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疼的吗……”他被她稚嫩的处子蜜穴绞得发痛,忍耐着欲望,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抚,“刚才自己不是还玩得开心。”
“呜……”女孩抽噎着,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你太、太粗了呜呜……”
不妙,因为她这个表情和这句话,他下身涨得更硬了。女孩显然也感觉到了,本就写满难受的小脸又苍白了些。
他不理解她这样做的缘由,也无法平息汹涌的躁动,甚至连回避她的视线都是徒劳。
转折发生于那个没有课的黄昏。已经回家的他突然想起一本重要的书落在了办公室,不得已赶回学校去取。经过那条空无一人的走廊时,他发现平时总是大开的洗手间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女孩子压低的喘息声。即使变了调,那个声音他也比谁都熟悉。
他轻轻走上前去,站在那里。从门缝中,他看到,那个总是注视着他的女孩儿正支着一条细白的腿坐在洗漱台上,裙角叼在嘴里,内裤挂在膝弯,小手虚虚地握着个跳蛋在腿心滑来滑去,脸颊眼角都泛着红,湿润娇媚的喘息声里带着哭腔,“呜呜……老师……奥兹华尔德老师……”
在明明不是她的专业课,她却大大方方跑来坐在第一排盯着他讲课的时候。
在他小心翼翼躲进人群只为看她一眼,却被她发现并回以灿烂笑容的时候。
在她以为他不知道的时候。
呻吟得都要喘不上气了。可男人只是让她稍微喘息了片刻,又开始毫不留情大力抽插起来,一边揉捏着她两只涨得通红的小奶尖,“我还以为小叶莎就喜欢我狠一点呢。”
“我,呜啊啊啊……”女孩被插得话都说不利落,双目上翻,小穴里坏掉似的往外喷水,“呜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呜……”
奥兹华尔德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少女。她哭叫得颇为诱人,音量也不低,若不是他的办公室隔音好又在整栋楼顶层最偏的房间,还真不敢在学校里这么光明正大地就办了她。
紧致的蜜穴痉挛着,从深处喷出了大股爱液。被那股温热的蜜汁浇得实在是舒爽,男人抵在女孩宫口,终于满足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发。内射刺激得还在高潮中的女孩呜咽不止,细腿不自觉地绞紧了男人的身体,“呜呜呜……呜呜呜啊啊……”
炫目的痉挛一点一点平息下来,俯在女孩身上的奥兹华尔德稍微起了下身,吻了吻女孩湿润的唇。被操得刚昏过去了片刻的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双颊绯红,眼角带泪,“嗯……奥兹华尔德……”
总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醒来,都会软乎乎地呼唤他的名字。他答应了一声,伸手去她腰间解开了丁字裤的系带,把那根折磨她蜜穴已久的绳子抽了下来,然后抚上她半软的小阴蒂,轻轻爱抚着。
“呜呜呜呜不行了,呜呜呜呜放开……”
“会死掉的!!会死掉的呜呜啊啊啊啊……”
“不行了……呜呜不行了……求你……呜呜呜……”
“喜欢我哪?”他轻轻抚摸她的腰和脊背,试图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一些。
女孩好像在思考,用含泪泛红的漂亮眼睛注视着他,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看得他心都要融化了,才咕噜着说了一句,“……喜欢你……觉得你做爱会很厉害……”
他正爱抚着她的手掌僵了一下。……这算是什么理由?
刚高潮过的身子太敏感,又被这么狠狠插弄,还在不应期的女孩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要飞起来,目光舒服得涣散,小舌也软乎乎吐出唇外,“呜呜呜……呜啊啊不行了……呜啊啊啊……轻、轻一点啊啊啊!!”
“明明是小叶莎吸得太紧……”奥兹华尔德握住她的脚踝,抬起她一边细腿把她拉向自己,插得更深了些,粗大的肉茎进出间水声作响,淫液四溅,女孩被捅得身子一颤一颤,包在绸衬衫里的胸脯也一颤一颤,被男人空着那只手伸进去一通揉捏,“小奶子也滑滑嫩嫩的,好像越揉越大了……”
叶塞尼亚最听不得这种淫话,呻吟着想要往后闪躲开,却被牢牢在桌子上捅得更深。肉冠戳中某个点时,少女呜咽着弹起了身子,挣扎着想要逃开,被捕捉到她弱点的男人用力按回去冲着那儿猛撞,“呜啊啊啊!!!”
“……为什么跟别人说有男朋友?”他想转移下女孩的注意力,也转移下自己的。
“……没有。”女孩在他怀里抽泣着回答,“这么说会少些人来烦我。”
他感觉胸腔深处发出怦的一响,温柔的回声。是她轻盈地跳进去了吧。
他在那里一直站着,直到她的喘息声骤然拔高又一点一点平复下来,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在她的惊叫声中,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那个还沾着她蜜汁的跳蛋举到她眼前。
“这就是你男朋友?”
女孩好像彻底被吓蒙了,身子软得连说话辩解都困难,他把她抱进自己的办公室,在书桌上温柔地地用那个跳蛋和自己的手指唇舌给她做了前戏。没什么用,即使身体湿得一塌糊涂,他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疼哭了。
他在研讨会上因为她的视线分了心,在讲课时因为她的视线忘了词,在人群中因为她的视线愣了神。奇怪又无解的躁动,明明他从她那个年纪以来就再也没有过。
他无可自拔地关注起了她,绞尽脑汁,辗转了几次以不会被怀疑的由头多方打听,却从她的同班同学口中得到了这样的答案,“叶塞尼亚啊——她说她早就有男朋友啦——”
明明有男朋友,为什么还总是看着他?那种真切得诱人的眼神,她不知道被凝望着的人早晚会融化吗?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想她是喜欢在这里做爱的,也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都这样做了三年多了,每次被插得狠了都哭叫着不要不要,下来还是快快乐乐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三年以前,她还是个初到的大一新生,而他是在无数学生中一眼就看到了她的老师。这并不奇异,她很美丽,性格成绩也都很好,任谁的目光都难以从她身上移开。奇异的是,他发现她好像也总是看着他。
在学校开研讨会鼓励学生自由出席,她每次都托着腮认真听他发言的时候。
“小叶莎精神好,真是太好了。”感觉那颗小肉珠在指尖逐渐鼓涨起来,他再次吻了吻女孩的唇,看进她满是水雾的眼睛。
“我们继续?”
彩蛋:考试前给不听话的小女朋友塞跳蛋穿丁字裤丝袜
他就这么把又哭又叫的女孩操了三年,女孩长得越来越好看,身体的曲线越发玲珑有致,和他的精心照顾离不开关系吧。毕竟他不光能够把她操爽,还对她那么照顾那么温柔。而这种温柔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清楚她什么时候不需要温柔。
就比如现在。身下的女孩哭叫得像是要丢了性命,小蜜穴里也不要命地往外淌水,谁都知道高潮中女孩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再被狠狠地插入,会承受不住吧。
然而他还是握住女孩的腰狠命插到深处,一边伸手往下去,摸到被那根内裤绳勒住的鼓鼓的小阴蒂,在指间揉搓起来。天天被他又捏又夹又咬的蒂尖早就成了她身体上最碰不得的性感带,被这么一弄,女孩全身都像筛子似地颤抖起来,崩溃地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再看看她,还是刚才那种纯澈的眼神,似乎是认真的。
“……也好。”沉默了几秒,他抚摸她腰肢的手掌移开来,转而握上她一边的娇乳,捏住挺立的小奶尖,“那我就不用忍了。”
那天他和女孩在办公室做到了天黑透,直到她哭叫着潮吹几次又失了禁,最后昏了过去,他也没放开她。第一次做爱就高潮得这么厉害是需要天赋的,他从那次经验中确信了他的小女朋友有个喜欢粗暴对待的敏感娇浪身体。当她在他怀里蜷着身子、舒适地睡着时,他已经在考虑以后怎么让她爽到再次哭叫着哀求他,把身体里所有水都吹干净了。
“这块敏感的小嫩肉也是……”粗大肉冠在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上反复摩挲,女孩喉中滚出模糊的呻吟,腿根颤个不停,被刺激敏感点的剧烈快感让她娇喘连连,蜜穴里水流得越发汹涌,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外淌,“只要稍微碰一下,小叶莎就变成发情的小猫咪,摆着腰把小蜜穴往我身上蹭……”
“呜啊啊……别说了嗯啊啊啊啊!!!”淫话刺激得叶塞尼亚全身泛红,整个身子剧烈颤抖着,又高潮了一次,穴心里喷出蜜汁,“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呜……”
整口小穴都酥酥麻麻热热辣辣的,还在高潮中就又被狠狠刺激着,被玩得太久插得太狠捅得太深了,真的会坏掉会死掉。少女的眼泪已经淌了满脸,绸衬衫被推到胸口,一对娇嫩奶子露出来被男人把玩着,抽噎着向他讨饶,“呜呜不行了……奥兹华尔德,呜呜老师……呜老公!求,求你停下……我不行了,呜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