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反向r,牙床)第2页_霸凌者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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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反向r,牙床)(第2页)

陆君澜伸出舌头给他吃,男生用嘴含包裹他的舌头,又探出自己的舌去舔,两个人滑腻的唇舌交缠,互相渡着口水。陆君澜抬起眼睛看向门外,眼神不知道是撩人还是示威,看起来颇有些得意。

乔亭失魂落魄地关上了门,往回走,他知道陆君澜想让看什么,他明白了,可是他不能完全明白,更多的是冲击,那色情场面的冲击力。看起来那么单纯傻气的人,是陆君澜的谁?是不是有钱人都喜欢养一些性奴,可是他又觉得不是,谁会给一个性奴穿拖鞋呢?

他早在那天就应该明白了,他们的关系不一般,然而他还抱有可笑的想法,被对方的单纯可爱给吸引了,还妄想和他发生些什么,妄想会有一段美好的爱情,他在想什么呢?简直太可笑了……

真的好难受,这种不被爱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他以为只要抓住了,就会真的拥有,可是永远都不会,他的心快要被麻痹得没有知觉了,就像是被扼住喉咙,呼吸都没有办法了,这种感觉真的好痛……

***

乔亭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六点半了,陆君澜平时六点就会来书房,很少迟到这么久,可是陆家太大了,他又不敢乱走。想了想,他决定下楼去找一下孙姨,说不定今天根本没有课呢?

浴室里氤氲着温暖的水气。

严炎昏迷不醒地躺在了浴缸里,看起来疲惫极了。陆君澜坐在浴缸边上,认真地擦拭着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抚摸他周正硬挺的面容。

“不是不喜欢男人的吗?……怎么就和他这么亲了呢?”他胸膛酸涩,说话也带着了点哭腔。

陆君澜停在了楼梯口,看到了他的严炎,正坐在客厅的地上,被佣人们拦下来了,挣扎着要出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可怜地庆幸,就飞似的地跑下来楼,猛虎般地扑住了严炎,压制在他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都是气话……”

“我错了,我错了……”

“蛀虫就是会让炎炎的嘴巴变坏掉,然后很痛很痛,最后全部的牙齿都掉光了,像个老婆婆一样瘪着嘴很丑。”

“最后口腔里只有牙床,说不了话,只能帮老公口交,明白吗?”

严炎被吓得颤了一下,虽然他不知道牙床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赶紧回答道:“不吃了,不吃了……”

陆君澜抽走了他的书,手指一松,书掉到了地毯上。

他笑一下,倨傲地说:“乔老师,你被辞退了。”

***

“……”

乔亭沉默了一会儿,陆君澜今天和以前完全就不是一个人,以前和乔亭说话做多就发出个单音节敷衍一下,今天倒是一反常态,很不正常,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乔亭是个很直接的人,受不了阴阳怪气,受不了拐弯抹角,即使是他,即使是他的雇主。

“陆同学,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乔亭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了出来,也不知道到这个地步自己还有什么好问的。

陆君澜嘶哑着声音喊,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砸,他跪下来用力地拉扯着严炎,像是把他往外面推,可手又却紧紧抓着:“滚!你给我滚!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不要你了!你他妈的……给我滚!”

严炎维持着原来的坐姿,有些懵的看着陆君澜,眼角湿润发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听到了那句不喜欢,他愣了几下,抿着嘴唇爬起来,挣脱了陆君澜的双手,从卧室里迅速跑了出去。

陆君澜狠狠僵住,呆楞地看着自己被甩开的空手,忍不住眼前发黑,他突然神经质地笑了一下,继而又大声哭了起来,抱起了严炎曾今盖过的法兰绒毯子,将脸深深的埋进去呼吸哭泣,鼻涕眼泪蹭得到处都是,显得非常滑稽。

包里的试卷和笔记甚至都没有拿出来,乔亭就这么呆坐在办公桌前,直到钟又敲了两下,他才发现天都黑了,窗户外面是花园、是密林,是远郊,他觉得周身都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陆君澜用毛巾擦着头发,很显然是刚洗过澡,一脸神清气爽,他笑着说:“不好意思啊老师,为了不让你久等,头发没吹就过来了。”

他倒是比以前话都要多,也许是心情好,整个人眉飞色舞,一把拉开靠椅就坐了下来:“咱们来讲课吧?”

正要下楼梯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地收回了脚,往楼梯的另一个方向走去,书房在走廊最左边,那个男生的房间在走廊的右边,他有些侥幸地想说不定今天陆君澜根本不在家呢,他今天没有带小狗过来,但是说不定也能和他说会儿话什么的……

然而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听到有股黏腻的水声和呻吟声从那地方传了过来,“啪啪啪…”是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是什么,做爱的声音吗?怎么可能,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门口没有关好,像是被人特意留了一条缝,怎么会?他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透过那条门缝,他看见里面的活色生香的景色,那张英俊的面孔正痛苦而愉悦着,他修长有力的双腿被陆君澜折叠着压到了肩膀上,肉穴外面溅出了白沫,像肉便器一样被陆君澜那根粗鸡巴猛烈地抽插着,陆君澜边肏他的穴,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褐色奶头,男生的手伸向空气,胡乱地抓着什么,立马被陆君澜按了下来然后被压制住。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没有办法,我这么喜欢你,你就要这么对我,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嗯?”

“可是、可是我爱你,你能理解我吗?我真的好像快要死了一样,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

“谁来救救我……”

佣人和管家见状,都有些尴尬,识趣地推了下去,客厅只留下两个可笑的纠缠着的人。

陆君澜一边哭泣,一边趴在严炎的背上,抱紧了他,不让他再移动丝毫,整个人看起来魔怔得厉害,像个无赖一样执着地禁锢住身下的人,严炎怎么也没有力气往前爬了,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

“乖,这才听话。”陆君澜捏住了严炎的腿间,“来,我们来接吻吧,把舌头伸出来。”

严炎真的把舌头伸了出来,有股灼热感从腹下潮起,陆君澜用双唇接住,狠劲贪婪地吮咂着,严炎不再像之前一样逃避,而是将嘴唇又努地迎了上来。

说话只是接吻,最后变成了做爱。陆君澜现在说话不算话了,还经常胡说八道,谁会对糖过敏呢?只有傻子相信罢了。

“糖,吃糖……”

“不行,你对糖过敏,不能吃糖,而且你看这嘴里都生蛀虫了,不可以吃了,知道吗?”陆君澜边胡说八道,煞有其事地将手指伸进严炎的嘴里按摩着那颗所谓的蛀牙。

“怎么会有蛀虫呢,是什么呀,过敏是什么呀……”严炎歪过头看向他,像个好奇宝宝。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他变得乖巧许多,按时吃饭,只是有时候仍吵着要吃糖。

陆君澜敛起笑,他当然知道这个“他”是谁,他随即敛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乔亭:“老师,不该问的就别问,哪天祸从口出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再说,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乔亭有些麻木的翻开了书,他被一个小他四五岁的少年挑衅了,然而他还不能反抗,因为他就是个普通人,随时能败倒在万恶的资本主义家的脚下。这不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而是阶级和阶级的较量。

“严炎……呜,严炎……”

腹部传来剧痛,喉头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他有些喘不过气地撑着床,爬了起来,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费力地呢喃着:“对不起,对不起,别走……”

幸好严炎并没有跑得出去,而是被年管家拦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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