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奈娅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霸占了理查德的单人床。

烟草味和古龙香水的味道交杂在一起，她昏昏沉沉睡过去。做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梦，一会是在宫廷里，刚从甜品师傅那里跑过来，理查德温柔地帮她擦去鼻子上的奶油，在郁金香开放的时候手把手教她剑术；一会儿是在王宫被攻破后，狼狈逃亡的路上；最后梦到她被理查德贯穿了身体，他还是为了一万两黄金当了叛徒……

她猛地惊醒，这才发现只是噩梦。理查德正打地铺，月光照在他雕塑般的侧脸上，残酷而温柔。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把我同伴的嘴巴撬开了。”

“那群人不过是乌合之众，只想在乱局中分一杯羹，不是可靠的人。”

奈娅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理查德大人，忠诚可靠这种字眼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有趣的很。”

奈娅却十分厌恶他的触碰，皱着眉头走到玻璃窗户少，俯瞰下面的街道，发现外面戒备森严。

“你抓我来，也是为了那一万两黄金？”

理查德轻笑，“这个数字确实很诱人，但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理查德不置可否，和小姑娘唇枪舌战不是他的风格。

“你还没吃晚餐吧？我让秘书送上来。”

大元帅的晚餐，难得要了甜品，还吃的一干二净。

奈娅冷笑一声，自来熟地坐在办公桌前的皮质躺椅上，甚至还拿起未燃尽的半支雪茄抽了起来。

理查德看到这样一幕，心里有些刺痛。

他夺过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问：“听说你要参加反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