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周,不,更早的时候就应该……!他的,是他的,他的东西,他们怎么能够……就算是她也不能——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恶魔的声音低沉,握在少女下颌上的手指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教廷还是你自己?”
问完他才意识到问得没什么意义。其他的人都已经被他杀光了,而她……他又能怎么样?
——那真是个漂亮的修正术。那时他被拷在椅子上,看着全身赤裸的女孩从他身上吃力地跨起身来,腿心和乳尖还嫣红着,一边抚摸着小腹上那个因为魔力注入而闪闪发光的花纹,一边头也不回地转身穿衣服,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改正契约条件比去除契约要困难多了,她才19岁……别说是教廷那帮老腐朽,就连他也不见得比她能做得更好了。
只是……听着门砰一声关上,他无语地低头看向自己仍然一柱擎天、沾满爱液的下身,她什么时候以为他射一次就够了的?
既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吻别,袍子和椅子上都湿漉漉得一塌糊涂,恶魔对小圣女做爱时的态度和售后态度难得地产生了一点不满情绪。他以前玩归玩,哪次最后不是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再抱在怀里好好哄睡的?
浑身沾满鲜血的恶魔终于在教堂的秘密祭室里找到了叶塞尼亚。他的小圣女侧躺在祭坛上,身下是个巨大的、散发着幽幽蓝光的魔法阵。只一眼他就如坠冰窖——尽管效果未知,那确是抽取祭品生命力的术式。
他两下毁掉魔法阵,把他的女孩抱进怀里,她昏迷着,浑身冰凉,身体里的魔力近乎枯竭,好在还有一丝呼吸……
触手从恶魔的长袍下探出来,撬开女孩苍白紧闭的嘴唇伸进去。曾经在深渊的三年里他也会这么做,当她不愿意和他说话,或者下面的两口小蜜穴已经没法再接纳他的时候。而现在他这么做仅仅是为了给她补充魔力,把她从死神的袍角边扯回来。
平时明明那么容易去的。
是他关太久技术变差了?还是魔力的缺失让她连感官都迟钝了?
纤细的触手从恶魔背后探出,几条伸进少女白裙的领口中,轻轻卷住她因为情欲而挺立的嫩粉色乳尖,吮吸爱抚起来;另一条则探向两人交合处少女腿心的小肉蒂,用顶端的吸盘在她敏感的蒂尖上轻柔地摩擦。三处敏感点齐齐被刺激着,少女的喘息顿时急促起来,“嗯嗯……呜,呜啊啊……”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契约让他与她维持着联系。只要他想,他就能知道她在哪里。然而此时,他却惊愕地发现自己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契约术无效,不然就是契约毁坏,不然就是……
本来不该存在的心脏骤然像是被狠狠捏住。
“要做……”
……………………
反常。太反常了。
他们对视着。过了几秒,捏在她脸上的手松开了,躁动的触手也恢复了平静。她靠着恶魔的胸膛喘息,然后身体突然一热,她被一双手臂搂紧了。
“……说吧。”
身周是温热坚实的手臂,头顶传来恶魔低沉的声音,魔力仍然源源不断,持久地流进小腹,填补着她身体里的空缺。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开口。从女孩变得温暖一些的身体来看,他知道她已经恢复了基本的交流能力。
“……”女孩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道,“那个魔法阵……是我自己做的。”
下一个瞬间,类似于杀气的洪流席卷了周身。并未伤害到她,然而那股强大而冰冷的魔力还是让虚弱的少女产生了窒息感。
熟悉的,身体深处被填满的感觉。
触手开始发挥作用,她感到他的魔力像温暖的细泉涌进身体。他们的契约就结在她子宫上,直接接触的魔力输送效率显然是最高的。
魔力流畅的传导着,恶魔抱着女孩,一边飞行一边四处寻觅可以落脚的地方。最好的方案当然是立刻带她回深渊,但现在她的身体太过虚弱,几乎和普通人无异。普通人若坠入深渊,就算有他这个等级的恶魔以术法加护,也难免九死一生。
温热的尖端分泌出润滑液,戳进紧窄的蜜道向更深处挺入时,恶魔抱着少女一跃而起,惯性让触手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敏感的子宫口,小圣女发出一声细弱呜咽。下一秒,哗啦声响,彩绘玻璃向四面炸开来,碎片飞舞中他抱着她破窗而出,几个蹬转,他们便在深深的夜色中飞上了天空——
“唔……”
初夏的夜风吹过肌肤,长发和裙摆飘动飞舞,既不寒冷,也不算凌厉,虚弱的叶塞尼亚在这样的风里睁大了双眼。鼻端是夏夜新鲜的空气的味道和浓重的血的味道,以及熟悉的恶魔的怀抱的气息,身体失去的温度好像开始一点点地恢复。然而此时那条顶到她蜜道尽头的触手突然开始轻叩起紧闭的子宫颈,试图往她胞宫里钻进去——
「不能告诉他。」
在那个他设为最后期限的夜晚,恶魔没有等到他的小圣女。
地下室没有钟,但是他知道她应该在什么时间来,也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她应该来的时间,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
女孩的眼睛半睁着,长睫下的黑色眼睛一如既往地朦胧。他以为她没听清自己的话,但是她的嘴唇确实微微动了起来,无奈被塞入了一条触手,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恶魔皱了皱眉。刚才他和一众值守术士的打斗造成了巨大的声响和破坏,估计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其他术士和魔法协会那里。如果那些人追过来,现在这个状态的她恐怕……
“换个地方。”他抱着少女起身,伸到她口中的触手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条粗一点的触手,沿着她冰凉裸露的腿,向她的秘处爬去,尖端挑开她白色的底裤,分开合拢的两片娇嫩花瓣。“别乱动,”感到怀里的女孩不安地动了动腿,他低声说,“只是给你补充魔力。”
更倒霉的是现在所有的办法都不能用,他只好等它自己冷静下去……
恶魔决定,等他解开禁制离开这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捉过来剥得像桃肉般干净,然后操个爽。绝对要干到她全身所有能插的小蜜洞里满是他的精液,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脑子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其它可想。
只是现在一切都打乱了。没有热烈的抱与吻,没有翻天覆地的做爱。灵柩一样昏暗、冰冷的秘密祭室里,他满身是血,她气息微弱,仅仅靠他输送的魔力吊着性命。搂着虚弱的少女,恶魔头一回被剧烈的感情所盈满了,满到他连追溯来源的余裕都没有。
“唔……”
触手往女孩的喉咙里注入无实体的魔力细流,她轻轻嘤咛一声,紧闭的睫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白裙下的小腹亮起黯淡的光芒,显示出一个不完整的花纹。还好,契约没被彻底破坏,她还保留着接收他魔力的能力。
他在她小腹上留下那个契约标记有很多用途。比如,通过契约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意愿,将他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转化成供她使用的魔力。在他被她捉到教廷后,她用法术把那个契约由意向性改成了强制性,此后只要他和她做爱,魔力就会从他那里流转到她那里。
面前是惊慌迎战的一众教廷术士,恶魔的面容森冷,周身魔力洪流席卷,声音阴恻如地狱。
“她在哪?”
……………………
恶魔抱着少女温软的身体,在温热紧窄的甬道里轻轻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听着她熟悉的柔软的哼哼声。性器被朝思暮想的蜜道包裹吸吮得十分舒服,他却感觉不到平素抱她时那种畅快甘美,冰冷的不安感始终无法消散。
她主动说要抱,又主动要跟他做。……如此难得的,他不是应该很享受吗?
“……舒服了吗?”冠头在娇嫩的胞宫中浅浅戳弄几下,怀中少女的呻吟声妩媚急促起来,现在他不想太多浪费时间,要尽快让她高潮,给她补足魔力就带她回到深渊里。可是女孩迷蒙地望着他,吐息间对他呻吟着,“不、呜,不够嗯……”
夏夜的风拂过脸颊,钟楼的尖顶好高好空旷,离天和地都那么远,那么安静,只有一个怀抱。
少女在温暖的安静中沉默了一会,然后轻轻扯了扯恶魔的衣襟,在他低下头来时,向他抬起了手臂,“先抱……抱抱就说。”
她看着他,在他逐渐变得惊讶的视线中露出个微笑,眼角却有一道泪水淌下来。
也只有一个瞬间。杀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想恶魔还算理智,记得不能让教廷的人循着这力量找过来。然而取而代之的是埋在她身体里的触手,刚才一直安静地给她输送魔力,现在却不安似地躁动起来,扭动着刺激着敏感的穴肉和宫壁,少女全身一颤,发出一声虚弱呻吟,“呜啊……”
“……你想死?”下颌再次被握住,这回的手劲比刚才要大些,她被捏着被迫仰起头,看着恶魔没有表情的脸。
“……你要是认真地问……至少听我说完。”她皱眉喘息着,脸颊因为沉重的压迫感和触手的刺激而泛起红晕。
得再给她补充一些魔力才可以。
身下是人世间的夏夜,并不缺乏颜色或温度,鳞次栉比的建筑,漫漫的宝石似的灯海。恶魔的视线来回逡巡着,最终落在了不远处一座高高的钟楼尖顶上。他抱着女孩几个起落,他们便降落在了钟楼最高处的雕花石亭里。
抱着她在柱子后的避风处坐下,恶魔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发现她也正看着自己。长睫毛下黑色的眼睛依旧朦胧,目光却是专注的。
“疼?”听到女孩低低的呻吟,恶魔低下头,看到了她白皙小脸上微微皱起的眉。平时触手与他是共感的,只是他暂时把感知通道关闭了。
噗哧。灵活的触手尖端撬开了那张紧闭的小肉嘴,一举戳进了娇嫩敏感的子宫里。叶塞尼亚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她的宫口被触手和恶魔的肉茎干开过太多次,早就习惯于软绵绵地为它们打开了。况且触手自带一点催情液,她和他之间那个不完整的契约又能够将痛感转化为快感,其实刚才那一下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舒服,那种从脚尖一直麻酥酥到脖颈的舒服……
她不需要他的魔力了吗?……不可能,教廷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麻烦,她的身体也没好到那个地步。而且她从来都很准时的,准时来,准时走,不愿意多停留一秒……
奇怪的焦躁感。隐隐约约不祥的预感从不知名的地方浮起来,越来越甚。
恶魔对掌控之中的游戏耐心不错,却从不习惯等待失约者。在距离约定的时间过去一个小时时,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光芒四射,缠着他身体的、教廷加护了七十二层古老符文的枷锁瞬间炸开来,封印许久的魔力如风暴般四溢,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地下。下一秒,同样层层加固的门板爆开,恶魔大步从房间走出,一边发动了契约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