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凝苦笑一声,却又欺身上来抚过那人眉眼,有意错过那人目光,是了,师尊又怎能答她,不过是她的一个幻梦罢了,镜花水月踏之即碎,终究梦一场做不得真。
他何尝是不舒服,实则是舒服的过了头,浑浑噩噩将肉欲舒展不知不觉烹了满室秾艳,小徒儿一声唤如晴天霹雳,堪堪把人一线清明点了回来。“徒儿,你,”话出口却不知如何再说,该说什么,能说什么,无话可说,无法可说。
一泓春水满浸被褥一角,鼓囊囊的湿热厚重,被含在穴里越发磨人,身子羞耻地蜷缩却又给了底下机会不受控地吃下更多,捂了小腹牙关紧咬想要留住最后一丝尊严,可却不知这般熟透了的香甜,是怎么遮掩都无济于事的。
九凝尚还以为自身仍在梦里,这梦太好,亦是太大胆,她竟不知自家师尊竟有如此,如此,惑人心魂的一面。昨夜那一身冰肌玉骨被她于手心揉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疼了个遍,等回过神来再瞧那冰清玉洁可望不可即的仙人,惶恐之至锥心刺骨中又蕴着刀口薄薄一层甜。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她想,仙人啊,我只要结发,我不要长生,求您瞧我,求您疼我,我只要您看看我,哪怕卑贱委地如尘泥,我是您的徒儿,可我对您生了情意,我想做您的道侣,我生了邪念有了贪意,我有悖人伦痴心妄想活该迷陷在这幻境里脱不得身,可是仙人,师尊,情爱也是错的吗?
满腔荒唐辛酸打碎了和着苦水往下咽,九凝挑了锦被一角放下洗漱用具与伤药又自榻边跪下,她说:“师尊,徒儿做了荒唐事,不求师尊原谅,只望师尊让徒儿帮一帮您,您恨也罢怨也罢,只求您莫要气坏伤了身子”
靡央自是不会答她,这幻境乃是九凝的主场,他被压的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那情欲之事开展方才能夺得几分身子的控制权,这会儿怎能答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