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丁八的胞宫,怕是被兵刃寒气伤过,往后若要孕育子嗣……
顾恣莲指间夹着药棉,就着丁八流出的血探入金沟,指身被反常的高温与滑润包裹着,他莫名地有些心悸。
若丁八能怀上,那胎儿定是要从这窄缝里出来的。他腰下骨架偏窄,仅比寻常男子宽一些,远不及女子,若要用此处生育,定得是痛苦万分。
店小二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似乎比之前给的还够分量。
这富贵老爷们也真是奇怪,方才捉他来伺候人,这会儿又将自己逐出来。
不过既然有银子拿,谁又在乎呢?
他许久未动用真气,为破门打出那一掌时已感觉出了异样,方才一查看,腕部竟黑了大半,这才收了心火摒除杂念,安安静静地调理生息。
夜里丁八梦呓,声音微弱,顾恣莲嫌听不真切特意凑上前去,本以为能听到些什么有价值的真言,却不想是这傻子一个劲地叫唤自己。
“少爷……”丁八的眼角挤出一滴泪。
不过丁八就算愿意委身男子、忍受生育之苦,也不可能怀上子嗣了。
顾恣莲注视着丁八平静的脸,神色复杂。他将药棉推到合适处,抽出手指,指上的血已被冲得很淡了。
“当初便不该救你。”顾恣莲喃喃道,“自作自受。”
为丁八擦身一事终是落在了顾恣莲的头上,他尽管极不情愿,却也没犹豫着将人裤子解了开来。
“这……”顾恣莲一脱下便看见了丁八亵裤上的淡红,他急急忙忙扯了丁八亵裤,发觉那闭塞的小肉缝竟流出了些血来。
顾恣莲脸色难看,他没想到自己竟疏忽了,忘了丁八是有胞宫的。他记得自己外伤处理得当,也给丁八喂下了许多保命药,这血也不会流太久。
顾恣莲鬼使神差地伸出拇指将那滴细泪抹掉,指尖接触了一时间的高温。他怕丁八烧傻了,又将刚睡下不久的店小二唤了起来。
这么晚了,店小二也不可能拿着顾恣莲的方子去抓药,只得搬来一大桶水来帮丁八擦身子。
“够了。”顾恣莲见店小二要将丁八裤头给解了,蹙了蹙眉,厉声制止。随即他又掏出块银锭抛给店小二,逐人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