一块敏感地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