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确认了刚才的想法——就应该把尿道棒拿出来。拿出来,就没那么多该死的破事了。
于是他的手拽住了尿道棒的后端,缓慢地往外拉。但是它显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取出,缓慢的摩擦甚至给了他一种自慰的罪孽感。
“啊……可恶。”他脸上浮起绯红,皱起眉,低声骂到。
伊娃此时就注视着水晶球里的男人,她面无表情,手指微动,于是他后穴带着云纹的玉势抵着最敏感的那点,疯狂震动起来。
“啊啊——怎、怎么?”他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这剧烈的碰撞让玉势狠狠撞击了那致命的凸起,同时,满腹的尿液也被震动,冲向唯一的出口,却又被无情的堵回。
“哈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他几乎不能发出声音,只能脆弱地一下下倒吸着寒气。尿液奔涌又被硬生生憋回的失控感转化为酥麻的快感,后穴因为他的紧张而更加敏感,他毫无防备地留下泪水。
随后,他下了床。这次后穴的玉势没再震动。他暗中叹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胆子,继续沿着墙摸索。
又拐了一个拐角,没走几步,手边的墙壁戛然而止,内陷进去,俨然有一扇门。
他当然不知道,就在他落脚处的旁边,暗紫色的触手蛰伏着,轻轻地摩挲地面。
尤尔斯没有出声,他低下了头,任泪水濡湿了脸颊。他知道,龙皇现在肯定以某种方式看着他呢。
看他徒劳挣扎,看他狼狈不堪,看他尊严丧尽,最后还会看他摇尾乞怜。
触手察觉到他的走神,后穴里的那根恼怒地深埋进去,长大了浑身的吸盘,含住他敏感的粉红肉壁,泄愤般用力一吸。
先不提那个,就说前面插着的尿道棒怎么办?
很简单,拔出来。他想。毕竟他的手也没有被吊起,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虽然大概如龙皇所说,这么做会有很不好的后果,但那都是后话了。
当然还有最后一条路——叫龙皇来。但是这瞬间就被他否定了。简直太可笑了,叫她来干什么,帮他上厕所吗?
聪明的触手好像发现了男人紧张的根源,后穴中接受到指令的触手于是涨大几分,努力地向上顶去。
“唔嗯——!”膀胱与前列腺同时被挤压,他在一声拔高的闷叫中被逼出泪来。
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幸好尤尔斯看不见任何事物,如果他看见它的样子,他一定会绝望地喊叫出声。
触手张开了他细小的牙齿,细细密密地轻轻咬住了他挺立的莓果,小舌在中间时而浅浅地戳刺,时而卖力地舔舐。
“唔!什么东、西?”尤尔斯下意识地弓起身体,却又因为绑在身后的双臂而不得不再次挺起身。乳首被圈住,碾压,揉搓成各种形状,传来陌生的快感,麻痹了他的胸膛。他颤抖着,觉得这简直不是正常男人能获取的快感。
后穴已经被沾满了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的触手来回润湿,穴口嫣红软糯,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
令他庆幸的是那粗的离谱的触手并没有进来的意思,现在浅浅抽插着穴口的触手大概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还在他的极限之内。
但它没有温情太久,在把里面的玉势勾出来之后,就毫无预兆地长驱直入,缓慢而深入地抽插起来。
黑暗中,他格外敏感地感觉到有一根格外粗壮的触手——大概比他的大腿还粗,而且长满了突起——湿哒哒的,从他的尾椎开始,蹭过臀缝,向前一直到睾丸,几乎与他的整个下体厮磨。刚开始只是肆意地碾压过臀肉,没过两下就挤进去,抵着入口摩擦,甚至,那些将近拳头大的突起挤压穴口,一个个快速地从他穴口滑入又滑出,带动了还埋在他身体里的玉势,激起一阵阵战栗,让他浑身发抖。
灭顶的恐惧与绝望像一盆冰水劈头浇下,他在一片黑暗中,甚至不知道该向谁诉说自己的绝境。
就在这时,他感到前面的尿道棒被取了出去,而意想之中的入侵并没有到来。
她可从来没想过把事情弄的太不堪,但要是他执意挑战她的底线,那她也只能奉陪。甜头可以之后再补,但这几天,不让他吃点苦头看来是真的不行。
进了她的猎场,就没有再逃走的可能。
想把尿道棒拿出来吗?好啊,她成全他。
——他要逃离。以一种决绝的方式。
尤尔斯是在一阵强烈的尿意中醒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身体的酸痛确实减缓了好些。他在一片黑暗中艰难地撑起身子,不敢太用力,怕挤压到小腹。他睁大眼睛,徒然地望着四周。
伊娃看着水晶球里的男人,冷笑一声。金黄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温度,只酝酿着将起的风暴。
——这个人,怎么一点记性也不长?
昨天才刚刚因为不信她的话而吃够了苦头,今天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放着康庄大道不走,偏自负地去试那艰险的死路,难道非要摔得粉身碎骨才知道回头吗?
没过两分钟,后穴的刺激渐渐减弱。
她知道他正在做什么。他意识到。这就是她的警告。
哈。尤尔斯嫌恶地闭上眼。是啊,让他排泄了她就不能得逞了,她就是喜欢把他弄的难堪罢了。难道她的警告,还能是为了他好吗?
尤尔斯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推开那扇门。他真心希望个小房间这是洗手间。
这也确实是。
到了最后的选择了。他的手攥紧了一下,又慢慢松开,有些颤抖地向前端伸去。
好吧,最终他确定了一个解决方案。
先找找有没有洗手间,如果有的话,那就把尿道棒拿出来,赶在后果发生之前解决问题;如果没有洗手间……那他就再憋一憋,他只能寄希望于是龙皇考虑不周,而不是执意要在这种地方为难他。
毕竟他丝毫不觉得这种不文明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尤尔斯猛地蹬动了一下身子,像一条缺水的小鱼。他眼睛嘴巴都不受控地长大,涎水不受控制地留下来。
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他颅内爆炸,轰得他意识模糊。
精液在要喷出是时候被堵住。
尤尔斯在混沌中想。
后穴的触手愈发得寸进尺,撞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让尤尔斯收获单纯的快感与尿液逆流的羞耻感,他第一次知道人类的身体可以同时获得这么过量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
临近高潮的时候,早已酸痛麻木的小腹终于消极怠工,他的铃口在每次撞击后都流出几滴清液。
越来越多的触手爬上他的身体,缱绻地摩挲着他的手腕、指缝,有一根光滑的触手顶进了他的口腔,拨弄起他的舌头,还有一根细小的小触手好奇地来到他的马眼,浅浅地戳弄起来。
“……唔!”酥麻的快感从铃口窜出,他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尿道,濒临失禁的羞耻感让他意识转入清明,他又紧张地收紧了身体,随之感受到了全身上下传来的快感。
前端、后穴、口腔、乳首……在逐渐被粘液提高敏感度的情况下,它们每一次普通的抚摸对他而言都像是侵犯。
尤尔斯因为害怕失禁,不得不绷紧了下体,连带着也就收紧了后穴。这让他尤其清晰地感觉到它上面吸盘一样的东西。但这时候他显然不知道它们的恐怖威力。
“唔……呃……”他整个人随着后穴的抽插而前后轻轻摆动,在绵长的快感中,他沉重地喘息,眼神逐渐涣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绷紧。
乳首早就被吮吸地挺立,触手的粘液让它们呈好看的玫红色,也变得格外敏感。可这次的触手与上次光滑细长的触手不同,它在发觉了他的情动之后,就发生了异变——光滑的头部分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一圈圈不甚尖锐的牙齿,最中心,是几条细长的花蕊一般的小舌。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么做的用意,因为一根扁平的触手缠绕住了他的腰腹,慢慢的缩紧。
“别、不要……别这样……!”他惊恐地摇头,感受到尿意在挤压下愈发汹涌。他连忙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与神经,将涌向出口的尿液憋回。
“啊!啊……”他低下头喘息,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愣愣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玩法。
显然尤尔斯的计划过于理想了,因为严重的后果比他想象的来的快,不,是快太多了。
从他尝试把尿道棒拿出来开始算,还没过五秒,黏糊糊的触手便突然袭击了他,几乎是瞬间就控制住了他的脚踝、腰肢和大臂,他整个人被腾空举了起来,双手被缠紧,肘部弯曲,反吊于颈后。他因此被迫挺起腰身,送出胸前软软的两粒莓果,很快便被盘旋而上的触手含住吮吸。
“不、不……”他无助而惊恐地扭动身子,但是并没有丝毫作用,他自己其实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徒然的。
这种地方,能有洗手间吗。他不抱希望地思考了几秒。随即他感到恼怒与疑惑——难道没有人在这里呆过两天?没有洗手间,这问题怎么解决?
天哪,难道要随便……?
他惊疑不定地摇摇头,想着龙族总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吧。

