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是极品,就是可惜体能不行。”
捏了个法决清理了自己,却坏心眼地看着自家小徒弟身上残留着白色的精液,两个小穴正在慢慢恢复成原样锁住了那些想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
北郁想了想从不远处的书柜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各式各样的玉势,北郁挑了两个和他肉棒一样大小地塞进宴清的两个小穴,这才满意地给他穿上亵衣。
一巴掌扇着宴清另一边的屁股,声音变得喑哑感受着包裹着肉棒的紧致微怒。
“你是要夹断师尊吗?小骚货这么饥渴要是夹断师尊可没有能满足你的肉棒了,当然做全山的小母狗也是能满足的。”
听到北郁的话宴清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他在山里的训练台上光裸着身体脖子上带着锁链被禁锢在那里,台下是那些敬畏他们师兄的弟子现在却一边吐着唾沫一边轮流干他……
“仙君,掌门求见。”
门外声音的响起让男人感觉到肉棒被挤压,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越来越紧,他垂下眸子,潋滟起笑意,声音却很正常。
“不见,告诉他有事直接用传音鹤,无需来叨扰我。”
“小骚逼流水了,看来徒儿很想当师弟们的母狗啊。”
猛地被顶到最深处宴清身体痉挛着口中流着涎水眼皮上翻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北郁皱眉看着昏过去的宴清摇了摇头有些可惜。
男人的声音就像是高山之巅,但下身却更加快速地冲撞着身下人。
他是北郁,修仙界中鲜少的成仙者。
而被他压在身下不停脔干的,是他唯一的徒弟宴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