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逢辰气得柳眉倒竖,瞪着方白简,骂也只能放低声音骂,“少爷你怎能这样!我都要……都要射了你这么能堵着!”
“我说了,这一次是我来主导的,我没答应让先生射,先生只能憋着。”
“你!”柳逢辰气得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堵着马眼不让人射精这种事就不是人干的,“少爷你太过分了,先生我可是生气了!”
柳逢辰离了方白简的唇,低声娇喘地求:“少爷,快点,再弄快一点,我要射了……”
“再快一点是么?”
“嗯,少爷,求求你了,快一点,要射了要射了…….”
“少爷,求求你了,帮帮先生吧,先生这里真的难受。”柳逢辰顶着下身给方白简看自己挺立的肉棒,这么一顶,整个人都在晃。稀薄的粘液从龟头渗出,淌了满茎身,在这只点了一盏灯的屋里,被昏暗的光线照得十分淫靡。
“少爷,你真的忍心先生这样遭罪么?”哀求之间,柳逢辰的声音里竟是已经带上了哭腔,“少爷,我的好少爷,求求你给我弄。”
方白简被柳逢辰的撒娇得终于心软了,重又握上柳逢辰的肉棒,如柳逢辰所愿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柳逢辰舒服得直呻吟,像只刚刚得到了满足的春日小野猫,声音又娇又媚。他身子后仰着,一头墨色长发垂下,随着身子的晃动如瀑布一般摇摆,因为腰背是拱起的,腿没发完全着地,只能用那几截玉葱一般的脚趾勉强支撑整具摇摇欲坠的身躯。
“谁定的规矩?”
方白简挑挑眉:“自然是先生定的,白纸黑字地写在给我画的龙阳春宫图册里,先生竟然忘了。”
柳逢辰心里一阵懊悔,痛骂自己怎么就手贱把这么一条规矩给写下了,不然照方白简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脾性,现在定是已经重新握住自己的肉棒好好侍弄了。
柳逢辰气得抬脚要踢他,却被眼明手快的方白简抓住了脚腕,按在地上。
“先生别闹,你这腿离了地,你的一双胳膊和另一条腿就要被拽得疼了。你要是疼,我也会心疼的。”
“既心疼我,那为何不让我射?我憋得难受,你就不心疼了?”
方白简握着柳逢辰的肉棒上下套弄着,速度并不快,但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快感从身下一阵阵流向柳逢辰的全身,不猛烈,却持续不断,反而将柳逢辰的情欲挑逗得更强。
柳逢辰身子往后仰着,下身往前顶,努力让自己贴得方白简更近些,主动摇着腰,让自己的肉棒在方白简的手里快速套来套去,方白简的手很大,温暖紧实地包裹着阳物的茎身,兴许是常年写账本的缘故,手指上生了薄茧,摩擦之处刺激更深。
“少爷,你也动快一些……”柳逢辰开始了哀求,身下硬涨的肉棒急需更快更紧的套弄才能满足那躁动的欲望。
“那就生气罢,反正先生现在被我吊着,身子任由我摆布,就算生气,打不得我,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我想怎么玩先生就怎么玩。”
柳逢辰羞恼地哼了一声:“想不到平日里正人君子模样的方家少爷,竟然如此卑鄙无耻!”
“我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我可是个野种,野种卑鄙无耻,有什么好稀奇的。”方白简毫不在意地说着,单膝跪了下来,稍微松了松堵着柳逢辰马眼的手指,看着一点精液流了出来,但不多,是没能完全射出的模样,饶有趣味地笑,“先生嘴上虽然骂,身子倒还是很听话的,看,只流了这么一些出来。”
柳逢辰焦躁地扭动着,闭眼急促地嗯嗯呻吟,就在精液即将从马眼冲出的那一刻,方白简竟然用手指堵住了马眼。
柳逢辰登时难受地怪叫了一声,身子往方白简撞去,声音尖锐地冲方白简喊:“少爷!”
看着柳逢辰憋红了的脸,方白简得意地笑,悠悠然道:“先生,你喊这么大声,是生怕弄不醒府里的人,教他们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么?你可知道,你这赤身裸体被吊着的模样,真是让人恨不得即刻就将你拆吃入腹。”
经过几次床帏间的指教,方白简对如何侍弄柳逢辰的那活儿已是十分熟练,虎口上下套弄的同时,大拇指也在龟头处绕圈按压,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包住了阳物下的两个阴囊,用虎口夹着往中间挤压。柳逢辰的脸上,混着疲惫,难受,焦躁,那难以自抑的模样于方白简而言,真是勾魂摄魄一般的诱人。他站直了腰,凑上去同柳逢辰接吻,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醉神迷。
柳逢辰像是干涸之中终于得到了雨水的鱼一般,贴上了方白简的唇就立马张嘴咬住了,方白简当即也咬住他的唇作为回击,唇齿交战之时,他们又各自伸出舌头探入了对方的口中,想两条交配的蛇一样湿淋淋滑腻腻地纠缠了起来。
身下被方白简侍弄着,嘴上也被方白简亲吻着,柳逢辰舒服得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他的阳物已经涨到了极致,他的腰加快了挺弄的速度,他知道,他那汹涌的欲望即将冲破身体的桎梏喷发。
他不甘心道:“规矩是人定的,人是活的,规矩也自然是活的,所以,少爷,乖,来帮先生弄一下,先生这里涨得好难受。”左右摆摆腰,肉棒一阵晃。
方白简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笑,不紧不慢地摇摇头:“不行,我第一次主导这样的事,为了今后能熟练起来,这第一次,自然是要按着规矩来的,不然以后走了歪路可就不好了。所以还请先生见谅和支持。”
柳逢辰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他现在两手和一条腿都被吊着,只剩一条腿勉强支持站立,一张嘴用来撒娇哄人,可这方白简竟是油盐不进,一副不将他折磨到欲火焚身绝不罢休的模样。真真气死个人。
“这个倒是不心疼。”
柳逢辰气得不行:“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我要罚你。”
可方白简却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非但没有加快套弄的速度,反而是将手抽开离了柳逢辰的那活儿。
没了侍弄,柳逢辰急得不行,小声抗议:“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我在想,分明是我来主导这一次的,可先生却在对我发号施令,坏了规矩,我自然是要停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