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气息吐在耳蜗,顾清哆嗦了下反应过来,极致的收缩后是极致的瘫软,他像是被插坏的破布娃娃一样,两眼失身地看着天花板,看着深红的阴茎抽出,透明的液体飞溅一地。
顾昭云又将自己送入顾清深处,细细地开拓着子宫,每顶一下少年的大腿跟着抽搐一下,他左手下滑就着花穴的淫水揉按肛口,这里浣洗后有被好好润滑,还算松软。
修长的手指肏入后穴,呈剪状扩张肛口。顾清的宫口高热紧致,吮吸着男人的肉冠,快感直击大脑,冲刺射精的本能复燃,他猛地拔出性器,径直捅入少年的后穴中。
少年似有所感,对上父亲坚定的眼神,忽然想起投影上父亲的阴茎还在外一部分没有全部进入。他慌张地摇了摇头,背后手指抓上男人的大手,惊恐地发现体内的阴茎已经开始了逐渐冲刺的动作:
“爸爸…不要啊啊啊…那里不行…呜呜…不能碰…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鞭挞着身体里每一根神经,宫口被残忍地狂插烂捅,顾清压抑不住地哭叫,身子跟着疯狂颤抖。顾昭云手指滑下去狠掐肉蒂,趁着子宫张口喷射汁水的间隙,噗叽一声阴茎全根捅入,龟头陷入一汪温热的泉眼儿中。
“啊哈…慢一点…呜…”
顾清迷蒙地看着投影,屄口紧紧咬住肉棒,在柱身退出的时候骚肉跟着突出,追随挽留,在肉棒用力肏入的时候,花穴又将媚肉吞进去,似是贪馋一般急切蠕动。
情色的画面撩拨着神经,下身一股一股汁液泌出,顾昭云感受到进入越发顺畅,一个用力又将阴茎送入些许,粗壮的龟头猛地戳顶到一个环状小口。
男人安抚顾清的手忽然拽紧腰间皮具,一个借力就往下狠冲,肉棒破开内里,达到从未进过的深度。
“啊啊!!啊…呜呜…好疼…啊哈…”
顾清没有防备地承受这下狠肏,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眼泪直流,放松的喉咙诚实给出所有回应。他不顾一切地寻找男人的身影,其实疼痛并非那么难以忍受,只是被安抚过的宝宝更加委屈。
“唔…唔……嗯!!!”
没想到身下也有侍仆执着重鞭狠狠抽向大腿内侧,一道深色红痕立刻肿胀起来,柔嫩的皮肤被大力抽击,顾清闷出一声哀叫,却也是立刻从情欲中被拉回神。
顾昭云明白他在查看着什么——没有发现精液痕迹。如果他刚刚没忍住射在顾清的子宫里,那么此时白布就要填满顾清娇嫩的子宫,用木棍插搅,直至粗糙的布料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摩擦,将精液擦拭干净为止。
他无法想象顾清这么敏感的子宫,一定会当场昏厥。
没有在花穴及子宫里发现精液,侍仆从地上起身,示意可以进行第二项。
嫩肿的肠穴安静地含着家主的精液,侍仆半跪在地上将粗糙的白布塞入穴中,肠肉受刺激地收缩却被铁片牢牢挡住。侍仆手持细长光滑的木棍,猛地将白布捣入肠穴深处,划过吮吸白精的骚肉,在靡红的肠道内肆意翻搅,顾清胸口疯狂起伏,想要缩起屁股却毫无办法。
“不要…啊…轻一点…磨…疼…”
侍仆对顾清的呼痛充耳不闻,直至肠穴中的精水被吮吸干净,这才停下动作,长长的镊子夹住白布一角,将其捞出,布料摩擦过敏感的腺体,顾清的肉棒微微一跳。
顾清锁在腰间的性器兴奋地溢出些许前液,终于在男人阴茎青筋跳动的同时,双丸抖动着欲要射精,却被尿道棒全数阻止,只能忍受温凉的液体一股一股有力地激射在后穴中。
顾昭云射精后,粗喘着停顿一会儿,这才伸手去摸撑得透明的肛口,伤口被触到反射性收缩,顾清发出一声痛哼,男人立刻在心里懊悔刚刚不够耐心,还是伤了顾清。
他缓缓地抽出肉棒,教化司自有侍仆接应着,用崭新的白布为家主清理阴茎。
“嗯哼…”
顾清咬唇忍受着硕大的龟头突破屄口,下身撑得酸胀异常,随着呼吸从鼻间发出一道闷哼。
顾昭云小心地浅浅抽动,顶端伞状肉棱刮蹭过内壁,激起顾清小幅度颤抖。龟头无情地挤着软肉挺进,忽然顾清呼吸一窒,肉冠顶住了瑟瑟发抖的膜瓣。
“啊!!父亲不要——”
少年痛苦地想蜷起身子躲避,却被束具锁住动弹不得。顾昭云双眼赤红,他压制到现在实属不易,刻在基因里的暴戾冲动促使他不顾少年挣扎,打桩似的猛肏顾清后穴。幼嫩的肛口虽然被仔细润滑过,但仍无法承受这么粗壮的性器,撕裂地流下鲜红的液体。
肠肉簇拥着涌上来,裹挟着坚挺的肉棒,似丝绸般的肠壁滑腻紧致,顾昭云放开地进行最后的冲刺,囊袋啪啪地打在少年臀部,水汁四溅。阴茎进入之深,让顾清觉得脏器快要被顶穿,但又从冠棱的磨蹭中寻到几丝绵延不绝的快感。
子宫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蠕动,宫颈口紧紧箍住硕大的龟头,顾清一声惨叫噎在喉部,腰眼酸麻地挺直身体,身下潮喷不停,被肉棒牢牢堵在了娇嫩的肉嘴里。
顾昭云强压射精的冲动,少年高潮着把他的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但他不想射在顾清的子宫里。男人尝试性地抽动阴茎,龟头仍被宫颈口死死夹住,他无奈地又靠近一些咬着少年耳朵:
“乖,宝宝放松,放开爸爸……”
“啊——”
宫口无意间被大力冲撞,强烈的酸软让顾清猝然打了个激灵,浑身过电般抖动不停。顾昭云感受着手下大腿内侧的痉挛,花穴失控似的一跳一跳缩夹着阴茎,暗暗皱了皱眉,太敏感了。
肉棒轻轻碾磨环状小口,顾清小腹随之绷紧抽颤,他受不住快感地啜泣着,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淫水不断地从小口里细细地浇下来,顾昭云抬眼看向顾清。
顾昭云退开至入口只留肉冠埋在其中,柱身上猩红的血迹昭示着少年的处子之身,大屏幕里鲜血混着淫水从屄口流出,刺激着顾家基因里的暴戾跳动。
这也是程序之一,如果开苞仪式之前就被私自破身,是要被贞操带管控至16岁开苞,在贯穿前先受一百鞭,以此惩罚对家族的不敬。
顾昭云太阳穴突突地跳,眼底翻涌着暗沉欲望,他不再忍耐,俯身揽住顾清,悄悄攥紧少年汗湿的手掌,阴茎直插洞口没入大半,大开大合地肏干初经人事的嫩穴,另一只手紧压顾清的大腿。
“淫奴顾清现已开苞,施淫鞭五十,以认清淫贱本性。”
侍仆把托盘里浸满精水的白布拿起盖住顾清口鼻,腥臊带有膻味的精液混着肠液的味道铺满整个大脑,由于帕子湿透阻挡呼吸,顾清不得不张大嘴巴从布料的空隙中摄取氧气,愈发浓郁的男人味道让他头脑昏沉,偶尔还因过力呼吸将白帕汁液吮进口中。
散鞭力度适中地鞭打乳头,不似惩罚更似撩拨,淫痒自乳头传至下身,屏幕中花穴连带菊花肉眼可见地翕张收缩,喉口也似酸痒难耐,少年不由自主地咧嘴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完全浸湿的白布被放入托盘中,侍仆仍未起身,拿起窥阴器同样的手法把花穴扩开,子宫的肉环被阴茎抽插过张着微微的小口,害羞地吐着透明的汁液。
黑色细棒插入屄口,慢慢戳刺着宫颈肉环,顾清立刻敏感地小声呻吟,愈发强烈的酸软蔓延开来,宫颈口被逐渐撑大,他惊恐地咬住下唇,只见投影里细棒被小心地旋转取出,而顶端张大的金环却被留在宫口,猩红的子宫肉壶一览无余。
侍仆拿来手电灯源照向花穴仔细观察,阴道内处子的血迹已经被淫水冲散得几乎看不到踪迹,深处的子宫有规律地蠕动着,还在不停地滴落淫水。
撑大的肛口一时来不及闭合,米白色的液体从小洞中滴落,类似失禁的感觉让顾清不安地扭动身子,这时一块微凉的帕子紧贴上穴口,沾吸着流出的白精,正是刚刚清理完男人肉棒的白布。
顾昭云整理好衣装,深深地看了眼刑架上潮红汗湿的少年,而后面色冷硬地走向首位,之后的一切都是既定程序,他无权也无法在家族面前干涉。
只见教化司的侍仆拿来一个狭长的扩肛器,戴着橡胶套的手指按住肛口褶皱,将器具尖嘴插入刚被抽插过的肠穴中,缓缓拧动螺丝,冰凉的铁片在穴中张开,无视臀肉受凉的瑟缩,直至肠道内的景象完全被投影在大屏幕中。
甬道疯狂绞紧入侵的阴茎,顾清害怕地紧绷大腿,处女膜被抵住的酸涩似乎像是被抵住了喉口,他无声地张开嘴巴,双眼直瞪地看向天花板投影,脚趾蜷缩扒着刑架。
顾昭云爽得头皮一麻,内壁忽然的紧锁像是要榨精似的,层层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儿嘬吸着男人的肉棒,又僵硬地不肯放开。他心里暗叹一声,这害怕呢还是勾着男人快些呢……无奈地抚上顾清腰侧,温柔摩挲,稍微退出一点揉摁阴蒂让他放松。
少年本来提着一口气全神贯注地等着疼痛的到来,被他爸弄得这口气像半途而废似的,重重一松,身体完全软倒,还没来得及去看顾昭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