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枳喘着粗气,竟也乖乖停了下来.任穴口咬着龟头的沟壑。
滋味蛮不错嘛。何积想。
“你下面怎么也有个洞?是割了阳器下面会长个洞吗?”何枳问。
“……”
“你平时不拉屎吗?”许云平礼貌地问。
许云平一时间也顾不得怕了,抬脚就向何枳面门蹬去,被何积一把捏住。
“软着也看不出来呀......怎的净身房的太监给你留这么多……”何积摸摸许云平的,又摸摸自己的。很快,两条肉龙就相撞了。
“切,就粗个一星半点儿的,比我短这么好些呢……”何秋得意地握着自己的阴茎在许云平的阴茎上甩来甩去。
看他细胳膊细腿上薄薄的肌肉,腹肌——才四块,何积站起来就开始脱衣服.
许云平抱腿收回来,扯过被子搭在身上——没了男根也要守男德呀!
那边何枳正耍酒疯。把衣服全脱下来了,抚摸着自己身上饱满有力的肌肉,得意地冲许云平笑:“看!俺多结实!”
“哦?原来如此。”何枳已经塞了个头进去,“嘶,吸得这般紧。”
许云平吃痛,没有一点点防备.这是他的菊花第一次只吞不吐,
“你别动了!”他说。
许云平说不出话了。娶了待嫁十三年的老姑娘的徐掌柜说的对。酒的确不是好东西。他眼前依稀还能浮现徐掌柜擒满泪水的眼,可徐掌柜下一秒就被悍妻叫走了,而他也被何枳惊醒了。
何枳正举着肉茎钻他的菊花!
“你干什么!跟太监比阳物不够你玩的是吧!”许云平一点儿不怕他了。毕竟二人已是用性器打架的关系了。
许云平咽了咽口水,夸道:“你赢了……”
“可恶!那究竟是哪里不行!”何积看向了自己的肉茎。他似悟非悟。难道……女人喜欢不带把的?何枳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许云平。
然后一个飞扑,趴到许云平榻上,一把掀开被子拽下他的亵裤。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体现了一个大内侍卫的专业素养,许云平只感觉一阵风袭来,自己的小鸟就现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